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刑訊 - 第2節

我說:“用針扎屁股!”將軍:“好!用刑!”我向站立兩旁的衙役打了個響指。
兩個衙役會意地點點頭,從桌上的一個金屬盒中抽出幾根寸把長的鋼針,一邊一個,走到青青的身邊。
青青意識到他們要動手了,睜開緊閉著的雙眼,不由猛地一驚。
她看到了身旁大漢手中那一根根閃亮的鋼針,她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身子,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
“最後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如果再不開口,可就要讓你嘗嘗鋼針扎屁股的滋味了!”將軍再一次厲聲喝問。
“不,小姐真的是冤枉啊!”“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動手!”將軍下了用刑的命令。
兩個衙役一邊一個,按住青青使她跪趴在大堂之上,臀部撅起!另兩名衙役扶起青青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股峰,我將鋼針抵在她的屁股上。
“不……不要,啊!”當獸刑真的到來時,青青還是忍不住大叫起來。
她一邊叫,一邊拚命扭動著身子,企圖甩掉那隻抓住她臀肉的手。
然而這一切是無濟於事的,青青的手腳被皮帶緊緊固定住,沒有絲毫反抗的餘地,屁股被兩隻大手緊緊抓住。
一陣鑽心的疼痛,一根鋼針扎穿了她左邊的屁股,直刺進臀部深處。
“啊……”青青猛地揚起頭,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
“怎麼樣,鋼針扎屁屁的滋味不錯吧?”我殘忍地問道。
青青疼得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頭上滾落下來。
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那兩根扎在奶頭上的鋼針,隨後閉上雙眼,緊緊咬住嘴唇,沒有做任何回答。
“不說?那就再給我扎!”一根、兩根……,鋼針一根接一根地刺入青青的屁屁。
我每刺進一根鋼針,將軍就逼問一句。
然而從青青口中發出的,除了尖厲的慘叫之外,沒有半句我們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會兒,青青的兩片雪白的股峰上被刺滿了閃閃發亮的鋼針。
青青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沙啞,頭髮披散開來,渾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公堂上一次一次傳出女人凄慘的叫聲,那時一種由於無法忍受折磨而發出的極其慘痛的哭叫。
在令人髮指的獸刑下,青青疼得渾身不住顫抖,一次次揚起頭,大聲地哭喊慘叫,被汗水浸濕的頭髮散亂地貼在臉上、身上……終於,她的頭低垂下來,疼得昏了過去。
在旁的心兒見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嚇得全身發抖,把自己身上的傷痛都幾乎忘了。
她撕破喉嚨的叫道:“冤枉啊!冤枉啊!青青是無辜的,你們不能這樣折磨她!”將軍笑道:“是嗎?青青是冤枉!那你就應該招了,免得她繼續受罪!”心兒道:“我實在是冤枉,你們叫我如何招認?”將軍怒道:“不招?來人!點香來燒她的奶子!”心兒驚道:“將軍不要啊!民女冤枉啊!”“來呀,把這刁婦的上衣脫光,用刑!”話音剛落,衙役們立刻一擁而上,將心兒琪按倒在地上。
年輕少婦哭喊著,在衙役們手裡拚命掙扎。
然而,在三四個粗壯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樣地微弱。
她的上衣被衙役們撕開、剝掉,露出了潔白的少女胴體。
心兒雖然年僅二十歲,但已發育得十分成熟,兩個乳房豐滿結實,家上兩點乳頭,十分的迷人。
