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滿山莊(1v1,HE) - 062(H)

姜繁猛地一抖,大量的水液從連接處噴涌而出,她捂住嘴倏地哭了出來,“嗚嗚嗚…庄譽…你個混蛋…”
庄譽從後面抱住她,低低地笑,“爽了。”
懷裡的女人顫著身子嚶嚶啜泣,還沒從高潮餘韻中結束,庄譽的性器仍在她體內硬挺挺,憋得難受。
他低頭親她肩膀,手也不閑著,抓住她的兩隻豐腴,變換力道地揉按。
姜繁還沒緩過來,瞬間又撲進另一個感官世界,庄譽的吻所到之處猶如被一支白色的羽毛撫過一般,輕輕的痒痒的,讓她萌生出想逃的念頭。
手裡的觸感又軟又嫩,像是兩團牛奶果凍,又像剛剛出爐的饅頭,庄譽愛不釋手,一邊舔她的耳垂,一邊加大力道,他眼瞼向下,瞥到乳肉會從他指縫中漫出,驀地感覺腎里有把火在燃燒,且火勢迅速蔓延至喉頭。
“你這隻妖精,我遲早得被你吸干,精盡人亡。”慾火燒過的喉嚨,乾澀沙啞,像是猛獸出籠似的怒吼。
庄譽眼底也燒紅了,他捏住姜繁胸前的兩顆粉色櫻桃,肆意地撥弄,彷彿要把它們都採擷下來一般。
“嗯…阿譽…你別…”
“別什麼?”庄譽問。
姜繁被他弄哭了,淚水從眼角滑落,滴在庄譽的虎口上,她嬌弱地倒在他懷裡,奢求他別再折磨她,“別欺負我。”
庄譽把淚水抹在她乳尖上,笑道:‘你再嬌氣點。’
他喜歡她在床上嬌嬌柔柔的樣子,與平時截然不同,讓他想保護也想撕壞。
姜繁咬著牙不吭聲了。
庄譽輕笑,提著她往下按了幾回,只是女上位的姿勢掌控權在姜繁手裡,她發懶不動,他也不好發力。於是,他讓她趴下,跪在她後面換成后入式。
主動權重回庄譽手裡,他握住她的腰,饑渴難耐地抽送,“哦,寶,屁股撅高一點。”
姜繁兩頰含粉面色如春,白皙的身子也染上了情慾的粉紅,整個人風情萬種千嬌百媚。
但此刻的她已經精疲力盡,只想快點結束這瘋狂的性愛,所以,她聽話地撅高屁股,方便他插入得更深,而且她還下意識地吸著小腹,偷偷地夾他,想讓他快點射精。
庄譽抬手往她屁股蛋上啪啪啪,拍了好幾下,腮幫子咬得緊繃,脖子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草,朵朵,差點被你夾斷了。”
他俯下身,舔她的蝴蝶骨,“果然是只妖精,小穴這麼會吸。”
姜繁不理他的騷話,拉過被子咬住,可還是止不住呻吟,她現在膝蓋麻屁股麻,頭皮在發麻,和庄譽交合的那處是有知覺,但也還是又疼又麻。
她在撞碎的聲音里,哭著努力拚湊出一句:“阿譽,我不要了,真的不要。”
庄譽還性致沖沖不肯停,“忍一下,我再弄弄,明天你回去后我們又要小半個月見不到了。”
一想到小半個月不能和她做愛,庄譽就忍不住要多插她幾回。
姜繁在快感的衝擊下腿軟得不像話,忽然一聲嗚咽,她哆嗦著又抵達高潮。
雞巴被她的甬道緊緊地吸絞,庄譽抽動沒多久后腰便開始發麻,他粗喘著,撞得一下比一下中,幾個大開大合,也終於射出濃稠的精液。
“哦,真他媽的爽。”
庄譽壓在姜繁背上,無比滿足地感嘆。緩過勁,他喘著氣把姜繁翻轉過來抱趴在身上,然後一邊摩挲她,一邊享受著事後親昵。
姜繁身體爽了,可心裡卻不太爽,她都受不了了,他還不放過她。她摸了摸他濕濕的胸膛存心說:“臭死了。”
他的體味不重,一點點的煙味而已,況且現在是大冬天,流的汗都只是細細的一層,沒有其他雜味。
庄譽低聲笑,剛剛他失控了,將她操到哭也沒停下來,這會她有權利耍性子。
“庄譽你好臭。”姜繁覺得不過癮,又說了一遍。
“你懂個屁,這是男人味。”說完他的大手伸到她的後腦勺,故意將她緊緊地壓往胸口,讓她好好聞一聞他的男人味。
姜繁雖然累但也起了玩心,抬手推他的下巴,結果一失手不小心撓到他的脖子,庄譽側頸突然浮出一條紅紅的指甲痕。
她怔住了,慌亂地盯著那道紅痕,長這麼大她極少出手打人,沒想到他居然成了少數中的一個。
庄譽下意識地摸脖子,大概是破皮了,有些刺痛,他開玩笑地說:“姜醫生,我明天走出家門,大夥肯定都知道你家暴我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姜繁愧疚地道歉。
庄譽翻身把她壓回床上,“慌什麼,頂多我跟人家解釋是我太用力了,你情難自控。”
被他這麼一說,姜繁心裡冒出的自責,啵的一聲消失了,解釋這句還不如說她家暴他。她哭笑不得地看他,“只要你不尷尬,尷尬就是別人。”
“我有什麼好尷尬的,這不是我威風的證據么?”
姜繁:“……”她甘拜下風!
她拿開他的手觀察一會,幸虧她的指甲不長,所以沒有很嚴重。
庄譽瞧她眼底還有內疚,捏了捏她的鼻子,問她:“不累?”
“累。”姜繁誠實回答,一連兩次高潮,她的體力早已消耗殆盡。
“累就睡,我先回味回味,等會再幫你清理。”他摟住她開玩笑地說。
“嗯。”
姜繁點點頭,閉上眼準備睡覺,須臾她又睜開,“阿譽,我想跟你說件事。”
“什麼?”
姜繁輕描淡寫地看著庄譽說:“過完年等你回香市,我帶你去見我爸媽吧。”
庄譽腦袋嗡了一下,他明明聽清的很清楚,卻不受控地想多確認一遍:“你說什麼?”
姜繁重複:“年後,我帶你去見我爸媽吧。”
庄譽內心一陣狂喜,在姜繁看不見的地方,嘴角快咧到了耳朵,等他開心夠,他故作鎮定地回:“好,你安排。”
好一會兒他問:“怎麼突然要帶我去見爸媽?”
姜繁犯困了,迷迷糊糊嘀咕:“我們在一起一年了,見一見不也正常。”
“嗯。”
接下來的一夜,有人酣甜入夢,有人卻興奮得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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