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花滿山莊(1v1,HE) - 034(H)

耳邊傳來庄譽急促的呼吸聲,姜繁忍不住睜開眼,看到他的喉結不停地滾動,眉眼舒展愜意,還帶著幾分飄然欲仙。
這樣的庄譽,姜繁從沒見過,她想拒絕的話霎時說不出口了。
手握巨龍,她卻不懂怎麼降服,默了默,只能憑自己出色的領悟力試著學習。
姜繁收緊手指,又大又硬的肉柱瞬間在她手心跳動一下,她的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她趕緊去瞧庄譽,他正半垂著眼在看她,用眼神鼓勵她繼續,姜繁悄悄吐了口氣,手上下擺動,幾次后她似乎找到了訣竅,力道時而松時而緊地擼動。
庄譽還是俯撐在姜繁上方,她的小手有些涼,皮膚細膩柔軟,毫無縫隙地裹住他的兄弟,那感覺簡直妙不可言。
突然,他悶哼一聲,“操,姜繁,住手。”
姜繁被他這麼一吼,摩擦他龜頭的拇指忽然用力,指甲不小心在他的馬眼上劃了一下。
庄譽咬著牙,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剛剛姜姜繁毫無徵兆地拇指指腹在他的龜頭上輕輕地打圈,快感一下子沖馬眼直衝到他的天靈蓋,爽得他差點就就失守了。
庄譽深深吸了幾大口氣,才從喉嚨里蹦出一句:“等下我肏死你。”
姜繁:“……”不是他逼著她擼的嗎?
庄譽伸手在床上亂摸一會,找到那個小錫箔紙袋后便直起身跪在姜繁雙腿中間,飛快地撕開保險套戴上。
姜繁知道庄譽要進來了,梗著脖子緊張地盯著他,看他熟練地套好,然後趴在她身上,“等會忍著點。”
姜繁的反應太過於青澀,庄譽大概能猜到她的性經驗不多甚至沒有。他吸住她的嘴,下體抵在她的穴口處徘徊地頂了幾下。
避孕套的潤滑劑結合泌出的滑液,讓姜繁感覺腿心濕答答黏糊糊,而且他每一次頂撞,性器就都會深入一分,像是在試探她的小穴能不能完全含住他碩大的龜頭似的,這比直截了當的插入,讓她更容易緊繃神經。
她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說:“你直接進來吧。”
“再等下,不著急。”
嘴裡是如此安慰姜繁,卻在她稍微放鬆自己時,忽然一挺身,將龜頭擠了進去,下一秒他想繼續往前,卻發現寸步難移。
庄譽不可抑制地爆粗:“操,你他媽怎麼這麼小。”
小到他只能進去小半截,小到他懷疑他倆型號不匹配,偏偏這種致命的擠壓讓他恍如置身仙境,想一捅到底繼續銷魂蝕骨。
姜繁有種被撕裂的錯覺,她皺著眉頭,兩條腿哆嗦得厲害,“庄譽…你輕點…”
庄譽也想輕點,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咬著后槽牙,眼睛被慾火燒得通紅,他一邊動一邊發瘋地說:“輕不了,你放鬆,別絞我。”
姜繁疼得說不出話,搖著頭想讓他出去。
插進來了,就不可能抽出去。
庄譽捧住姜繁的臀,手指掐著臀肉不停揉搓,甚至還狠狠地拍了幾下,讓她轉移注意力。
果然,清脆的拍打聲以及臀部的疼痛奪走了姜繁心神。
“庄譽,我疼。”她軟著嗓子哭訴。
“我也疼。”
庄譽也被她緊緻的甬道夾得生疼,後背直冒汗,趁著她注意力分散,他縮起臀狠心地往前一送,粗大的陰莖毫無保留的整根捅入她的秘道,而後他終於良心發現停了下來。
姜繁腦子裡忽的一片空白,那把巨大的肉劍刺進來時,她就像被人劈了一下,她控制不住大聲地喊他:“庄譽…”
“我在。”
庄譽真的也不好受,姜繁的小穴里像長了千萬個小吸盤,不斷地吸吮他的雞巴,夾得他脊柱發麻汗流浹背,他腮幫子緊繃,死死的忍住想要抽插的衝動。
姜繁下唇都咬破皮了,她小心翼翼的急促喘息,生怕呼吸太用力會牽扯到交合那處,等自己緩過那陣痛,她才有力氣去看庄譽。
他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流下,恰巧滴到她的嘴巴上,鹹鹹的汗滴沾到了下唇的破口,有些刺疼,姜繁下意識用舌尖勾了勾,將汗水舔掉。
淡紅色的舌尖是個致命的引子,庄譽體內的炸彈倏地被引爆,他忍不了了,掐她的腰發瘋似得抽動起來,入得一次比一次深,“靠,你這隻奪命妖精,老子肏死你。
“庄譽…太快了…”姜繁貓叫似的喊他,她已經不那麼疼了,可又重又深的貫穿,她還是吃不消。
“慢不了。”
庄譽嘶吼著,掰過姜繁的腿,屈起壓到她的胸前,這個姿勢讓她的屁股不自覺的往上抬,方便他肏弄她,也更直觀地看到兩人交合的情形。
粉嫩的小穴正吞吐著深色的陰莖,他一抽出,紅色的媚肉就會翻出來一點,他一插入,布滿經絡的柱身就淹沒在軟糯的蜜道里。
庄譽五臟六腑都在燃燒,火氣直衝大腦,燒得他全然忘了身下的女人初初體驗性愛,根本適應不了他粗暴的動作,他扶著她的膝蓋發狠地鞭撻,碩大的陰囊垂在腿間,跟隨著他的動作重重地拍打在姜繁的屁股,淫亂且刺激。
姜繁揮著手抓住庄譽的手腕,情不自禁的呻吟,粗長的陰莖在她體內進進出出,每一次撞擊都直達她體內最深處,沒一會兒,她的腿就抖得不行,她又哭又啼地求饒:“庄譽…不要了…我不行了…”
陌生的快感沖刷著她的神經,跑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她彷彿墜入了狂風巨浪的海里,狂潮不斷地拍打她,顛簸得她失去理智。
庄譽也察覺到她的異常,一低頭就看姜繁臉蛋潮紅眉眼如絲,立刻就明白她這是要高潮了,邪氣地笑道:“真沒用,這就不行了,我都還沒開始。”
嘴裡在笑話她,身下肏乾的動作卻未停半分,兩人的交合處濕滑無比,抽帶出來的水液流到床單上,沾濕了一大片。
姜繁無力反駁他的嘲笑,張著嘴巴喘息,像砧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
幾個大開大合后,姜繁擰起眉心,急急地說:“庄譽,停下,我想上廁所…”
庄譽一聽就懂了,湊近她的耳畔低沉地說:“撒我身上就好。”
姜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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