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償所願。
時敘從背後擁住歲一宴,沉重的呼吸貼在她的耳旁,像電流通過一樣,惹得歲一宴身體顫慄。
有些冰涼的手掌從腰肢往上,握住她胸前飽滿的綿乳,不斷揉捏著。
掌心偶爾擦過乳尖,歲一宴跪趴在床上,想把喘息聲埋進枕頭裡,卻被時敘扯住了長發。他說“叫給我聽,宴宴。”
撐著胳膊,歲一宴側過頭,唇落在時敘的頸間。舔濕了,牙齒用力咬了下去。
時敘嘶了一聲,然後更用力的抽動起來。感覺到體內衝刺到肉棒更腫大了幾分,歲一宴才說道“扯掉頭髮了,疼。”
聞言,時敘鬆開手。手掌掐著眼前扭動的腰肢,摩擦的舒爽感讓時敘想射了。
他伸手摸了摸兩人交合處,在越來越快的抽插間不斷湧出的淫液,流了滿手。
時敘嘴角扯出一抹笑,他俯身在歲一宴背上落下一個吻,抽出肉棒射在了她雪白的背上。
給歲一宴清理完,時敘就回了房間。他從褲子口袋拿出還在運轉的錄音筆,充滿電后,戴著耳機入眠了。
而主卧的歲一宴從睡夢中醒來,晃了晃依舊被鏈條纏繞的腿,從床上起身,在衣櫥里找出iPad,打開錄像。
屏幕上的時敘睡的很沉,枕邊的錄音筆閃著光,還在運轉。
在時敘的側卧裝攝像頭是歲一宴偶然想到的。
她在陽台收衣服的時候,發現同時清洗的內衣,總有一條內褲是沒有晒乾的。
她懷疑,於是在對著床的畫框上面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
看著視頻里,時敘拿著自己的內褲打飛機,歲一宴渾身像被螞蟻爬過,起了疹子。
但是,一個高中生總比蕭燃容易拿捏。
歲家、蕭氏。到底是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希望時敘可以用答案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