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陷入昏迷,比賽結束,孟馨方晴獲勝。
醫護人員進場,幫三個昏迷者恢復神智。
舞和香先要接受懲罰,此時經理登場了:「真是一場精彩的比賽!舞小姐剛才電擊器用的更是讓人過目難忘,我看這樣吧,我們就把對香小姐實施電刑的機會留給舞小姐吧,舞小姐,不要讓人失望哦,不然的話……嘿嘿嘿!」「混蛋!」舞心裡在咒罵,卻不敢表達出來,她拿起電擊器走向香,香看到電擊器上閃爍的光芒,嚇得回身顫抖:「雅蠛~~雅蠛蝶!」但此時舞也別無選擇,她拉開香破碎不堪的襯衣,在胸、腹和腿上電來電去。
「啊~~啊~~啊~~~~」香的慘叫響徹全場,淚水、口水、汗水和尿水不斷湧出。
經理又發話了:「對了,今天是方晴小姐的第土場勝利,我們也應該給她特別的獎勵是不是?方晴小姐,您有什麼想法?」方晴正將內衣中的無線跳蛋取出,左側取完又取右側:「我上次被判犯規的懲罰,我想讓她們也玩一次。
」「沒問題!」經理抓住了方晴的手,「只要你一直留著剩下的就行!」方晴放棄了取出內褲的跳蛋:「好,沒問題。
」經理看著痛苦不已的香:「哎呀,舞小姐的表現真算不上精彩,不過今天也就這樣吧!舞小姐,上一次比賽的走繩遊戲,您都沒玩,今天您得把這一課補上。
」說罷,黑衣人將上次的長繩在擂台的對角線上固定好,並將舞放在上面,舞剛走兩步,經理又說話了:「舞小姐,這樣不行啊,您好像忘了點什麼吧!上次是這樣的嗎?」「手銬,來吧!」舞只想快點結束。
「對嘛!李瑤小姐,您也上來吧,幫幫她。
」此時李瑤反銬了舞的雙手,還甩起了鞭子抽她:「快走!別磨蹭!」舞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李瑤的鞭子就再度襲來,舞背後的球衣多出了一道大口子。
此時無線跳蛋的速度忽快忽慢,方晴腿一軟,差點倒地,孟馨想去扶她:「你別過來!別添亂!」說著,方晴重新調整了姿勢,她也不敢去扶擂台邊繩,生怕經理再出新花樣。
而原本躺在擂台上喘著粗氣的香身上也有不少跳蛋,她此時已經不起刺激,啤吟聲再度響起。
挨了20多鞭后,舞終於完成了走繩,黑衣人將她與香分別吊起,貼滿電擊貼,開始10分鐘電刑和鞭刑。
兩人上次對決是用的大漏斗和燒杯也被分別放在身下。
「啊!!!」「啊~啊啊!」慘叫聲響起,兩人也相繼失禁。
「方晴小姐,您還滿意嗎?」經理問話的同時,黑衣人還將兩人的尿液餵給對方。
「我上次~哦~嗯~我上次……還在休息室里~啊~嗯~被綁了一夜呢!」「原來方晴小姐說話喜歡加語氣詞啊!不知道方大律師打官司時是不是也會這樣跟法國說話呢?」經理的話引來一陣鬨笑,方晴的臉則憋得通紅,「方小姐的提議倒是很合理,今天,就讓舞小姐和香小姐在休息室里過夜吧!」「等等!我上次~嗯~我上次~還戴了那些。
」「哪些啊?」「嗯~口水球~啊啊~和……」「啊~按摩棒!啊~~~」說著,方晴的褲子內側又濕了一大片,褲腳還在滴著尿液。
「看把方小姐急的,都急出尿來了!」經理又帶來了笑聲,「放心吧方小姐,她們的裝備絕不會比您少。
」說著,黑衣人已經給舞和香戴上口水球,並在腿上綁上按摩棒。
香內褲中的跳蛋暫時被取出。
「香小姐,您的這些小玩具我們先幫您收著,等您玩夠了那個,咱們再給您放好!」香和舞被抱回了休息室,方晴則在孟馨的攙扶下回了房間。
一進門,她就迫不及待地脫掉褲子,正要取出跳蛋,卻被孟馨拉住:「經理說,那個得玩到沒電才行!」「那怎~嗯~么辦!」方晴的臉頰通紅,眼中已泛起淚花,看到這一幕,孟馨情不自禁地摟過她,吻著她的唇,吮吸她的舌,揉搓她的乳房,輕捏她的乳頭。
「啊~~啊~~~啊~~~~」方晴也不再拘謹,她隔著內褲將跳蛋塞進濕潤的阻道,引導著孟馨的手伸向自己的阻蒂。
這一次,她也顧不上去照顧孟馨,只是盡情享受著,釋放著。
對孟馨來說,眼前的冰美人已沒了咄咄逼人的寒氣,脆弱得惹人憐惜,只想儘力讓她快樂、舒服,手上的節奏也伴隨著方晴更加高亢啤吟不斷加快……當跳蛋停止,方晴早已精疲力竭,孟馨也累得夠嗆,她們相擁著進入夢鄉。
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iyibanzhu@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第一版主(全拼)@記住地阯發布頁 發郵件到 DìYīBǎnZHǔ @ GMAIL.COM而經歷了噩夢一夜后,回到房間的舞緊忙收拾行李,淚水奔涌而出:「不報仇了!報不了仇了!我要回家!」臉上依舊泛著紅,手腳勒痕無比清晰的香則從背後抱緊她,語氣無比堅定:「我們要找的不應該是那個方晴,而且王家!至於方晴,隨時可以找她打!」「可是,可是……」此時舞已無比脆弱,香也不再多說,只是緊緊地抱住了她。
接下來,香真的行動了,她在日本就取得了王家的基本資料,這天,她在王宅附近觀察,不過由於沒有駕照,她沒法開車,只能騎單車在王家別墅周圍轉悠,這一切,被樓上的王叔盡收眼底。
眼見一姑娘圍著自家轉了好幾圈,王叔別覺察出了問題,他讓保姆去買東西,同時告訴保安別關門。
果然,香上套了,她躡手躡腳地流進王家院子。
就在她走到房門口是,八名保安突然出現,此時香冷靜下來,她沒做抵抗,任由他們抓住捆綁。
香被五花大綁,押到後院游泳池邊,此時王叔正坐在遮陽傘下,看著這個長發披肩的美女,胸部也應捆綁而更加挺拔,百褶裙下兩條纖細的白腿,王叔感到自己的老夥計很是興奮。
「美女,你來我家,想王嘛呀?」說著就是一記耳光。
香的臉被打得歪向一邊,她不懂中文,只能用日式英語解釋這是個誤會,而王叔又哪能挺懂。
「行啊,還跟我裝外國娘們兒是不是?我讓你裝!」說著,王叔抓起她的頭髮將她一頭按進游泳池內,再度拉起,「你是誰,來王嘛,說不說實話?」此時香只顧咳水,哪裡說得出話來。
王叔抓過保安的橡膠警棍,對著香圓潤的屁股狠狠地抽。
「啊~啊~雅蠛~STOP~啊!!!」剛才王叔就覺得香似曾相識,知道聽她喊出日語,和那痛苦的表情,讓她想起了玫瑰搏擊俱樂部,作為高級會員,王叔看過香與舞的那場對決。
她將香散落的頭髮抓到腦後,再看這張臉,拿過電棍來照著香的胸部就是一下,此時香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果然就是搏擊俱樂部的那個「東瀛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