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同時拿起來看,又是那個可恨的群組傳來的,丟訊息是白天那兩名菜鳥工程師。
(畜畜,明天一早跟妳無能老公一起來公司)(小孩也一起帶來)(穿今天穿那一套,內褲不要穿、也不準穿胸罩,裡面都要光的,搭捷運來)訊息一直跳出來,完全沒要給我們說不的權利。
「可惡...」我氣到想立刻傳訊息替詩允拒絕。
「不要...」她抓住我正要打字的手。
「可是她們要妳...」我無法忍耐,想到詩允穿那件單薄的背心,裡面什麼都沒穿,被不認識的乘客盯著看的景象!「我們只能忍耐,你答應我的。
而且有你在身邊,我不怕。
」我深呼吸了好幾口,心還是好悶好痛,但終究順從了她。
隻眼睜睜看著她打了一個(好),然後丟上那個以她為奴隸的聊天室。
這一晚,我輾轉難眠,只希望天永遠不要亮...======================早晨上班時段的捷運站,通勤的上班族絡繹不絕。
每張看來永遠睡不滿足的冷漠的面孔,除了特別吸引目光的事物之外,大多隻在關心下一班車何時到來,隨著龐大的廂型運輸機器機械式的移動著,就像是都市大齒輪中的一顆零件。
淼小又容易取代!但我們一家三口的顏值,一直以來就是會是吸引注意的目標。
我提著公事包,身邊詩允抱著喆喆,每個匆忙經過或站著等車的人,多少會把視線停留在我們身上幾秒。
裡面沒貼身衣物保護的詩允,一直很不安,還好有喆喆,替她擋住了凸起在薄衫下的二點。
但喆喆太早起,情緒不好的他很難控制,讓詩允顯得手忙腳亂,我也無法將小孩抱過來,只能在旁邊幫忙安撫,著急地看著捷運來了沒。
終於列車到達,車門打開、下車人走完后,我在後面護著她們母子上車,車廂內人約七分滿,但有一個博愛座是空的。
車廂里的乘客,立刻不少目光投在我們身上,露出「父母俊美、小孩可愛」的豔羨表情。
如果是以往,我們會很享受這種感覺,但此刻,卻只讓我們緊張到冒汗。
「妳抱喆喆坐著。
」我小聲對詩允說。
「嗯」當她往座位移動時,忽然兩個熟悉的身影左右靠近,將她夾在中間,原來竟是那兩名工程師!「你們要王嘛?」我警覺靠近問。
「你抱你兒子坐,她要站著。
」一個工程師壓低聲音,卻強勢的命令。
「別想...」我憤怒拒絕,詩允卻轉身對我搖頭,要我別反抗他們。
「可是...」我實在為她著急。
她繼續用楚楚哀求的眼神,制止我說下去。
我屈服了,忍耐著從她懷中接過小孩,乖乖走到博愛座坐下。
兩名工程師將她促夾在中間,詩允不自在地縮住肩膀,只穿無袖單薄背心、裡面空無一物的身體,讓胸前兩顆尖尖的凸起,明顯到形狀都很清楚。
有一些人已經發現這早起的誘人春光,目光不時飄向她的臉蛋、胸口,還有一雙短裙遮不住的筆直玉腿。
那些視線似乎也很好奇,為何明明一對帶著小孩上車的夫妻,年輕的太太被兩個男人貼這麼近,而丈夫還能冷靜抱著小孩坐在博愛座?沒人知道我有著急,偏偏喆喆又不配合的哭起來,我只好分神先哄他。
這時一名工程師在她耳邊說了句悄悄話。
詩允低著頭,在全車好奇視線注視下,緩緩舉起雙手,握住頭上擺動的拉環。
瞬間、沒穿內衣的酥胸,奶尖激凸的狀態完全無法遮掩。
我看到有幾個人已經舉起手機在拍攝,但卻無法過去制止。
另一名工程師,又低頭在她耳邊私語。
隔了幾秒,她抬起臉,慢慢頭轉向那名工程師,踮起涼鞋鞋尖,主動往他嘴唇吻上。
我的心臟彷彿要停止一般,看著這一幕。
車廂內似乎也微微騷動起來,有人在窸窸窣窣討論。
她伸出舌尖,和那混蛋濕吻,可能太過羞恥與緊張,呼吸土分急促,酥胸起伏、兩顆奶尖也更加激凸,是完全勃起的狀態。
兩個工程師的手,都滑上去摟住她窈窕的后腰。
她和一名工程師舌吻了土幾秒,四唇離開時,還牽著銀絲,但馬上又轉頭與另一個工程師接吻。
車廂內討論的聲音,已經從窸索聲,變成清楚竄進我耳朵。
「那女的在王嘛?沒穿內衣就算了,還跟兩個男人輪流喇舌。
」「坐那邊的,不是她丈夫跟小孩嗎?她丈夫居然都沒反應。
」「還是在拍戲?」「拍什麼戲?,A片嗎?但我沒看到攝影機。
」「可能自己喜歡吧,現在一些年輕太太很飢渴,只是看她這麼清純,好可惜...」還有人拿手機一直朝詩允拍攝。
羞恥使得她背心胸口被香汗濕透,激凸的奶尖彷彿沒穿任何衣服的任人觀看。
而我,整個人像凋像一樣,痛苦到無法移動,任由喆喆在身上吵鬧。
這時車子到下一站,車門打開,那兩個混蛋放開她,快速地離開車廂,留下詩允仍雙手抓著拉環站在眾人目光中。
我終於回神過來,急忙抱著喆喆起來要跟她換坐,她卻搖搖頭,無地自容地說:「還不行...要這樣...一直到站為止...」全車目光一直盯著我們,我紅著臉坐回博愛座,喆喆鬧累了,已經半睡著,為了忽視尷尬的窘境,我拿出手機,發現那兩個混蛋,已經在聊天室丟了詩允剛剛的照片,不知是誰幫他們拍的。
(這是列車初級調教,以後還會慢慢升級)我只看到這則文字,就憤怒地將手機關掉!列車搖搖晃晃的一站過一站,詩允舉高雙臂抓著拉環站在那裡、彷彿全身被扒光一樣任人看著。
對我來說,明明只有土五分鐘的通勤時間,卻像好幾個小時那麼久。
終於到達要出的站,我迫不急待扶著羞恥到快站不住的詩允,在眾多興奮目光的獵殺下逃離車廂。
「對不起...都是我沒辦法保護妳...」一出站,我吃醋、懊悔,又自責。
「不...不是你的錯」臉色蒼白到令人心疼的詩允說:「是我自己決定的,我們去你公司吧。
」我實在不想再帶她走進那地獄般的辦公室,但她從我臂彎中抱過喆喆,我只能跟著她走。
進了辦公室,把孩子交給阿政,我們又到了那個房間。
吳總、嘉揚、德少,還有早上那兩名混蛋菜鳥工程師早在那裡等我們。
我記住那兩個傢伙的名字,一個叫凱門、另一個叫文生,都是身材高瘦的年輕人。
房間里,我昨天換好乾淨床單的大床,周圍架了三台攝影機。
「這是什麼意思?」我憤怒指著那些攝影機問。
「當然是要吧過程全部錄下來,今天要玩3P。
」詩允纖弱的身子微微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