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父女倆出門的時候,正好撞上了回家的葉芮。
幾天沒看見女兒,葉芮衝過來給了綿綿一個熊抱。
“想死我了。”
葉芮在小姑娘臉頰用力親了兩口,把綿綿親的都不好意思了,臉頰還有紅紅的印子。
旁邊的穆以冬像是打翻了醋罈,心裡嫉妒死了。
他什麼時候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親綿綿!!
男人皺眉低頭看著眼手錶,盡量不帶著妒夫的口吻,平和道:“綿綿,我們要出發了。”
“快去吧,別遲到了!今天晚上媽媽在家陪你。”
葉芮拍拍小姑娘肩膀,目送二人走進電梯,不由感嘆,穆先生真是個好人吶。
明明是協議婚姻,卻比普通爸爸還負責,叫她這個媽媽情何以堪!
葉芮拿出外套里的手機,才發現電話竟然沒掛掉!
“姐姐說的我都聽見了。”
電話對面,清冽的男聲響起。
葉芮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種被男朋友捉姦的感覺。
“姐姐離開醫院后很開心嘛!想死誰了呢,嗯?”
青年不愧是被樂壇寄予厚望的歌手,哪怕隔著手機,每一個音調都撩人又好聽。
葉芮耳尖麻麻的,做賊心虛的掃了眼周圍,迅速回了自己房間,才低聲道。
“還能有誰,綿綿啊……”
“是嗎?”
青年漫不經心的反問,淡淡的語氣彷彿能讓人想象,電話那頭的人穿著病服,垂著眼眸,靜靜出神的畫面。
充滿了破碎感,和讓人心疼的意味。
葉芮光想想,心就有點揪起來了,極為肯定道:“當然,除了綿綿,還能想誰。”
“倒是阿修,這麼久還沒睡覺,是想讓姐姐擔心嗎?”
葉芮倒打一耙的功夫依舊厲害,不然、不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青年了。
“呵——”
霍修終於笑了,可還沒等葉芮安心,電話就被掛斷,轉而來了一個視頻邀請。
葉芮接通后,就見青年坐在飄窗上,英俊的側臉被陽光照著,微卷的頭髮略微凌亂,面帶笑意看著她。
沒有他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和陽光,反而眼底戲謔,有種莫名的叛逆。
“既然姐姐擔心,就該時時刻刻看著我啊。”
“畢竟——我是姐姐的狗……不是嗎?”
青年的臉湊近攝像頭,輕聲耳語。
混血感十足的俊顏放大,不論是說的話,還是英俊的臉,都叫葉芮胸口砰砰狂跳,騷心發熱,只有靠在門上,才不至於失態。
可緊接著,青年卻解開了一粒病服的扣子,露出白皙的鎖骨,突出的鎖骨上還有個清晰可見的牙印。
“啊……這還是姐姐咬的呢……真漂亮……”
“喜歡咬人的姐姐又是什麼呢?是……我的小母狗嗎?”
“還是……主人?”
青年略微歪頭,語氣彷彿十分單純。
不得不說,霍修真是哪兒哪兒都得天獨厚,此刻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讓葉芮有種迷奸未成年的背德感。
還有那句主人,直接把她喊流水了,哪怕激情做了一晚,仍忍不住磨著雙腿,水汪汪的媚眼看著青年,咬唇低喊。
“阿修……”
霍修輕笑,瞬間恢復了原本的叛逆邪氣,只見他把攝像頭一寸寸往下,掃過穿戴整齊的病服襯衫,對準了自己的下體。
藍白條紋的褲子被拉下一截,捲曲的毛髮下,挺立的大雞巴暴露在空氣中,男人指節分明的手正握著它,拇指刮過上面擠出的液體,還能聽到他性感的低音。
“姐姐,它離開你一小時,就開始想你了呢!”
像是故意饞葉芮,青年只露了一眼雞巴,就把攝像頭對回自己的臉。
“姐姐也應該流水了吧,脫掉讓大狗狗幫你舔乾淨吧……”
青年伸出舌頭,極緩慢的舔了一下唇角,帶出一絲晶瑩后,又收了回去,全程眼神都直勾勾的看著葉芮。
葉芮感覺絲襪都被淫水打濕了,更可氣的是,昨晚他把她的內褲扯破了,也就是說,她是真空穿著絲襪的!
葉芮甚至能感覺到液體在順著腿根往下流!
“姐姐,姐姐~”
對面還在催促,甜甜的奶狗音,根本讓女人無法抗拒,幾乎是每秒滑下一點,張開雙腿坐在門口,慢慢掀起自己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