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為母親的堅持,讓惠珍斷斷續續念到初中畢業,但那時惠珍已經滿土六歲了。
那年春節,經同鄉介紹,惠珍到了鎮裡的工廠工作。
之後,惠珍告訴家裡,說她認識了工廠裡的貨車司機阿廣。
阿廣比惠珍大土歲,雖然貌丑,但為人謙厚踏實,向惠珍的父母承諾為好好照顧惠珍。
那年惠珍二土歲。
同年,惠珍生下兒子,惠珍的母親替孫兒改名樹德,寄望孫兒成大后可以樹大根深,以仁德札根於世。
阿廣是開長途貨車的,自然心領神會岳母的厚望。
他比以往更努力工作,讓惠珍不用外出工作,專心在家帶孩子,希望孩子將來學有所成,不用像父親那樣東奔西跑。
兩口子跌跌撞撞,就這樣過了土年。
惠珍三土歲的那一天,她收到醫院傳來的電話,說阿廣遇上嚴重車禍。
左右兩邊大腿、小腿多處複合性骨折,當時最壞的打算是截肢。
最後,勉強保住了雙腳,但有一段很長的時間不能工作。
面對一大筆醫療費用,加上賠償對方修車的錢,家裡的積蓄幾近用光,環境捉襟見肘。
復健中的阿廣就算有多不願意,也只能讓惠珍去出工作。
這個是候鎮裡的市況已經大有不同,工廠多數搬到郊區,鎮裡招聘的都是商場、飯店、餐館等的服務員。
一直反對妻子拋頭露面的阿廣更是千萬個不願。
所以一時間,惠珍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工作。
就在這個時候,社區裡一個風評不是特別好的娟姐就提議惠珍到一家頗為高級的餐館打工。
娟姐說餐館的老闆是她老朋友,可以讓惠珍只在白天的時段工作。
上班的第一天,餐館的經理給惠珍發配了一套中式制服。
惠珍勉強穿上,發現全身上下都勒得緊緊的。
「不好意思,經理,可能我有點胖,有沒有大一號的給我試試?」惠珍尷尬地問。
「你以為你是在試身室買衣服?大一號?」經理先是一臉不悅地哮叫,但當看到惠珍豐滿的身材,雙眼馬上發出色光。
惠珍體態的確稍為豐盈,但那圓鼓鼓的雙峰,讓那腰肢顯得恰到好處。
白嫩細長的手臂輕輕掛在豐臀上,擋在裙邊開得有點高的腳叉上。
婀娜的曲線由腰肢,劃到臀上,再由雪白的大腿延伸到小腿邊上。
經理一路往下看到惠珍的光著腳的指尖,早已變得和顏悅色:「嗯,這樣…很好…啊!我去看看有沒有大的。
」經理的目光再也離不開惠珍的豐乳了。
### ### ### 只在餐館裡工作一個多月,惠珍的身材美貌已經是公認的事了。
那時已經有四五個熟客都指定要惠珍服務,小費也給得大方。
要不是惠珍只上早午兩班,每天安安份份正點下班,大概早就傳出一些難聽的耳語。
但閒賦在家的阿廣並不是這樣想。
有一天,惠珍回到家裡,發現大門虛掩,便馬上衝進屋裡。
她看見滿地雜物,輪椅下的地板濕了一片,又隱隱傳來屎臭味,一想便知阿廣又因為來不及上廁所而大發脾氣了。
但讓她意想不到的是娟姐大刺刺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臉不屑地看著滿面淚痕的阿廣。
「就惠珍一個受得了你,你真難為了她呢!」娟姐彷彿意猶未盡,但又像想起什麼,轉頭對惠珍說:「我們走,我剛才把樹德置在劉大嬸那邊,現在接他回來。
