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允手指在女兒玫紅花心來回打轉,她是他生育出的女兒,他卻想讓女兒這個黃豆大的花心裡生出他的孩子,他粗壯駭人的大雞巴想要進到這花心裏面佔有她,做愛,上床,雲雨,交媾,交配,交合,歡好,哪個詞來形容都好,無一例外都是男女性器的結合。
他是醫生,卻不是醫生的心思,所以別說他的性器了,別說他那根用來和異性交配用來繁衍後代的生殖器了,就是手指,他也不能插進美得驚心動魄的這小花穴里。
因為,只要他手指進入,他就是在指奸女兒,畢竟女兒私處根本沒有任何異常,根本不需要他手指進入她的陰道口。
什麼是指奸?奸,女+干,顧名思義,就是拿手指乾女兒!干就是肏就是插就是入就是上!
所以他手指伸進去,他就是在上女兒!在奸女兒!在乾女兒!
親生父女能上床嗎?能性交嗎?他已經比千萬做父親的要幸福多了,他已經吃到親生女兒的奶子和奶水,還看到了她的花唇花穴,手指都摸了上去,別不知足了!
周知允心跳如鼓,極大滿足又不甘,但是手指一直在陰道口打著轉,或者不經意似地滑過尿道口,碰到小騷豆,但是到底沒有伸進那只有女婿趙孟然進入過的花穴口。
周婷涵感覺到她爸似乎沒有將手指伸進她小穴口的打算,心裡總算鬆了一大口氣,也慶幸自己一直都在隱忍,爸爸正如她所想的那樣心無旁騖、高潔正派,全天下都找不到她爸這樣比柳下惠還柳下惠的男人了!
就算是父親,試問有幾個為人父親的,面對正當妙齡的女兒的裸體,臉不紅氣不喘、甚至手指摸著嬌穴都能不擦槍走火的?
別說父親了,就是她這個做女兒的,心裡沒有絲毫對父女亂倫的渴望和期待,卻生生被牽引出一絲對父親的渴望,生理上的慾望噴薄欲出,正因為如此,她才害怕她爸走出那一步,因為她將丟盔棄甲、毫無招架之力,她爸是醫院裡有名的男神主任,這個名號可不是白來的,她爸比影視明星都還要更俊美三分,還有那天生的嫡仙氣質、力壓聲優的磁性嗓音,她很難不被蠱惑,哪怕僅僅是身體上的。
但是她爸到底是周醫生、周主任,完全把她只當病人來看的,這樣一想,她徹底放鬆下來,鬆緩了一直緊繃的身子,所以她爸說她的下體沒有什麼問題,還是乳房的問題,要給她再通通,揉揉,她十分輕鬆地點頭答應了。
周知允感覺到女兒的變化,但是他不知道原因,他也不在乎原因,他起床去女兒梳妝台上抽了濕巾將沾滿淫水的手指擦乾淨,然後拿了桌上的玫瑰精油回到大床上。
他行走間,蓄滿“子彈”的大雞巴一翹一翹的,他毫不在意,一邊往手上倒著玫瑰精油一邊對玉體橫陳的女兒說道:“今天時間充足,我給你好好通一通,現在我在抹精油,這樣能幫你更好地通奶,過後,你去洗下澡再喂小寶吃奶。”
看,這就是她的醫生父親,完全的醫者心腸,又有著父親的關愛,提醒她洗了澡洗去精油再餵奶,周婷涵心裡甜甜美美的,她媽媽老是嫌她爸清冷沒有溫度,她卻覺得爸爸外冷內熱,細心又溫暖,所以通奶需不需要用到精油,她當然不懷疑,還慶幸自己桌上有這瓶精油,她大大方方展露著自己玲瓏嬌軀,聞著空氣里香郁的玫瑰香氣,然後感受到一雙清冷滑膩幽香的雙手罩住她的雙乳。
奶頭可不認識什麼父親不父親,它們只覺得這是男人的手,微涼芬芳,刺激地它們亭亭玉立,充血勃起,精油的潤滑讓男人的手更好更順暢地在兩隻飽滿乳峰上遊走打轉,兩隻飽滿大奶很快塗滿精油,白皙嬌嫩又油光鋥亮,色情的不行,乳肉在那雙玉骨手裡晃來盪去,豐滿的乳肉在指縫間都溢了出來,半球被玉手揉捏成各種形狀,兩隻酒紅色大奶頭自從起立后再沒有凹陷過,反而愈加挺立嬌艷,那天生圓大的的乳暈好像肉眼可見地更加大了一分,淡雅百合花的小女人化身成了妖艷玫瑰。
百合純潔,玫瑰妖媚,單獨一個都是人間至美,何況此時的女兒擁有了百合和玫瑰的雙重之美,至純至欲,仙與妖,讓人分辨不清。
周知允薄唇輕啟,用他特有的中醫吐納之法排解他此刻的慾火焚身,他天生又比
好無所知的周婷涵當然沒有身子晃動,乳溝上傳來的溫熱,她想那大概是她爸手裡搓著的玫瑰精油,她哪能想到那哪裡是什麼玫瑰精油,那是她爸的陽精前液,就算有些石楠花氣味,也被濃烈的玫瑰精油香味掩蓋住。
他喜歡百合花一樣的女兒,卻也知道自己的禽獸心思如果讓女兒知道,兩人再做不成父女,他會毀了女兒。
