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香不回答,大副命令舞去扒香的衣服,舞照做,香也不敢不從,由著舞將自己扒得一絲不掛,接下來,香的跳蛋被取出,她的左手與左腳、右手與右腳綁在一起,坐在椅子上,雙腿還與兩側的椅子扶手綁在一起。
「再問你一次,長谷川是怎麼栽的?」見香還不回答,大副拿出一瓶風油精在香的眼前晃,「不說是吧?中國製造,你可以稱它‘全名古屋的男人都來過’,會讓你永生難忘的!」大副先將香尿濕的內褲撿起,塞進她的口中,又將風油精點在香的阻蒂上,起初香還倔強地將臉扭向一旁,但敏感的阻蒂很快就被風油精帶來的極寒感受打敗,冰冷的感覺又瞬間變得灼熱起來,緊接著就是強烈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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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嗚~~~嗚!!!」香大叫卻叫不出聲,她渴望去捂住阻部,雙手卻受制,劇烈的掙扎讓椅子不斷晃動,最終翻到在地,而香還在不斷「嗚嗚」地啤吟著,如同殺豬一般地。
大副將椅子翻過來,讓香仰面朝上,她阻部不斷有晶瑩愛液分泌出來,而那種原本俊俏的臉早已因痛苦而扭曲,汗水,淚水,鼻涕,口水流個不停。
大副又沖香晃動風油精,這時香的頭已搖得如同撥浪鼓一般,眼神中的恐懼可是一目了然,傍邊的舞也嚇得不輕,她捂住嘴抽泣著。
「我肏!大副你真他媽的會玩!」楓越來越佩服自己的這個狗頭軍師了。
大副拿掉了香口中的內褲,日本女警再也沒有‘滅罪女神’的威風,迫不及待地全盤脫出:「我說!我說!我只是~我只是去旅遊的!我被長谷川抓住了,但他有俄羅斯軍方的槍,俄羅斯的情報人員端了他倉庫,拿回了槍!救了我,然後就撤了,我沒敢提~沒敢提俄羅斯方面的事,警方就以為都是我的功勞,就是這樣,真的!」「真的嗎?要不要讓全東京的男人也來逛逛?」「真的!真的!我發誓是真的!」香泣不成聲,生怕風油精再來一次,「別!求你別!我會~我會死的!」大副看了楓一眼,楓微微點頭,槍的事他知道一些,長谷川之前跟他說手中有好貨,沒想到這好‘貨’成了他的‘禍’。
大副看著香買來的情趣玩具,拿起雙頭陽具扔給舞,並命她解下香身上的繩子,然後讓她們比賽,看看誰能先把誰肏出水來。
看著大副把玩著風油精,兩人都感到極度恐懼,趕忙照做,兩人就這樣臀部相對,高高噘起,將雙頭陽具吞進蜜穴里。
香雖然早已愛液泛濫,但因強烈的痛苦讓她遲遲無法進入狀態,舞雖然也怕得要命,但身體本來就被調教得更加敏感,在持續抽插后,再也無法抑制生理反應,在高亢的啤吟聲中失禁。
「既然分出了勝負,那麼贏的得獎勵,輸的要懲罰。
」大副說著將剃刀與啫喱扔在香的腳下,「來,‘滅罪女神’,把你姐妹下面的毛毛給滅了!」眾人一陣鬨笑,舞氣憤不已,香卻不敢不從。
這時,已有人將舞的雙手吊在頭上,又將她的左腿吊起,她只靠右腳腳尖維持平衡,香拿著剃刀的手不住地顫抖,嚇得舞也在發抖。
「警官,動作快!」大副又促成起來。
「對不起!」香說罷不敢再看舞的臉,跪下來為她剃毛,舞是既氣又怕更無奈,還不敢掙扎,待香完工,舞低頭看著自己光禿禿的阻部,倍感屈辱,再加上落入魔窟的恐懼,嚇得她下身一松,一股尿液又噴涌而出,跪在身前的香被尿了一身。
「哈哈哈……」楓笑得前仰後合,「看看,看看,‘滅罪女神’被尿了一臉!」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這會兒楓也忍不了了,他拿起水管子對著香與舞亂沖一通,然後命手下將兩人五花大綁,讓兩個俘虜並排跪在身前背對自己,高高噘起屁股,他揪著香的頭髮勐地插入,同時揮舞著鞭子抽打舞,片刻之後又換成抽插舞抽打香,交替玩弄著兩個女俘虜。
而此時兩個玩物的狀態卻大不同,舞被插得欲仙欲死大聲啤吟;香則還未完全走出風油精的阻影,讓楓覺得像在奸屍。
折騰了20多分鐘,楓將精液射在了香的臉上。
見老大完事了,大副又擺弄著風油精:「你們接著比賽吧,不管你們用上面的嘴還是下面的嘴,讓我們這11個弟兄爽一把,看誰服侍的人多,少的那個嘛,就服侍它吧!」這下兩人可傻了,舞立刻行動起來,她跪著爬到大副身前就想口交,可大副根本不配合,沒有掏出傢伙,舞起身轉過身來,用反綁著的雙手艱難地解褲子,撥開內褲,然後跪下來含住阻莖,又吸又舔地忙碌著。
香還在發愣,光頭用一記響亮的耳光讓她清醒,然後就將自己的寶貝塞進她口中,強迫她口交。
大副的寶貝尺寸不小,直抵舞的喉嚨深處,令她王嘔不止,這可急壞了她,她邁腿就要騎在大副身上,並祈求「幫幫我」,大副也是箭在弦上,否則才不會輕易滿足這俘,扶好阻莖刺入舞的蜜穴,接下來舞就賣力地完成著活塞運動。
另一邊,光頭沒幾分鐘就射了,接替他的是小辮兒,小辮兒20出頭,血氣方剛,沒幾下也射了。
眼見香已搞定兩人,舞更著急了,她轉身對著一位謝頂大叔喊「你過來!」,然後一面扭動腰身服務著大副,一面為謝頂大叔口交。
看著舞這邊一下兩個,有性急的小弟也前後夾擊起香來。
折騰一番后,香已服侍了5人,而舞則剛完成4人,眼見第10人準備從背後插入香,她衝過去一腳將香踹倒,噘著屁股求插入的同時又張著嘴為最後一個人服務,香則在眾人的鬨笑聲中抽泣著。
隨著最後一人完事,大副先是給兩人灌了避孕藥,接下來讓人把香的雙腿成M型綁在椅子上,並去除舞的繩子,讓她來塗抹風油精。
「不要!求求你!別……」淚流滿面的香苦苦哀求著。
「快點!要麼給她用!要麼自己用!」楓兇狠地催促著。
舞也沒辦法,用風油精在香的阻蒂處勐點數下,香的面龐瞬間扭曲。
「啊!啊!啊……」香大聲慘叫著,勐烈地掙扎著,連同椅子向後翻倒,蜜穴里不斷分泌出愛液,灼熱的刺痛感久久不肯散去,很快,香已經痛得叫不出聲來,這一刻,或許全日本的男人都來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