鏡頭故意拉近特寫,整片顫動的肉穴,彷彿快滴出血一般,阻蒂也明顯腫了起來。
「啪!」「啊...」接著忽然又沒預警落下第三鞭,白嫩的恥阜瞬間扭曲又恢復,剩阻道和尿道口在激烈收縮!詩允顧不得羞恥,雙臂反撐身後,屁股抬離桌面,剩兩張腳ㄚ踩在桌緣,一抖一抖的尿出來。
「住手!...北鼻...叫他住手...」我大聲怒吼,手把耳朵捂住,但四面八方而來的同事歡呼還是竄入我腦膜。
「已經不能再打同一個地方了,再讓妳選擇一個地方受鞭。
」張靜說。
仍在高潮中抽搐的妻子,努力撐著興奮卻虛弱的身體,轉身跪趴在桌上,然後雙手伸到屁股後面,拉開自己的蜜臀,讓乾淨的美麗菊丘完全露出來。
把我圍住的同事們沉寂二秒,又爆出興奮大笑。
「你正妹妻子...真的好開放...這樣下賤的姿勢也擺得出來?」辦公座位在我旁邊的菜鳥,一直拍著我的頭。
「放開我...讓我去找她...」我悲憤哭泣著,但沒人願意放開他們按住我的手。
「要說什麼?」螢幕中,張靜老頭問我那已經擺好被鞭責姿勢的妻子。
「請打我...這裡...」詩允臉頰貼在桌上,羞恥地說,纖細的指尖,將乾淨的括約肌拉張開一個小洞,裡面粉紅的腸壁都露出來。
「要打妳什麼地方?說出來!」「肛...門...」她在那全身肌肉的變態老頭面前,連這種羞恥的字眼都顫抖說出口!即使我手指塞緊耳朵、旁邊的同事笑得再大聲,那兩個字還是如重鎚打在我腦門。
而那老頭胯下的肉棒往上彎曲、粗大得像盤滿氣根的老樹王,前面紫色肉冠如蛇頭吐信,而且一直亢奮勃起,沒有軟下來過。
「真乖...好,老夫成全妳...」張靜離開她至少三公尺,手中長鞭在空中轉一圈,往前一遞,最末端可能只有一公分不到的鞭梢,準確抽打在粉紅的菊蕾上,發出「啪」一聲如布帛撕裂的微小聲響。
「嗚...」詩允卻像被百萬伏特的電流通過下體,跪趴桌上的胴體亢奮亂顫,夾在大腿根間的肉鮑裂縫,立刻垂下一大條愛液。
「舒服嗎?」「嗯唔...嗯...」仍無法言語的詩允,只用激烈的嬌喘和抽搐回答。
「要再一次?就用妳的行動來求我!」張靜說。
「不要...別讓他再玩弄妳的身體...北鼻...求求你...」我無法離開椅子,只能對著電視祈禱。
但詩允卻將菊丘扒得更開,露出一個粉紅色的乾淨肉洞。
張靜又在遠處揮鞭隔空抽落。
「啪!」鞭梢再次準確打在肛口,詩允跪在桌上的修長小腿瞬間抬高,兩排腳趾緊緊握住。
「嗯...啊...」隔了數秒,才聽見她快不能呼吸的激烈嗚咽,整片股溝快速泛紅,小巧的菊丘也腫起來。
她綳直在那裡至少土幾秒,忽然痙攣數下,直接昏厥在桌上。
「北鼻!」我掙扎要站起來去看她怎麼回事,但那些完全沒同情心的冷血同事,還是把我按得死死無法離開椅子一寸。
我最後筋疲力竭,眼睜睜看著螢幕中,詩允下半身所在的桌面,慢慢擴開一灘水池...========================他們放我去看詩允,已經是下班時間,辦公室人離開得差不多,剩我們一家三口還在密室里。
喆喆玩累睡死了,詩允也還沒醒,雖然早該回家,我卻不想吵她,只想這樣靜靜在她身邊、看著清純如我剛認識時的美麗容顏。
她仍然全裸,只被鎖上貞操帶,我拿衣裙為她蓋上,但兩條玉腿仍全露在外,末端秀潔腳趾整齊併列。
牆上的時鐘滴、答、滴、答走著,不知過多久,她終於微微動了一下,正在沉思的我回過神,她已一臉惺忪撐起身子。
「北鼻...這是那裡?」她可能昏沉太久,有點意識混亂。
「我們還在公司。
」我替她撥開額前凌亂的髮絲。
「公司...」她喃喃自語,那樣子似在努力搜尋記憶,忽然臉一紅,輕輕「啊!」了一聲,然後懊悔地避開我視線,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我當然知道,她是想起昏厥前發生的羞恥一切。
「怎麼了嗎?」我柔聲問。
她不曉得我看到整個過程,而我也裝作不知道。
這樣的決定不為什麼,只因為我太愛她,不想她在我面前無法自處。
但安靜了幾秒,她忽然仰起臉,眼眶中淚水打轉,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緊緊抱住。
「北鼻,到底怎麼回事?」「我...」她哽咽著:「你...可不可以...永遠都不要討厭我?」「傻瓜...我怎麼可能討厭妳?」「如果我作了很壞的事...」「不管妳做什麼事,我都不會討厭妳。
」我篤定地說,ㄧ手輕撫她露出來的圓潤肩頭。
「真的...」「當然真的...乖...別哭了...」「嗯...」隔了一陣子,她情緒恢復平靜,才放開我慢慢坐起來,默默穿回衣裙跟鞋子。
「我們回家吧,該吃晚飯了。
」我抱著喆喆,牽起她的手。
「好...」臉上仍有淚痕的她,溫柔看著我,但美麗的眼眸仍隱藏一絲愧疚和心事。
當時,我只以為是她隱瞞哀求張靜鞭打她的事,對我的羞歉和懊悔而已...鑑於今天的調教過於激烈,吳總剛剛在聊天室宣佈休息一週,有七天不用送她去公司當性畜,我頓時心情輕鬆不少。
因為我們到家比平常晚,外送晚餐已經放在門外,詩允打開鐵門,我將沉甸的袋子提進去。
拿出晚餐,我發覺比平常多了二道湯品,上面貼是給詩允喝的。
湯有濃濃的中藥味。
「為什麼要妳喝這個?平常葯膳還不夠?」我有點狐疑。
詩允眼神似乎避了一下,才又說:「算了,他們想怎樣就怎樣,喝就喝...」「嗯...」我雖然沒再說什麼,但還是把那湯品的名字記在心中。
隔天早上,我出門前親吻了她,然後嚴肅交代:「北鼻,門一定要上鎖,任何人來都不許開...」上次那個在樓梯間企圖侵犯她的傢伙,八成是社區的住戶,詩允跟喆喆母子在家,讓我很擔心。
「我知道。
」「包括附近的大嬸也一樣,她們來,就說妳在忙,別讓她們進門...」「好」她乖巧回答。
「還有,不要外出...」這一點,她立刻有意見:「但是喆喆會想出去透透氣...」「答應我,附近有人在注意妳,讓喆喆忍耐一下。
」喆喆正值好動的時期,如果每天不讓他出去放風,在家可能會吵翻天。
但我還是嚴格要求她一定要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