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滿山莊(1v1,HE) - 075(H)

庄譽一邊吻她一邊把她抱回房間里。
今晚他比任何時候都更具耐心和溫柔,像是想把往後的柔情都給她似的。
漫長的前戲早就把姜繁折磨得不行,她嚶嚶求饒:“阿譽,求你,你快點進來…”
庄譽勾起嘴角,留在她體內的食指和中指繼續緩慢進出,拇指還蔫壞地揉搓著她的陰蒂。
姜繁被他刺激得往床頭縮,“阿譽,你不要…”
庄譽扣住她的腿阻止她往上移動,低頭看她的秘密花園,黑色的陰毛上沾滿了晶瑩剔透的水珠,含著他的手指的穴口已經被他摩擦得腫脹殷紅,只要他手指一抽動滑膩的水液就會滲出滴到床上。
“阿譽,你進來好不好?”兩根手指也抵不過他的陰莖大,姜繁難到扭動,抬起腳掛到他的肩膀,用後腳跟在他的背上磨蹭,企圖讓他快點插進來。
“再等等。”庄譽嗓音低沉地說,他想記住清楚她被他用各種方式肏到高潮的樣子,因為以後他只能在腦海里回味。
他抽出手指,將粘在手上的黏液抹在她的陰毛上,然後拉過姜繁的腳腕將她的腿折成M字形。
“寶,我好久沒幫你舔了。”
說完,他握住她的腿窩往上推,把她膝蓋壓到到胸口處,姜繁的臀部不受控的往上抬,整個陰部毫無隱藏的暴露在庄譽眼前。
姜繁趕緊用手擋住,拒絕道:“我不要…”
她不要,她不要再突破底線了,上回他幫她舔后,每次只要看到他舔嘴角,她就會想起他那條舌頭讓她失控潮吹欲仙欲死的崩潰。
庄譽笑了笑,撥開她的手,“沒得讓你不要。”
他不再給她開口拒絕的機會,彎腰吮住她腿心的嬌嫩,他沿著陰縫細細地吸舔,像是嘗到了他鐘愛的食物,捨不得又忍不住。
姜繁感覺庄譽像一把火,特別是他那條大舌,每一塊舔過的地方都燙得她尖叫。
她哭著喊著,伸手想推開庄譽的頭,“阿譽,你起來…嗚嗚…我不要…”
庄譽抓住她的手,繼續在她的穴口出作怪,靈活的舌頭攪動著花心,越嘬越覺得口渴,他收緊臉頰,咕嚕地吸她好幾大口,把她湧出來的花液全都吸進嘴裡,咽了下去。
他今晚洗澡沒有刮鬍子,粗糙的鬍渣不斷地刺著她嫩紅的媚肉,彷彿有成千上萬隻螞蟻爬過一般,奇癢無比。
“阿譽,我不要了…你起來…我想上廁所…”
姜繁瀕臨高潮,小腹里堆積著越來越多的快感,尿意十分明顯。
庄譽自然懂,他找到她的致命點,突然含住,舌尖快速地在上面拍打,頻率快到令她窒息。
倏地,姜繁腦子裡白光一閃,身體瞬間綳直,大量的水液從甬道里嘩啦啦地泄出來。
庄譽終於從她的腿間直起腰,可視線還是沒有離開那朵正在一張一合燦爛綻放的嫩花。
“姜醫生的水真多,差點被你淹死了。”他痞壞地笑。
姜繁張著嘴,高潮的餘韻還在持續,她沒有閑暇時間理會他的調笑。
趁著她還在緩勁,庄譽快速得脫光衣服,直翹翹的雞巴從內褲里彈出來時,姜繁瞥了一眼,害怕得想逃。
過長的前戲消耗她太多的精力,她軟趴趴的還沒爬起來,庄譽已經從床頭櫃摸出避孕套戴上,他俯身抱住她的腰,他咬住她的耳垂,堅硬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喜歡后入?”
姜繁還沒來得及說話,就又聽他說:“我也喜歡,后入進得深,還不費力。”
“我不要后入…”姜繁氣弱拒絕。
庄譽彷彿沒聽到,啪啪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好幾下,低聲十分色情的說:“老婆,屁股翹起來,讓老公把雞巴塞到你穴里。”
姜繁知道他糙,也知道他壞,更知道他色,可她也忍不住聽話地把臀部抬地高高,方便他肏弄。
庄譽將她籠罩在身下,頭靠在她的後頸上,炙熱的呼吸掃過姜繁耳朵,她控制不住地微微顫了顫。
“我都還沒插進去,你就高潮了,嗯?”庄譽故意地揶揄,“朵朵,你怎麼這麼色,這麼敏感?”
說著,他猛地挺胯,粗長的陰莖捅進姜繁體內,她高潮好幾次的甬道早就充分擴張,加上裡面還殘留著黏液,他順暢無比的一入到底。
都做了這麼多次了,姜繁的小穴還是如此緊緻,箍得他直爆粗口:“草,真他媽是個銷魂窟。”
庄譽用力地聳動數十下,嘶啞地問她:“姜朵朵,你說你是不是偷偷練縮陰功了?怎麼會越肏越緊?”
“我沒有…”姜繁像只可憐的小狗,無力地趴在床上,任他擺布。
庄譽一邊抽插一邊說渾話,羞得姜繁腳趾都蜷起了。
“寶,叫我。”
“阿譽…”
“喊老公。”
“老公…”
姜繁的聲音媚成水,一聲聲老公喊進了庄譽的心臟,他閉著眼,發瘋似的在她體內衝刺。
“我他媽真想撕碎你。”
庄譽狠厲地抽動,時而仰頭怒吼,時而低頭悶笑,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姜繁已經支撐不了,膝蓋軟得跪不住,沒多久她尖叫著又再一次抵達高潮。
“庄譽,不要…我要死了…”
“寶,別怕,我們一起死。”
庄譽感受到姜繁的甬道在痙攣,他掐住她的腰,把姜繁提起來,沒完沒了地肏她,直到黏糊糊地水液沾濕了一大塊床單,他才咬著牙射了出來。
他粗喘著將性器拔出來,沒有任何東西堵住的陰道像是被擰開的水龍頭,裡頭的水嘩嘩往外流。
庄譽一鬆手,姜繁頓時癱軟下來,兩條腿還在不停地發抖。
他的氣還沒順,便低頭在她的背上落下一個虔誠的吻。
姜繁昏昏沉沉,只覺得有隻蝴蝶在她的背上停留了一下,緊接著她就被擁入溫暖的懷裡,本想安安靜靜地睡個好覺,卻總感覺自己的甬道一整夜都插著一根硬邦邦的棍子,只要她一動,那棍子就在她身體里猛烈地進攻。
直到她每天六點的鬧鐘響起時,那根棍子才徹底地離開她的甬道。
她,安穩地睡著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