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士自然是不知道車上發生的事情。
她是歲晚潮養的金絲雀,不知道自己的女兒也變成了同樣被圈養的金絲雀。
看著歲一宴的衣服,連忙讓她換下來扔了。“媽媽給你買的新衣服在房間,快去換下來。別在你那個不男不女的姐姐面前丟人!”
安靜的晚飯之後,歲晚潮留了下來,歲一宴拎著被宋女士裝滿的行李箱攔車回到了公寓。
把舊衣服裝進行李箱,一件件掛上新衣服。
歲一宴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摸到了口袋裡的那張五十萬的卡。
開始反胃。
她穿著單薄的弔帶裙蜷縮在馬桶邊,吐不出來。就想用手指拚命的挖。
眼淚因為生理反應不停地湧出。
蕭燃和歲家的互惠互利需要商業聯姻,確切的說,是歲晚潮需要蕭燃的勢力。
作為指定繼承人,歲朝溪是唯一的人選。可她喜歡女人。
於是歲一宴被送到了自己姐夫的床上,一睡就是叄年。
蕭燃並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是什麼性向,夫妻個玩各的。曾經密不可分的利益關係,也隨著蕭家企業的日益強大開始慢慢抽離。
歲一宴應付著蕭燃的索求,正如他說的,只有他開心了,宋女士的生活才會保持下去。
身邊不缺女人的歲晚潮之所以現在還沒有踹走宋女士,除了因為她的美麗、體貼還有和她的女兒可以利用。
雖然是歲晚潮的女兒,但從未體驗過父女感情的歲一宴只當父親是個死人。
浴室的門被打開,拎著購物袋的年念念放下東西,把歲一宴拖進浴缸,溫熱的水漸漸浸滿。vǐρYzщ.c0м
她把櫥櫃里的酒拿進浴室,脫得只剩內衣也進了浴缸。
“慶祝今天你挺過了晚餐。”年念念把酒杯遞給歲一宴。
“慶祝你成功睡到周梓鈺。”歲一宴笑著接過。
“吶,小歲,你和蕭燃睡了這麼久,和他真的沒有可能么?”
有可能什麼?在一起么?
蕭燃除了在和自己做愛的時候不穩重之外,其他時候都很沉穩,成熟。英俊的臉,咬住自己耳垂射精的時候更迷人。
他從不送禮物,不給銀行卡,只是那邊的衣櫃里經常會有當季新款的衣服和包包,是自己喜歡的類型。
歲一宴從不穿出門,都是在那邊,蕭燃來的時候,穿給他看看。
“他是我的姐夫,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