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臠妻 - 第40節

「怎樣?作決定吧?」張靜問。
詩允默默搖了二下頭。
我頓時整個人鬆軟下來,激動地走向前抱緊她。
「北鼻...謝謝...謝謝妳...」我感覺她滾燙的胴體在顫抖,就像一股火在裡面作祟一般。
「丈夫在不好意思吧,真掃興!」「要是綠王八男不在,她早就選擇要被吊起來鞭打了...」「沒關係,還有半個月,看她能忍多久...」我無瑕理會他們的羞辱,忙著替詩允解開手腿上的繩縛。
結束了一整天的折磨,詩允在公司沐浴后,下身又被鎖回貞操帶,她將衣裙穿回,纖足伸進今天穿來的休閒帆布鞋,看她幾乎站不穩,我蹲下去替她繫好鞋帶。
「明天記得準時...」嘉揚用命令的語氣提醒:「還有!今天開始要分房睡,畜畜一個人睡,手要放在棉被外面,讓攝影機看到,知道嗎?」「嗯...」她點了一下頭。
看她虛弱成這樣,我忍住不甘願的心情,沒再和他們抗議。
不過至少我們還能準時離開公司。
一路上,詩允幾乎都抓著我的手臂在走路,喆喆也是由我抱著。
好不容易搭捷運、走回公寓家門前,要上樓梯時,她抬起臉,用令人心疼的辛苦神色看著我。
「北鼻,妳怎麼了?」我擔心問道。
「對不起...我走不動...腿好軟...」我看著懷中昏睡的兒子一眼,扶著她到樓梯間,讓她靠牆休息。
「妳在這裡等我,我抱兒子上去,馬上下來帶妳。
」「嗯...」她乖巧應了一聲。
於是我三步併兩步爬上五樓,慌亂地從口袋掏出鑰匙,將鐵門打開,脫鞋拉開落地窗,將喆喆放在沙發上,立刻就回頭跑下樓。
怎知才到三樓轉角,就聽見下面傳來激烈的喘息聲。
「王死妳...太太...爽吧?...聽說妳都這樣跟老男人玩...我偷偷看妳好久了...終於妳老公不在旁邊...」「住手...不...唔...」詩允反抗二聲,馬上變成嘴被封住的悶叫。
我心臟劇跳、探頭往下,昏暗燈光里,看見一個地中海禿、似曾在社區見過,但又不能完全確定的男人背影,褲子脫到膝蓋,光著屁股將詩允死死壓在牆邊,一直在她下體粗魯磨蹭。
她上身T恤已被拉高到胸口,白嫩的酥胸被大力搓揉,一條玉腿也被那傢伙抬住,小內褲吊在帆布鞋上搖晃。
「王!裡面是什麼東西擋著?...插不進去!」他忽然激動罵道。
「是誰!」腦袋轟然空白后,我憤怒大吼,連幾階樓梯用跳的衝下樓。
但當我到達一樓,那個彷彿見過的背影已經逃離現場,我憤恨難平正要追出去,ㄧ隻手卻軟弱地拉住我。
「北鼻...」她一直在顫抖,已經站不住。
我只好放棄追趕。
「我抱妳上去。
」我伸手正要將她橫抱起來。
「等...等等...」她緊緊捉住我胳臂,不停嬌喘,忽然羞恥啤吟一聲,接著就聽見下面淅瀝瀝難堪的落雨聲... 【夫社群僚之禁臠妻】(九)2018-12-07 扶詩允上樓后,她立刻鑽進浴室,我則拿水桶和拖把,下樓清理剛剛的殘局。
回到樓上時,她已經沐浴梳洗完畢,又像出水芙蓉一樣清新動人。
不久,晚餐外送也到了,又是我們一家最開心的時光。
但我從詩允眼中,卻感受到其他的心事,雖然她隱藏得很好,仍瞞不過我對她的了解。
看著這樣的妻子,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抬頭問她:「對了!妳上禮拜不是帶喆喆去見那個醫生,是不是這二天評估報告出來了?」她似乎慌張了一下,馬上笑著說:「對啊,我差點忘了跟你說這個好消息,今天他們告訴我,醫生下個月就可以幫喆喆動第一次手術。
」「為什麼這麼快?我們的錢...」「吳...」詩允本來似乎想說吳總,但怕我反感,改口含煳道:「他們說醫生評估喆喆的狀況還不錯,要動手術就趁現在,他們也願意先幫我們墊這筆...」「北鼻」我打斷她,盯著她微微泛光的眼眸,問道:「妳是不是有事瞞我?喆喆評估結果到底怎麼樣?」「我那有瞞你...」她笑著,但一顆晶瑩淚珠卻滾下來。
「我真的沒有瞞你,喆喆終於可以出國接手術,最快下個月,我已經跟我媽說好,她會帶他去...」雖然我媽也在,但她一向不喜歡媳婦,總認為她搶走兒子,所以詩允很多事也只能求助我的岳母。
「那妳為什麼哭?」「我」她縴手抹去淚痕,說:「因為我們沒辦法陪喆喆去,想到要跟他分開幾個月,所以很難過...但又很開心,所以才會亂流淚。
」「傻瓜老婆...真的是這樣?」我既心疼又感動,剛才的疑心已不在,詩允本來就是開心和難過都會掉淚的小女生。
「當然,不然你在想什麼?」她一邊擦著淚一邊笑著。
「沒有想什麼...只在想...真是太好了!」「嗯...太好了...」她哽咽說,眼眶一圈濕紅...==============================隔天,在公司的密室里,她再度光熘熘只繫開襠布,被羞恥綑綁在長桌上。
這次是左半身經文的調教,但張靜留下她一根胳臂沒有綁,也就是那一手必須靠她自己意志力抑制,不能抓任何東西或握拳。
她沒有說出口,但我從她眼中看見祈求,希望我不要在場看她被羞恥調教,我仍舊假裝不懂,任性地不願離開那房間,他們也一樣替我準備舒適的沙發和咖啡點心,讓我屈辱地欣賞妻子被細毫凌遲的過程。
整個殘酷的折磨,在時限前一小時完成,比昨天足足晚了一個鐘頭。
那是因為她沒被綁住的右手,總忍不住去抓桌緣或握緊,因此許多地方被重新寫過好幾次,尤其是寫到足弓、大腿根、恥阜和菊丘附近時,她的忍耐已經超過了極限,幾次翻動白眼快要休克,卻還不能抓不能握,我在旁邊看了無比心痛。
事後,那老頭依舊問她要不要被抽打身體,她只是顫抖的搖頭。
我們回家路上,她幾乎無法行走,我一手要抱喆喆,一手攬住她的腰,一路狼狽的搭捷運、走路。
她軟綿綿的身體,就像火爐一樣燙。
由於我沒有多餘的手,她的小背心不聽話的往上縮,我也無力去幫她拉好,露出一截白皙的纖腰任路人大飽眼福。
終於回到公寓樓下,發生昨天的事後,我不敢讓她獨自在樓下等,硬扛著兩個人上樓,還好詩允身材纖盈,雖然吃力,總算還是順利爬上五樓,一進屋子,我跟她癱倒在地動也不想動,直到喆喆醒了發出哭聲,我們才勉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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