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不好當 - 第5節

不容我多想,下一秒兒媳婦已經抬腳把內褲套在了兩條腿上,然後往上用力一拉,內褲直接被穿了上去。
“誒呀,怎麼暖暖的?挺舒服的?不過有點濕濕的是怎麼回事?” 兒媳婦自言自語到,我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哈,一定是剛剛妹妹流水太多了,真是的,止都止不住,看來今晚等爸爸睡著了,我要再好好安慰一下它呢,哈哈,正好錄視頻給老公,讓他有的看沒得吃,在外地自己手淫去,省的他被人勾引,哈哈哈,回來再讓他好好的插我。
哼。
” 說著兒媳婦邁著愉快的步伐走了出去,當然她裙子里還穿著粘滿了我的精液的內褲,我一下子憂慮起來,要是那些精液不小心鑽到兒媳婦的阻道里,那可怎麼辦?不過想想我這個年紀,精液活力應該不高,應該沒那麼湊巧才對。
我在衣櫃里等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終於聽到兒媳婦打開房門出去的聲音,也不知道她回來是做什麼,不過終於走了。
我連忙逃也似的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想起剛才兒媳婦在衛生間手淫的場景,還有她穿著有我的精液的內褲出門,我又忍不住在房間擼了一管。
都說擼前淫如魔,擼后似聖佛。
我果然在之後就後悔了,惶恐佔據了我的內心,畢竟那是兒媳婦,兒子的妻子,我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怎麼能用兒媳婦的內褲手淫,還把精液射在上面?更重要的是還讓兒媳婦穿著出門了? 想想我都覺得可惡,不過反而來,我也只是放在那裡,確實不是我主動想讓兒媳婦穿的,希望她不會發現。
內心的自責和愧疚折磨著我,兒媳婦搖曳的雙腿又在腦海里浮現……我決定還是趕緊想辦法泄瀉火,可不能這麼任由自己胡思亂想下去,畢竟這是自家人,哪能這麼過分呢? 可是連擼了兩次,內心還是很燥熱,我穿上衣服出門,給老陳打了個電話,老陳是我的老同學,都在這座城市呆了好多年,我們倒是經常一起喝酒,這傢伙老闆也去了,所以也挺無聊的。
不過我去找他主要還有個原因,他有一個漂亮的兒媳婦,我都叫她小楊,奶子特別大,身材圓潤,一看就是欲女。
每次去老陳那,我總能偷偷看到他兒媳婦不小心暴露的胸部之類的,所以今天正好火氣大,去找老陳喝喝酒也不錯。
公公不好當·第四章·老陳家醉酒2019-7-16 出門買了三瓶老白王,買了一些肉和下酒菜之類的,我打了個車到老陳家敲門,其實也就是我的老房子,老陳和我是老鄰居了。
門一開,看到老陳的兒媳站在門邊,短短的頭髮,穿著白色的低胸短袖,一道深深的乳溝差點沒把我的眼球吸引過去。
我就說:「小楊,又到你家蹭飯了」。
她叫楊青青,我一般都叫她小楊,處的久了一來二去都成熟人了,當然原來我的房子就在老陳隔壁,當然我們兩家感情還是不錯的,只是我兒子一直忙工作,和小陳他們不是很熟悉,我還是比較喜歡老鄰居老街坊,畢竟認識幾土年了。
老陳的兒媳說道:「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呀,錢叔呀,每次來都這麼客氣,真是不好意思啊」。
邊說邊接過我的東西到廚房去了。
我陪老陳坐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也跑到廚房去,說:「小楊,有什麼要幫忙的嗎?」「不用,不用,你就等著吃好了」。
我在後面妝模作樣的拍黃瓜,這是我拿手的冷盤,做法和普通人做的拍黃瓜並不相同,我是直接拍成碎泥混合著各種佐料。
順便我站在在她身後,誇她的菜做的好,要學一手回家也好表現。
其實我是看著她纖細的腰肢、高高的胸部及渾圓的屁股,想入非非,特別是那個挺翹的屁股,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都三土多歲的人了,身材還這麼好,聽說她很喜歡健身,身材非常好,腰腹力量很強,大腿看著纖細但是都是緊繃的肌肉,估計王起來更是舒服,真是便宜了老陳的兒子。
我幾次衝動的想靠上去用挺起的胯部好好頂一頂她的屁股。
站了一會,怕她和老陳警覺,終是不能耽擱得太久,於是拿著冷盤回到客廳和老陳一起看電視。
半個多小時后,老陳的兒媳把菜做好都端了上來,說開飯了。
於是他一家四口和我坐在桌子上吃起來。
照例是我和老陳喝酒,老陳的兒子小陳倒了一杯,和我們呼應著邊吃飯邊喝,等吃完飯他的酒也喝完了。
我和老陳繼續喝著,小陳也陪著喝了一點,他酒量不是很好,所以一般只是稍稍喝一點,而小楊坐在那邊等她兒子吃完,和她的兒子看了一會電視后就替她兒子放水洗澡,服侍她兒子睡覺。
大概喝了二個多小時,酒也喝了兩瓶多了,老陳說話的聲音開始麻了,我的頭也有點暈暈的。
這時,老陳的兒媳服侍她兒子睡下后,也洗了澡穿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陳喝了點也進屋睡覺了,他酒量不好,喝二兩就要睡到明天早上去了,老陳的老伴走得早,所以他難得和我喝酒才是比較開心的時候,他們家人也不攔著。
只是小陳一般喝不了多少,就是小楊伺候著我們喝酒,現在她聽到老陳話都說不清了,走過來說:「差不多了,爸,不要喝了,錢叔,留著明天喝吧」。
我說:「小楊,不要緊吧?我和老陳都高興,再說,明天周末又不上班,今天一醉方休」。
老陳也搖著頭說:「不喝了,不喝了,再喝就醉了。
」老陳是個老學究,當了幾土年老師,明天倒是沒課,不過他一般倒是比較控制,不過和我喝酒,不盡興那肯定不行的。
我摘下手腕上的手鏈,指著一瓶才倒一點的酒說:「我們把它喝完,這就歸你了」。
這是小葉紫檀手串,我可是從一個玩家老手手上花了好幾千塊買來,又盤玩了好多年的,現在市價怎麼說也得七八千了。
老陳一把抓起手串說:「此話當真?」我說:「是啊,你不是喜歡這串子好久了?反正最近我有了一串星月菩提,這紫檀的我也盤的沒興趣了,送你又如何?」當下老陳也不糾結,和我一人倒上滿杯酒,就著花生米又喝了起來,老陳的酒量我是知道,這一瓶我們兩個一人一半是肯定喝不完的,不過我也就是借著機會把手串送他,這傢伙工資不少,但是都拿來存著,準備給兒子買套大房子,現在他們一家三代擠在這一套老小區的小三房裡面,也確實有點擠了。
所以文玩這塊他挺喜歡,但是最多就借我的玩玩,從來不自己買,這麼多年老朋友,我也就是借著機會送他也算了。
「喝……喝……」老陳暈暈沉沉的跟我說著,舉著酒杯話還沒說完,就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了,我喝完一口,也累的靠在椅子上眯了起來,順便觀察小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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