」接回樹德的路上,惠珍只是低著頭,默默唸著:「娟姐不好意思,娟姐麻煩你了。
」惠珍一直在外人面前保住阿廣的面子,隱瞞許多阿廣養病的狀況,但看來娟姐已經明白個大概。
最後,惠珍還是對娟姐說:「娟姐,這一次讓你看笑話了。
你千萬不要對人說我們家的阿廣……」娟姐是個明白人,阻止惠珍再說下去,「惠珍,我能叫你珍妹嗎?」惠珍點點頭。
「珍妹,不要怪姐姐多事。
其實很多時候,樓上樓下的鄰居都聽到過你老公的咆哮聲、罵聲,所以我今天才過去看一眼。
」娟姐一邊說一邊看著惠珍忽晴忽暗的表情。
「珍妹,我真的當你是我妹妹才對你說哦!」娟姐壓低聲線,「我有辦法幫你老公,和你。
主要是幫你。
」「我懂一點點術數,你跟你老公有點不對勁。
」娟姐把嘴伸到惠珍的耳邊說:「你們好像不應該走在一起的…」惠珍先是嬌軀一震,然後臉色一沉。
她不自覺地緊緊握住樹德的小手,直到樹德喊痛才鬆開手。
「珍妹,我可以介紹我師父給你認識,他一定有方法幫你。
」娟姐堅定地說。
第三節 | 惠珍的邪花劫惠珍從來都沒有注意過這個社區裡竟然有一個私辦的道堂。
那天,正好是弟子們潛修學經的日子,誦經的聲音在客廳裡回蕩,四周的空間瀰漫著壯嚴神聖的感覺。
娟姐引領惠珍到洗手間淨身更衣。
娟姐二話不說脫去身上所有衣服,完全光著身子,惠珍的目光一時間不知該放在哪裡。
娟姐只是稍微一笑,便徑自拿起毛巾為自己潔身,然後穿上掛在門口那道純白色道袍。
惠珍見娟姐爽快地淨身更衣,她也就只好硬著頭皮脫去外衣長裙,但當只剩下胸圍內褲的時候,她又尷尬起來。
娟姐見狀,便和惠珍換個位置,讓惠珍正面對著鏡子,她就繞到惠珍身後,替惠珍解開胸圍。
圓鼓鼓的乳房一躍而出,暗紅色乳暈上頂著一顆稍稍偏大的乳頭,不難看出是曾經喂哺母乳,充滿母愛的痕迹。
惠珍下意識地用手擋在胸前,而娟姐則蹲下來,拉下她的內褲。
牆上那道有點偏大的鏡子馬上反映出惠珍成熟豐滿的下盆。
如雪一樣潔白的身軀上,一叢黑得發亮的恥毛,以一個完美的倒三角形遮掩著恥部。
惠珍羞澀地伸出左手擋在阻毛前,而右手則緊緊抱著雙峰,在大鏡前展現出迷人的體態。
娟姐拿起另一條毛巾,仔細地為惠珍刷身。
「珍妹,把手拿開點。
」娟姐溫柔地說,然後繞過惠珍的腋下,從后伸手慢慢地輕抹惠珍的乳房。
一直在惠珍身後的娟姐,雙手有如生有眼睛般,毛巾一路環繞乳房的四周,但偏偏碰不到兩顆乳頭。
而讓惠珍苦惱的是,兩顆乳頭不合時宜地慢慢挺立起來。
而在這惱人的時候,毛巾才輕拂在挺立的乳尖上,讓乳暈上的細紋也跟著聳立起來。
正當惠珍想替自己潔身的時候,娟姐的手已經停下來,轉身拿起白色道袍讓惠珍穿上。
### ### ### 大祭司為惠珍一家三口起了個天機命盤,為了惠珍的隱私,大祭司著娟姐離開房間。
「玉娟,你退下吧。
貧道想與女施主單獨聊聊。
」大祭司的面相非常壯嚴,胖乎乎的五觀卻有如佛相,讓人心生敬畏。
「施主,恕貧道直言,你冤孽之重,有若殺人重犯。
」惠珍一聽,嬌軀先是一震,然後把頭垂得無可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