所以他貪婪地、沉醉地,略有些發狠地揉著女兒的奶子,大拇指彈琵琶似的撥弄女兒的大奶頭,彈玻璃球似的彈它,又或者將兩隻豐滿大乳往中間收攏,讓它們彼此靠近、摩擦,誘人的乳溝美好地任何男人都忍不住,想要將大雞巴像肏穴那樣從乳溝間擠進來,被飽滿包裹。
悲的是,確實不行,人類社會自有它的社會規則,自有行為規範,人之所以不同於動物禽獸,正是他有道德有思想有羞恥,所以動物可以近親相奸、生兒育女,但是人類不行,現在就連表兄妹結婚都是罪過,何談親生父女?所以這次大概是他第二次也是最後一次給女兒揉奶了,最後一次看見女兒的裸體了,今天之後,他也只能看著陽台上曬著的她的內衣褲遐想它們包裹的美好了。摸吧,摸吧,摸一下少一下,珍惜吧!睜大眼睛,好好記住小涵美麗的樣子,等她穿上衣服,頂多只能看到她胸部的隆起弧度而已了!
外公的雞雞不僅大,和他的不一樣,尿出來的尿液也不一樣,不是黃色的,是濃白的,而且好厚好稠,像媽媽平時吃的那種蛋糕奶油,他還拿手接住了,也不嫌臟,外公看起來表情好怪,好像極痛苦又極快活,尿了好一會,尿液多的他手都盛不住,他只好拿了紙巾去擦,又去給媽媽擦,他的蛋糕奶油也滴了不少到媽媽身上,他真是不小心,他一邊擦,一邊注意看媽媽的臉,哼哼,他也怕媽媽生氣吧。
所以她完全不知道她爸一手柔著她的奶子一手自瀆,唯一看到的小寶看的真切,卻看的糊塗,他不知道外公怎麼那麼喜歡媽媽的奶兒,都玩半天了,還把大雞雞對著媽媽的奶兒,是要在媽媽的奶兒上尿尿嗎?壞外公!弄髒了媽媽的奶兒,他還怎麼吃奶?
周婷涵沒有生氣,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她的嫡仙父親對奶自瀆,射了一手濃精,她身上也滴落了不少,她只以為是愛乾淨的父親幫她擦著精油。
“爸,不用擦,我洗澡就行。”周婷涵善解人意地說道。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他因為這點手法而接觸到女兒,女兒的身子任他看,女兒的奶子任他捏,但是也正因為他幫女兒通奶,讓他發現自己對女兒偏了軌道的心思。
常人體溫更低一分,如此,他完美地瞞過女兒,成為她心目中的柳下惠,所謂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帶著怎樣的心思,忍著怎樣的獸慾,兩手拉拔著女兒的乳頭,托著她的乳房抖了又抖、顛了又顛,手指收攏沿著乳房邊緣往乳頭中心抓揉,女兒的乳房確實有結塊,他也確實會一點通奶的手法,所以有了他假公濟私、半真半假的通奶。
“嗯。”周知允因為剛射精,嗓子啞得厲害,所以他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喉嚨里嗯了一聲,手上動作卻不停,擦乾淨了精液,他再次給女兒揉起雙奶,從奶到腰,從腰到奶,面積愈大地給她“疏通”。
所以他現在的心思又欲又悲又貪,欲的是女兒的身子讓他發狂,讓他瘋狂想要侵佔她,和她做愛,和她魚水之歡,是誰說父女不能上床的?他上自己生出的女兒,何錯之有?他離婚了,女兒也分居了,他們在一起,傷到了誰不成?大不了,他做好措施,不讓女兒受孕,那麼他們之間的男歡女愛,到底礙到誰了?有什麼錯?肏別人的女兒可以,肏自己的女兒不行?
周知允知道他不能這樣做,女兒只是單純,卻不是傻子,她這樣漂亮,乳房長得這樣好,女婿趙孟然不可能沒有拿他的男根和她乳交過,所以只要他將自己的大雞巴碰到她的奶子,她就會起疑,但是看著女兒這樣天生就適合包裹男人大雞巴的乳溝,他眼色一深,微微起身,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擼了幾把,對著女兒的乳溝擼動,大龜頭和乳溝間距離近得只要女兒稍微弓起點身子,她的乳房就會碰到他的大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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