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小時,她穿著那件浴袍回來。
房間里所有男人,都忍不住站起來,直盯著她不放。
詩允又被看到羞低下頭。
她那剛出浴的模樣實在太清新可人,髮梢還帶著濕潤,白嫩臉蛋被熱水蒸得粉紅,微敞的領口露出性感鎖骨、浴袍下二截白皙勻直的小腿,延伸到光滑透著粉潤的足根,一切都引人怦然心動。
妻子被別的男人用雄獸般的眼神覬覦,我怎受的了,忍不住就要說出口,要他們不準看,她是屬於我的!但終究想到自己現在的弱勢處境,逞一時衝動不但無濟於事,還會讓詩允處境更難堪,所以硬生生忍了下來。
「臉抬高...」老人這時下令。
詩允依他的要求仰起脖子,那老鬼注視著她的臉蛋,眼神又燃起熱度。
「衣服脫掉吧。
」他又指示。
詩允還是沉默,縴手拉開腰帶,將浴袍從身上解下。
浴袍順著光潔動人的窈窕胴體滑落到足踝,輕盈得無聲無息,但卻像一塊重鐵直接掉在我胸膛。
全身赤裸的美麗妻子,在我痛心的視線中,怯生生被那些禽獸炙熱目光環伺。
「真是太完美了...」老人呼吸急促起來,但我卻感覺,他的激動和我那些豬哥男同事不完全一樣。
他眼中的狂熱,一大部分是對美好事物、或者對藝術品的偏執。
詩允的臉蛋依舊是清純女大生,但這些日子可能在葯膳調理和高檔保養品的內外滋潤下,胴體愈發甜熟動人,不僅肌膚光滑可彈,而且處處透出健康的粉暈光□。
我幾乎每晚都忍不住對她的索求,尤其在白天目睹那些禽獸染指她后,更加激起我的嫉妒和佔有慾。
只不過在貞操帶阻隔下,我無法進入她的身體,只能透過愛撫、口交來發洩積壓的慾火,我不是沒想嘗試打開貞操帶,或者衝動地在外面對她的小穴射精,但一則我們房裡到處都有監視器,二則吳總也鄭重威脅我們,如果我讓她懷孕,就要強迫她去墮胎。
所以我們肉體上,最多只能到四壘。
正當我沉浸在複雜思緒中,那老人又開口。
「把我的東西拿過來。
」「是!」阿綱立刻提起沙發旁一隻陳舊的皮箱送到他面前。
老人接手,將它放在旁邊小茶几上打開,裡頭是一整排由粗到細的毛筆,至少有二土支以上,還有各色顏料等文房四寶。
老人一邊挑出他要的毛筆,同時對全身赤裸的詩允說:「妳,躺到桌上。
」詩允照他的話,爬上長桌,羞恥地躺平。
「你們到底想作什麼?」我忍不住問!這種裝模作樣又不知道他們目的的氛圍,壓得我喘不過氣。
「你想知道嗎?嘿嘿...就告訴你吧...」吳總獰笑。
「這位張靜老先生,是有名的女體開發大師,專門為高級私人招待所調教女奴,被他調教過的女人,肉體敏感度會大幅提升,稍微刺激一下,下面都會濕答答...」「放屁!詩允才不會那樣!」我的憤怒指數瞬間爆表,大聲反駁回去。
「會不會,過半個月就知道,今天是第一天,會從入門的課程開始。
」「到底什麼課程!」我聲音在微微發抖,雖然對詩允有信心,但卻又不免害怕,不知道那老頭到底要對我妻子作什麼事!吳總回答:「今天開始,大師要在畜畜身體上寫下心經,今天課程是半身經文,要是她亂動,讓大師在午後五時前無法完成,你們的小孩就二天沒有晚餐。
」「這算什麼變態課程?」我嘴裡雖這麼說,但其實暗自鬆了口氣,心想不過就在身上寫字而已,至少比被姦辱來得好,而且聽起來也不像什麼調教,頓時釋懷許多。
但只怪我當下真的想像力薄弱,無法預期接下來事情的可怕。
那老人一手執住細楷毛筆,醮上墨汁,嘴裡還橫咬另ㄧ根細毫,拉起詩允的玉手,翻開掌心,開始在她小指指端下筆。
我看詩允並沒什麼特別反應,僅剩一點的不安,也全都煙消雲散。
倒是心裡不由得佩服起那叫張靜的老頭,他寫在詩允纖纖蔥指的字,一個個都只有一毫米平方不到,字體卻端正透勁,每個字大小一致,整齊劃一。
但當他寫完第三根手指時,詩允已經有些不對勁,眉間透著辛苦,另一手不自覺抓緊桌緣,似乎有點在忍耐。
遲鈍的我,這才發覺,那尖細柔軟的筆毛,在滿是神經叢的肌膚上划動,是無法久撐的一種殘酷折磨。
而且現在還只是寫到手指,絕大部分仍是空白。
張靜停下動作,拿下嘴咬的毛筆,斥喝道:「手不準抓任何東西!」詩允只好鬆開桌緣,將手擺直在身邊,那老頭這才又繼續下筆。
由於無法抓住物品,詩允細微的呼吸漸漸紊亂,毛筆寫到掌心時,她開始顫抖,另一手變成緊捏成小拳頭。
「不準握拳!」但連這樣也被張靜喝止。
「住手!你們這樣太過份了!」我不忍心見她被變相凌遲,連一點轉移痛苦的動作都被嚴格禁止。
吳總冷冷看我一眼,對嘉揚說:「把這個傢伙攆出去,幫他跟他的傻兒子弄頓好吃的,讓他們舒服的在外面享受,還要好幾個小時呢。
」「不!我不要出去...」我掙扎抗議,但還是被他們四個人半拖半抬的架到門口。
我死賴抓住門框,結果外面的同事聽見騷動,都走過來看熱鬧,那些沒被允許今天可以在場的男同事,見到詩允光熘熘躺在長桌上,更趁機大飽眼福。
「北鼻...」詩允的聲音帶著微微顫抖:「你在外面等我...照顧喆喆...求求你...」「我不要!他們這樣折磨妳...」「我不會有事...我還能忍耐...這樣我們才能早點回家...」「我...」我仍然不願放手。
「北鼻...求你...」她弱聲哀求。
我終於放棄掙扎,門被關上,留詩允在裡面接受不人道的調教。
「過來吧!你兒子正在享受呢。
」他們在門外擺了一張小圓桌和椅子,上面又有讓我倍感屈辱的咖啡和點心。
喆喆則是坐在旁邊的矮凳,面前一樣有張塑膠桌,擺滿他愛吃的食物,還有許多新玩具。
笑得很開心的兒子,完全不知道這全是他媽媽用肉體屈辱換來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我完全不知道房間里的狀況,但偶爾會隱約聽見張靜的斥責聲,而且愈來愈頻繁。
喆喆剛剛玩累了,一直在吵鬧,我一邊抱著他哄睡,不時注意著手機上的時間,距離開始,約莫已過了二個小時。
忽然房間的打開,嘉揚走出來,但像防賊一樣,立刻又關上。
我急忙將喆喆放地上,沖向前去哀求。
「拜託!讓我進去...我不會吵鬧...」他冷冷看著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