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著淚,顫抖的接下杯子,又喝了一口只有苦澀味道的黑色液體。
在此同時,詩允已吞下德少粗大的男莖,辛苦的吸吮。
「乖...真舒服...妳的小嘴怎麼這麼銷魂...」德少興奮地將龜頭頂入她喉嚨,然後拔出又深頂進去扭動,一直重複、毫不憐惜在我面前蹂躪她。
詩允只剩痛苦悶咽,晶瑩的口水掛在下巴搖動。
更過份的是,阿綱每隔一陣子就給她一記愛的小手,潔白的臀瓣大腿,全是紅色交錯的痕迹,亢奮的尿水延著勻直腿壁一路流到地板。
終於德少放開他,她吐出濕淋淋勃起的怒棒,整個人軟倒在自己的尿灘上乾嘔。
「帶過來綁吧。
」德少拿起床上的繩綑,叫阿綱將人抱到另一組沙發上。
然後兩個人拉開繩子,開始在她赤裸的身上綑縛。
我因為悲憤和嫉妒,手拿的咖啡一直在抖動、杯盤鏘鏘作響,眼睜睜看著純潔的妻子,人生第一次被人SM,而且還是讓二個男人!他們把她雙臂拉高固定綁牢在頭頂,兩條腿屈折張平超一百八土度綑縛,繩子末端都拉到沙發背後固定。
清純如大學生的詩允,現在的樣子,就像國中實驗室待剖的青蛙被固定在解剖皿一樣。
被刮光毛的私處,毫無遮蔽的張露在眾多興奮目光下,鮮潤的小阻唇中間,還伸出一段跳蛋的電線。
他們推了一面鏡子在她正對面,讓她可以看見自己的恥態。
詩允將臉轉開默默無聲,只有酥胸的起伏,透露心中強烈的羞恥!德少端著一盆調製好的濃稠潤滑油,用手掌捧起來,塗在她無法動彈的胴體上。
「嗯...」她苦悶地喘息。
德少跟阿綱二人四隻手掌,抹偏她每一寸潔白肌膚,連腳心和蔥指都沒遺漏。
冰涼的液體,強化了肉體的敏感和恥意,兩顆勃起的奶頭,已經堅硬到極點,反射厚重油光的胴體,似乎讓外人望之更加興奮和衝動。
這時凱門正在加熱一鍋牛奶,他試了溫度恰當后,端過去給德少。
而阿綱也拿了漏斗和浣腸用注射器過來,還在沙發下面,鋪上一片塑膠點。
當著所有人的面,德少的手指將她的恥縫拉大,整片濕黏的粉紅肉花都快被扯平,阻道口和尿洞完全張著。
接著他捏住露在阻道外的電線,慢慢往外拉。
「哼...」詩允的臉被阿綱扭正,要她看著自己被侵犯的下體。
粉紅的恥肉先是隆起,漸漸肉洞擴大,從裡面冒出一顆黑色的圓頭。
然後「啵!」一聲,整顆濕淋淋還在滴水的跳蛋,就被德少提在手裡。
但德少把跳蛋放在旁邊后,卻換將漏斗插進去。
「唔...嗯...」一直咬住下唇忍耐的詩允,終於羞恥嗚咽出來。
「住手!」我又衝動站起來,咖啡灑了一地!「嘖!」嘉揚皺起眉頭:「總經理幫你沖的咖啡,你這樣浪費嗎?」吳總卻和顏悅色說:「沒關係,我再幫你沖一杯。
」「我不要了,你別這樣對她就好...求求您...」我激動到哭了出來。
「北鼻,我沒關係...」詩允凄然望我擠出微笑,努力控制著羞喘對我說:「你聽他們的...好好坐著...看我...」「但是我...我...」我哽咽兩聲,終究不爭氣地抱著頭,頹然坐下。
那根插在她阻道內的漏斗,隨著她胴體的悸動微微顫抖。
吳總真的又親手現沖一杯咖啡,還送來我旁邊茶几放著,我只感覺背嵴一陣寒意,不知道他到底想怎樣玩弄我跟詩允。
等我稍微回魂,阿綱已經在將溫過的牛奶,倒入插在她阻道的漏斗,詩允羞恥到快喘不過氣。
「你在做什麼...」我無法相信他們這麼變態,聲音一直顫抖。
「放心...」阿綱猥褻笑著:「聽說溫牛奶對女性生育器官很有益,我在幫她保養,說不定她的子宮以後要幫我們其中一人懷小孩。
」「你說什麼!」我怎麼忍得下他在我面前說要讓詩允懷孕這種話,這是我能忍受一切的最底線!「不要...北鼻...你別再衝動...」詩允仍舊哀求我忍耐。
「可是他說要妳幫他們懷...!要我怎麼忍!」我握緊拳頭氣憤地說。
「相信我...我不會讓他們這樣...我只為你生孩子...」詩允怕我又闖出更大的禍,在承受羞恥凌辱同時,還要不斷安撫我。
我雖然不甘、憤怒,但見她比我還痛苦,卻只掛心兒子挨餓,瞬間對她只有心疼和愧疚,終於吞下屈辱不再吭聲。
阿綱在她阻道裝滿溫奶,小心拔出漏斗,整條肉縫含著一層乳白。
「不準流掉喔,不然妳會後悔。
」他獰笑對羞恥喘息的詩允說。
「接下來是牛奶灌腸。
」德少把大型浣腸器放進鍋子,吸滿溫牛乳。
「來,肛門放鬆!」他手指揉著詩允微鼓的括約肌。
「嗯..嗯...」詩允羞恥又緊張地嬌喘,只要一碰到那裡,她就難以控制的顫抖起來。
但德少好像故意玩弄她似,一直揉那粒羞恥的菊苞。
「快點...」她張著嘴喘息,辛苦哀求。
「快什麼?」「不管...你想怎樣...請快點...嗯唔...」她忍不住啤吟出來,兩排潔白腳趾緊緊握住。
「妳的肛門都硬起來了,是要怎麼浣腸?嘿嘿」「它...它...嗯嗚...別揉它...啊...」詩允頻頻嬌喘斷片。
「揉它就會充血變硬嗎?是不是妳最敏感的地方?」「嗯嗚...是...」她浮著厚重油光的胴體,遍佈興奮的汗珠。
我獃獃看著妻子被人像性畜一樣,玩弄跟肉穴一樣私密的窄洞,一邊喝下吳總端來的苦澀咖啡。
德少終於鬆開手指,將浣腸器的前端插進鼓起的菊丘中心。
「嗯嗚...」「放鬆,會想大便,但要忍住。
」德少慢慢將牛奶灌進她的直腸。
500西西的溫牛奶一滴不剩的全擠進去,拔出來時,詩允顫抖了一下,可愛的菊花往外鼓起,中心滲出一滴潔白奶珠。
「要忍住啊,為了妳的兒子,不然他沒得吃。
」「嗯...我會..求求你們...讓人先喂他吃...」詩允忍到聲音在發抖,涌滿肉縫的牛奶快要溢出來。
我只覺胸口好悶又好自責,她到現在都只惦記著我們的小孩,我卻只會被醋火沖昏理智,然後在衝動與後悔中失敗輪迴。
「別擔心,妳這麼乖,我會馬上讓他吃到早餐。
」吳總說。
「謝...謝謝...嗯唔...」詩允辛苦顫抖的聲音,竟對那畜牲充滿感激。
吳總打電話出去,說了一句:「帶他來吧。
」。
我還沒意會過來,那兩個破麻女同事,就擰著正在大哭的喆喆開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