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坦肏了柯拉三回才把位置讓給索恩,說了句:“今晚我會留宿在這裡,你可以一直做到我說停。”
喬納坦靠在床頭玩著柯拉的頭髮,欣賞她深陷情慾的迷離表情,心裡陰暗地想著:這回讓姐姐被玩到瀕臨崩潰,再出手解救,應該能讓姐姐明白依靠誰才能過好日子。
殊不知這一招已經是布倫南玩剩下的了,何況他自己也是施暴者。
柯拉全程不配合不反抗,任由兩人將她從頭到腳姦淫了個遍。
喬納坦一直等著柯拉求饒,但直到她被索恩肏暈了過去都沒開口。喬納坦失折磨柯拉的意義,及時喊了停。
姐弟倆像是叫上了勁,之後每隔三天喬納坦到訪,都是險險得去了柯拉半條命的淫刑。
直到又一個三天後,喬納坦沒有出現,索恩把柯拉壓在了客廳的地毯上。
這幾日里,柯拉嘗試過各種辦法弄明白索恩想說的意思。
例如讓他寫字,但可惜索恩只會鬼畫符。最後柯拉教了他一些常用的肢體語言,勉強能做最基礎的交流。
比如現在,索恩一邊肏她,一邊咬破了柯拉的手指,捏著她的手在地上畫魔法陣。
柔弱的柯拉無法反抗,猶豫之後,順著索恩的要求,念了他的名字:“索恩·斯圖亞特。”
“柯拉……”柯拉聽見身後的索恩喊著自己的名字,第一次吐字如此清晰。
“這魔法陣是什麼?”柯拉試探著問道。
“召喚……這是召喚儀式。”索恩細碎地吻在柯拉的肩頭,斷斷續續地說道:“柯拉,想跟我說話,現在可以了……”
“不是啊……要說話嗎、慢點……”索恩將柯拉翻身正對著自己抬高了她的一條腿,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柯拉揚起頭顱,一邊泄身浪叫,一邊整理著思緒。
明明已經抹掉了淫紋,但她的身體已經又逐漸開始習慣適應了高頻率高強度的性愛。
柯拉推拒著索恩沒有半點間隔的又一輪情潮,但仍舊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身下承歡:“這樣也可能說話……柯拉、要說什麼?”
“我想知道……你和喬納坦之間做了什麼約定。”
喬納坦過去是柯拉重要的、唯一的親人,哪怕他在柯拉身上烙了淫紋,致使柯拉有了一段痛苦的回憶。但曾經喬納坦被布倫南關在魔法實驗室的時候,柯拉依舊本著慈愛之心替他打點一切。
但如今的“喬納坦”已經不是“喬納坦”了。
柯拉躺在兩個“喬納坦”身下的時候,有時會很困惑,究竟哪一個算是她的弟弟,跟誰做愛算是亂倫?
想不明白,便放棄了。
終究在喬納坦先放棄姐弟親情開始,她就應該割捨那些虛偽的東西了。
從來沒有什麼為了“唯一的親人”,委屈自己委身給別人,那不過是推卸責任的遮羞布罷了。
柯拉不過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她需要依靠,需要活下去的動力。喬納坦作為她的弟弟,天然就是那個理所當然陪伴她的人。因此,如果最初會被趕離伯爵家,柯拉雖然並不害怕,但會惋惜。因為稚嫩的喬納坦,沒有兩位繼兄的樹大。
所以當托馬斯和納米爾隱秘的愛欲暴露出來時,柯拉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哪怕最開始認為他們只是貪戀她身體的時候,柯拉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總歸是得到的比付出的多。
可惜兩位繼兄沒多久就沒了,接替的布倫南不是什麼值得依靠的對象。柯拉做了他兩年的玩物,才終於在淫紋解除之後,有機會慢慢將他調教成千依百順的樣子——以喬納坦為借口。
然而這調教才剛開始,人就又沒了。可笑的是,兩次居然都跟喬納坦——柯拉以為是那個被她護在羽翼下的弟弟有關。
接下來的就是喬納坦和魔鬼索恩。
要怎麼將他們兩個雕琢成讓自己過得舒服的樣子?
——抑或是罷了。
“肏你。”索恩咧著嘴笑道:“一起肏你。三天、單獨肏你。”
“別在這裡,我們去房間、去床上好嗎?”柯拉摟著索恩的脖子,嬌喘著問道。
“肏死你。”索恩伸手托著柯拉的屁股站起身,一邊往樓上走,一邊頂胯,淫水隨著他的步伐流了一地。
柯拉掛在索恩的身上,目光漫不經心地掠過這座宅邸中的布置——已經著手開始準備婚禮的布置。
她馬上就要結婚了,馬上就壓跟一個在喬納坦嘴中不會活太久的人結婚了。
一直以來都是被動承受別人的性慾與愛欲,不若這一次,由她自己來選吧。
“索恩……”柯拉在床榻上叫著魔鬼的名字:“不要喬納坦,只有我們兩個做不好嗎?”
“好是好,可是有契約,只能一起做,除非他一直不來肏你。”被性慾支配大腦的索恩說的話有些難以理解,柯拉拐著彎問了幾遍,才終於弄明白了他們兩個是怎麼一回事。
“你笨啊!”柯拉一邊勾引索恩換個讓她舒服點的姿勢,一邊笑道:“只要有辦法讓喬納坦一直不來找我,你不就能單獨跟我做了嗎?”
柯拉誘哄孩子般說道:“讓喬納坦消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