心兒開始感道害怕,拚命叫喊求饒:“不要啊!將軍,你饒了我吧!我是冤枉的!”不理心兒如何喊冤,衙役已拿來一大把粗大的香,當堂將它點著后,走到心兒面前。
“放開我,你們不能這樣!”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陣淫蕩的笑聲。
將軍向衙役使了個眼色,那衙役會意地點點頭,一手托起她的一隻乳房,將一支點燃的香頭伸過去。
“不!”心兒挺直了身子,禁不住發出驚恐的尖叫。
“怎麼樣,刁婦,現在拿定主意了嗎?我想你是不會讓自己這麼稚嫩的身子被刑具毀壞的。
”將軍望著心兒問道。
“住手,你們這群畜牲!”心兒的聲音幾乎象是哀鳴。
將軍把手一揮。
立刻,熾紅的香頭落在了心兒的乳房上。
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公堂上頓時充滿了燒焦皮肉的糊味。
“招不招?”“冤枉!”“用刑!”在每一聲‘冤枉’后,衙役一支接一枝,一點一點的用香頭燒心兒赤裸雪白的乳房,不時吹旺香頭。
心兒痛得哭叫聲慘不忍聞,奈何被衙役們緊緊捉牢,無法掙扎。
不久,心兒的哭叫聲漸漸轉弱,人也漸漸昏了過去。
“將她潑醒!”將軍見狀喝道。
心兒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以為昏過去就沒事,但又一次被涼水潑醒。
將軍問道:“刁婦,你肯招了嗎?”心兒回道:“冤枉啊!冤枉啊!”將軍惱羞成怒,指著被扭在一旁的青青喊道:“大膽刁婦,你給我好好看著,看看她是怎樣為你受刑的!”說完,向旁邊的衙役們揮了揮手:“來人啊!讓這奴婢騎木驢!”衙役們應了一聲,望後堂去了。
過了一會兒,推出了那可怕的‘木驢’。
只見那木驢有三尺多高,矮如同板凳相仿,四隻腳向下,腳下有四個滾路的車輪,上面有四尺多長、六寸寬一個橫木。
面子中間,造有一個柳木驢鞍,上系了一根圓頭的木杵,卻是可上可下,只要將那木驢前後搖動,轉動車輪,這杵就會旋轉著鼓動起來。
而且木驢的前後兩頭造了一個驢頭驢尾。
這是古代懲罰女囚和那些不守婦道的淫蕩女子才使的最重的刑罰呀!可青青做錯了什麼,也被當成淫賤的女人,受這樣的懲罰啊!“怎麼樣?大膽刁婦,你招不招?再不招,你的奴婢就要為你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了!”將軍指這心兒問道。
“將軍,你怎麼可以這樣做?青青獄本案無關,她是無辜的!”“無辜?知請不報,罪加一等!來人啊!用刑!”兩名衙役將木驢牽到大堂中央,然後將那早被拷打得奄奄一息的青青抬坐起來,把她放到那木驢鞍上,接著將她兩腿緊縛在凳上,將木杵向下。
此時受刑初醒的青青已是神魂出竅,嚇得如死人一般。
加上她臀部所插住的鋼針還沒被取下,此時一坐上那木驢,那痛楚可想而知。
將軍見她上木驢之上,喝道:“別插陰道,這會便宜了這賤貨,將木杵插入她的肛門!”旁邊兩名衙役,左右照應,將青青的屁股少加挪動,讓那要命的木杵對準插入青青的菊花洞內。
“不……不要!”青青猛地挺直身子,發出慘痛的哀鳴。
“怎麼樣?再不說,我就要給這小賤人做點運動了!”將軍問道。
“不!不!冤枉啊!”心兒哭道。
“ 獄卒,用刑!”將軍狠狠地道。
我上前將那木驢前後搖擺,木驢背上的那根木杵插進青青的肛門,隨著車子的推動,那根可怕的木杵就在青青的肛門裡不斷旋轉著上下亂捅。
加上插在屁股上的鋼針由於碰擊到木驢鞍,引來無窮的疼痛,整個玉臀成了內外受刑。
我每搖擺一下,青青都發出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哇!痛死我了!”將軍從桌上拿起驚堂木‘啪’了一聲,冷笑道:“怎麼樣?你還是招了吧?”心兒知道這些惡魔是什麼手段都使得出來的。
她望著騎在木驢背上受刑、尖聲嘶叫著的婢女青青,一個與她親同姐妹的妹妹正在為自己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心如刀攪,淚水一串串滴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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