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晚潮的新聞在網路上引起了廣泛的關注,輿論的導向使得歲氏的股票一跌再跌。
“蕭燃那邊沒投錢么?我只是被控告了,並沒有證據!”歲晚潮穿著囚服氣急敗壞的跟律師商量著對策。
律師把美國那邊的證據報告遞給歲晚潮,是受害人的體檢報告和性侵證明。
“工商局還接到了舉報,早上公司剛上班沒多久,他們就拿著搜查令把財務部和您辦公室的文件都收走了。”
聽著這火上澆油的話,歲晚潮一時不知作何反應。很久后,他靠在椅子上揮揮手示意律師先走。
“讓小姐把其餘財產做好轉移交接,能留點也好....”
想到去歲家的那副場景,歲朝溪趕走了傭人,化著濃妝掩飾最近每天失眠的黑眼圈。她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里循環播放的新聞,歲家破產,歲朝溪的艷照。
律師沒有如實說,只是含糊點點頭便離開了。
這些新聞,歲一宴當然也看見了。她在別院陪宋女士收拾行李。
“媽咪先去加拿大安頓好,雅思的課程和平時的成績都很重要,你在國內別掉課。還好我當時在美國準備現在的退路,不然我們也束手無策了。”
宋女士說著,拿著那張年輕時和歲晚潮的合照扔進了垃圾桶。
歲一宴點頭,聽著宋女士的安排和規劃。把最後一件大衣裝進行李箱,回頭看著空蕩的房間,才有這個別院已經被轉賣的實感。
“現在真慶幸沒和他領結婚證,這個房子還能賣出去。”宋女士揉了揉歲一宴的長發,兩個人把行李箱慢慢搬至大門口。
年念念從攬勝的副駕下車,司機正忙著把行李裝上車。
“阿姨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一宴!”年念念上前親密的挽著宋女士。
宋女士拍了拍年念念的手背,“念念乖,以後經常來加拿大玩。”
歲一宴抱了抱宋女士“媽咪,你落地和那邊的助理見面之後跟我說,等我拿到成績和通知單就去匯合。”
把別院的大門鎖上,歲一宴和宋女士從兩條路離開了。
“不打算告訴時敘要出國?那麼蕭燃呢?”年念念開著車,把歲一宴放在她那的手機遞過去。“未接來電都叄位數了。”
歲一宴搖頭,把電話關機。“我已經和蕭燃結束了,歲家不需要他,他自然也不會找我。至於時敘,先瞞到我出國吧。快高考了,不能影響他。”
律師那些啥的都是沒查證過的話,大家看一眼別當真,推動劇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