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滿山莊(1v1,HE) - Fⓤωēйωù.мⓔ 39(H)

姜繁還不知道庄譽射精了,小聲嘟囔:“阿譽,要不,不要了?”
“你要,暫時也沒有了。”庄譽挫敗地回答,他沒辦法做到射完立刻秒硬,那種射完能立即硬到再干一場的男人都是天賦異稟的。
姜繁疑惑了幾秒,隨即恍然大悟,一時笑出了聲,“哈哈哈…阿譽,這有點不像你。”
之前那麼多次他都是把她肏到淚流滿面地求他才肯罷休,這是第一次他這麼快失守,姜繁實在是驚訝,但又感覺這時長挺合適的。
“閉嘴,等會肏死你。”
庄譽咬牙切齒,從她體內滑出,把套打結丟到垃圾桶,又去姜繁包里拿新的。
姜繁:“……”她不要了。
庄譽幾個大步回到床,把姜繁提溜起來,坐在自己腿上,自己半躺靠在床頭,“伺候伺候我。”
姜繁手搭在他肩膀上,不知所措地問他:“怎麼伺候?”
在性這方面,都是庄譽主動,姜繁不會也沒有經驗,不知道要怎麼開始?
庄譽拍她的大腿,“我平時怎麼伺候你,你就怎麼伺候我。”
姜繁默了默,搖頭,“我不會。”平時她被他一碰就昏昏沉沉,哪有心思去留意做了什麼。
不會?看來他平日是太寵她了,以後得讓她多學習學習。
庄譽摩擦她的嘴唇,不正經地笑:“把我全身舔遍就可以。”
“……你不要太過分,老白在隔壁。”
這裡的隔音真的不好,姜繁還挺怕隔壁屋的白暫聽到他們做愛的聲音。
“所以你不要叫太大聲。”庄譽故意逗她,這點聲音還是聽不到的,白暫打遊戲時打打殺殺的叫喊他都極少會聽到。
姜繁無語,她都忍得快扁桃體發炎了,還說他叫得太大聲。
庄譽拍拍她的臉頰,催促她:“快點。”
姜繁微微嘆息,認了,抱住庄譽的肩膀吻他,先在他的唇上逗留片刻,就往下親他的下巴,當舔過他的喉結時,庄譽閉上眼開始享受。ℝǒǔщēℕщǔ.dē(rouwenwu.de)
濕濕軟軟的舌頭在他的胸膛滑著,就是沒有抵達重點目標,庄譽失去耐心,啞著嗓子命令她:“舔我的乳頭。”
姜繁很是專心,沒聽清庄譽說什麼,繼續想要往下挪動。
庄譽抱住她的小腦袋,將她的嘴對準他的乳頭,輕輕一壓,“吸它。”
男人也喜歡被吸奶頭?
姜繁有疑惑,但也聽話照做,她含住他頂上小小的那顆,倏地她就聽到一聲低哼,抬眼一看,庄譽垂著眼和她對視,眼底都是濃烈的情慾。
這聲呻吟像是鼓勵,姜繁竟然無師自通地伸著舌尖去勾舔他的小凸點,另一隻手也不閑著,捏起另外一顆,用指尖揉搓。
一邊是濕糯的觸感,一邊是手指的挑逗,雙重體驗舒服得庄譽控制不住繃緊腮幫,“操,可以呀,姜醫生,居然兩邊夾攻。”
剛剛還疲軟的性器,被她這麼刺激又硬了起來。呵,姜繁這人間尤物果然是顆強力春藥。
姜繁逗夠了兩顆小尖頭,繼續往下移,來到他腹部時,他翹起的陰莖突然戳到她的下巴,她抓握住那肉柱,卻被底下龐大的陰囊吸引住了,那裡像個小水袋似的垂著,她的手摸到裡面的兩顆蛋蛋,輕輕地揉。
“寶,舔一舔。”
姜繁會錯意了,以為要舔他的蛋蛋,張大嘴巴咕嚕含住半邊囊袋。
“我操,老子捅死你。”庄譽爽得魂都沒,他直起身把姜繁拉坐在腿上,快速戴好套,抱起她往下壓,性器插到最深處。
“啊…”姜繁也爽了,之前的粘液殘還存在甬道里,又被他剛剛開拓過,進入得無比暢通。
庄譽發了狠,將她的腳掛在手臂上,捧著她的臀一顛一簸,次次直達宮口。
姜繁枕在他肩膀上,花穴被他填得滿滿脹脹,她低頭看兩人的交合處,她正在吞吐著他的粗大,她流出來的粘液沾濕了連接處,兩人的陰毛密密地交織在一起,畫面太過於淫靡,她不受控地顫抖,蜜道開始絞住庄譽。
“又夾我?”庄譽咬她的耳垂,射過一次了,這回又有防備,他自然不會再失控。
姜繁受不了了,抽泣地求他:“阿譽…不要了…”
快感在她的小腹中累積,越來越脹,尿意十分明顯。
庄譽不理她的祈求,還特意加快速度,一下下又猛又深,姜繁不是他的對手,沒兩分鐘就被他肏哭了,小穴蠕動得越來越快。
“阿譽…我不要了…”姜繁已經顧不上控制音量了,尖叫著喊他:“我真的不行了…”
庄譽知道她要高潮了,怕她叫床的嬌媚聲音被聽了去,趕緊捂住她的嘴,把她壓回床上后撈起她修長白皙的腿盤在腰間,九淺一深快速短促地聳動肏弄。
姜繁嗚嗚地叫,忽的她眼神放空,一陣顫抖,還含著巨根的小穴噴涌而出大量的水液,滴滴答答,在床單上開出一朵朵小花。
庄譽停下來仔細地觀察她,他愛極了她高潮后欲仙欲死的表情,他一臉饜足地笑她,“笨蛋,怎麼這麼不耐肏,嗯?”
姜繁兩條腿還在打顫,閉著眼不理他,那句剛剛是誰沒幾下就射了的話被咽了回去,畢竟他還在她體內,不能再刺激他。
庄譽見她氣若遊絲,疲憊不堪,也不忍心再折騰她,抱著還在失魂的她做了幾十個極深的頂沖后便釋放出來。
等他從姜繁體內抽出來時,她已經睡著了,臉上泛著潮紅,眼角還掛著一顆小小的淚滴,一幅被人欺負蹂躪過的可憐樣兒,讓庄譽又心疼又好笑。
他把保險套摘掉,又抽了幾張紙巾幫姜繁清理,盯著她腿心還是溢出的花液以及屁股下那一大灘水漬,庄譽嘖了一聲,“水真多。”
擦拭乾凈后,庄譽躺下把姜繁拉進懷裡緊緊的抱著,運動過後他的精神異常清醒,順著她的曲線時不時的撫摸。
姜繁無意識地嘟囔:“阿譽,我不要做了。”
庄譽被她逗樂了,捏她的鼻子說:“傻子,還真當我是一夜七次郎啊。”
回答他的是姜繁綿長的呼吸。
庄譽無聲地笑眯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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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②ъしωχ.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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