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迫狹窄的陰道迫得圓真的龜頭萬分舒服,溫暖的陰壁令龜頭淋浴在淫水的包圍中。
到了處女膜前,從龜頭頂端傳來那一陣粗糙的感覺,叫圓真再也抑制不止,便鼓足力氣,把那七寸多長的陰莖,直接搗破處女膜,向陰道的深處插去。
周芷若還沒說完「插」字,圓真的陰莖已插破處女膜,直搗黃龍深處而去。
那一陣破處的痛楚,較先前的更痛上千倍萬倍,痛得眼淚和著處女血一起流了下來。
而且圓真在破處之後,更加不作停留,就向下不斷把陽具在狹窄的陰道內抽插出入,每次一磨一擦,也把每條神經梆得緊緊的,痛得周芷若極力扭動,希望能擺脫開去。
然而,周芷若越是掙扎,圓真的抽插便越有力。
每一次插出那帶著處女血鮮紅的陰莖時,圓真也藉勢把陰莖在陰毛上拭抹,將那一片稀疏的森林,泄成一帶血腥的草原。
陰血和著陰液,更順勢而下,從陰戶經腹胸,直流到周芷若口中。
嘗著自己咸腥的陰血,周芷若只覺痛不欲生。
周芷若的陰道,是圓真今天所奸的最狹窄的一個,加上周芷若初經人道,而且驚惶過度,陰壁收縮,夾得圓真過癮非凡,帶來更大的壓迫感。
每一次抽插,陰道肉壁緊緊咬著陰莖,只樂得圓真眉開眼笑,口中發出如野獸的嚎叫,不斷地「噢┅┅噢┅┅插死你┅┅噢┅┅插死你┅┅」的狂笑,狠狠地把陰莖撞到花芯中,讓兩人的下胯每次也碰撞磨擦,而陽具抽出陰道時,亦每一次都發出「拔滋┅┅拔滋┅┅」的聲響。
猛烈的插弄了數百下後,周芷若的屁股早被圓真抓得留下兩團掌印。
而倒放了這麽久,血液倒流,加上花芯被衝破,周芷若亦漸漸不支,雙頰充紅,目光散渙,幾近昏迷,就像迷失理性一般,又叫又喊,只曉得不住扭動,但口中仍不停喃喃叫道∶「不要┅┅不要再插┅┅」。
圓真這時再也忍不住,龜頭又開始亂跳起來。
周芷若知道這是泄精的前兆,慌忙拗動腰枝向後,希望能擺脫圓真,口中更厲聲疾叫∶「求求你,不要射進裡面,不要┅┅呀┅┅」 周芷若話還沒完,圓真已大叫一聲∶「噢!」狠狠地把龜頭已一下子插到陰道的深處,噴出一大蓬濃濁的白液。
圓真對周芷若特別憐愛,故意暗運內力,把精子噴得更遠更深,直要把整個子宮填得江河滿載,誓要令周芷若懷有自己的骨肉。
即使精液已倒灌得從陰道口中擠壓了出來,圓真的陰莖還像唧筒般一下一下的把精液源源不絕地噴出,全不理會。
周芷若的子宮亦隨著精液的噴出,相應地張開吸納,將圓真所有精液毫不遺留的接收,陰壁亦收縮蠕動,將擠出外精液亦盡量吸運回來,直至圓真陰莖收縮變軟,子宮收縮,陰壁才停止了蠕動。
可憐周芷若無論怎樣極力掙扎,還是逃不出姦淫懷孕的厄運。
經過了一輪的蹂躪後,周芷若早已身心受創。
雙乳、屁股早給圓真抓得變型紅腫,濃濁的精液亦不斷從潰爛的陰戶中倒流出來。
圓真一放下手,周芷若再也支持不住,整個人就痛昏了過去,爛泥般倒在地上。
然而,惡夢還沒有就此過去。
對於清秀脫俗的周芷若,圓真有一份莫名的愛好。
即使已幹了她兩次,淫慾還是異常旺盛。
索性把周芷若翻轉過來,就要為她背後的菊穴開苞。
昏倒的周芷若,迷迷糊糊間被圓真提著頭髮,推站在一棵大樹前,面頰緊貼著粗糙的樹皮。
圓真站在周芷若身後,用腳將周芷若雙腿分開。
周芷若還沒有弄清是什麽一回事,下體的菊穴突然傳來一陣錐心的劇痛,較剛才破處時的痛楚還大上十倍。
劇烈的疼痛令周芷若從昏迷中痛醒過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不要,裂┅┅裂了┅┅」 未經人事的菊穴較陰道更為狹窄緊迫,而且缺乏淫水的滋潤,圓真把火辣的鐵棒硬生生的插入菊穴時,龜頭也因為過於乾澀而感到微痛,然而,對於幼嫩的菊穴肌膚,那更加無疑是一種酷刑。
每一次龜頭在屁股間抽插時,也被磨擦得皮破肉損,流出血來。
強烈的痛楚令周芷若雙手瘋狂抓扯,乾枯的樹皮也被撕掉下來。
而在血液的滋潤下,龜頭的抽插漸漸順暢起來,站立式的抽插令圓真每次也可移前退後的把周芷若插得狠狠釘在大樹上,那一下一下的插入,較平時的力道更強大十倍。
陰戶撞向乾枯的樹皮上,不少尖硬木碎刺入下體,令本已麻木的陰戶再次受到無情的摧殘,一些陰毛更被木刺纏著,每次圓真抽離樹榦,木刺便扯掉一大片陰毛。
可憐剛剛生長的森林,還未長成,便被扯得七零八落,稀疏得叫人可惜。
插了百多下之後,圓真已到了強弩之末,喉頭髮出一連串野獸的嚎叫,「插死你,插死你┅┅」敏感的陽具再次噴出如膠似漆的精液,圓真在屁道內射了一半,便推倒周芷若在地上,拿著陰莖,由屁股到頭髮的把周芷若整個背也噴成雪霜一般。
這時周芷若已麻木到不省人事,任得濃濃的精液隨意地在身體上流淌,鋪成一團團的腥臭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