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晨六點不到,一夜無眠的姜繁終於在床上呆不住了。
這一夜,從前的事像紀錄片一樣在她腦海里回放了一遍,她以為回憶是酸酸甜甜的果子,卻沒料到想起來后只留下滿嘴的澀。
快天亮時,她斷斷續續地記起與庄譽相遇的這一年,他強勢地闖進了她的人生,擾亂她一潭死水似的生活,讓她在一眼望到盡頭的航道上緊急變了軌,滋生出太多的未知,讓她措手不及,也讓她想嘗試突破。
紛亂的思緒讓姜繁無法入睡,她無奈的睜開眼,一瞬間,庄譽放大的臉龐映入她的眼帘。
她細細的觀察著他,不可否認的是庄譽確實長得好看,臉長眼窩深眼皮薄,鼻樑高鼻翼窄,嘴是微笑的花瓣唇,越看越有味道。
姜繁撫過他的精緻的鼻頭,感嘆他確實有做渣男的資本,如同某個男人,不同的是庄譽有顆忠誠的心,不會叄心二意拈花惹草,也不會以他優越的外貌條件隨意和別的女人搭訕。
姜繁自己沒有發覺,眼前的這個男人在滲透她生活的同時也在改變她對與愛情的態度。
“又在覬覦老子的美色。”
低沉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姜繁倏地回神,就見到庄譽半睜眼嘴角含著壞笑。
偷窺被抓包的女人訕訕地收回還停在他臉上手,縮著肩膀挪動著屁股想遠離他,“你怎麼醒了?”
庄譽察覺到她的意圖,立即勾住她的細腰,雙腳夾緊她的腿,手腳並用地把她扣在懷裡,回她:“你一大早就愛意滿滿地盯著我,我肯定睡不著。”
姜繁一時間無言,只好垂下眼,裝傻充愣。
一大清早,喜歡的女人深情款款地撫摸他的臉,庄譽很難不動情慾,他揉了揉她的腰,順著她的腰身往下,當粗糲的手掌劃過她光滑細膩的大腿時,他問:“朵朵,你昨晚睡得好嗎?”
姜繁顫了顫,知道他想幹什麼,下意識地想推開他,手已經抵在他胸口,抬眸看到他眼底火熱的慾望時,忽的腦海里浮現了自己信誓旦旦要愛上他的決心,她笑了笑,手改了方向,抱住他的脖子,“嗯,睡得挺好。”
庄譽微微挑了下眉,拉過她一條腿掛到腰上,臀部往前送,用勃起的堅硬輕輕戳她的腿心,“那來一炮?”
最近他和姜繁都忙,他心疼她,一直忍著沒做,昨晚他知道姜繁下早班,特意提前回來,本來想好好跟她來場淋漓盡致的性愛,結果最後還得靠自己右手的兄弟。
姜繁默了默,把臉埋進他的肩窩,朝他的喉結舔了一口,答案不言而喻了。
庄譽退下她的底褲,手指靈活的擠進她的小穴,精準無誤地找到她那塊敏感的軟肉,又快又狠的抽動。
姜繁閉著眼,咬住下唇,只覺得快被他的體溫融化了。
庄譽想吻她,但怕嘴裡有味道,親了親她的額頭后,突然整個人鑽進被子里,來到她胸前那兩團白嫩的豐腴,找到其中一顆茱萸后,毫不猶豫的含入口中吸吮,一邊嘬她一邊撈起她的腿掛到肩膀上,半晌後身子繼續往下縮。
逐漸陷入情慾的姜繁忽的一怔,詫異地睜開眼,“阿譽,不要…”
她蹬著腳想阻止他作怪的嘴,被他握著腳踝折壓到胸口,更加方便他吸舔那兩片多汁的花瓣。
驀地,庄譽的舌頭在花心裡快速的攪動後用力的吸了一口。
魂魄都被吮走的姜繁尖叫一聲,甬道嘩啦啦湧出大量的春水,噴得床單都是濕噠噠。
庄譽從被子里爬出來,滿臉都是水液,不知道是被悶出的汗還是姜繁的花液,他抹了一把臉,“朵,你怎麼水這麼多?很舒服?”
姜繁臉蛋紅撲撲的,胸脯起起伏伏,還沒從高潮中下來。
庄譽也等不了她的回答,拆開避孕套戴上,在她的穴口磨了幾下,便挺腰插進去。
“嗯…”んαìταⓃɡsHúщú.ⅭⅭ()
男人和女人同時發出低低的喉音,男人是帶著滿足的喟嘆,而女人是瞬間被撐大的呻吟。
和庄譽交往好幾個月了,但姜繁還是不能適應庄譽的粗長,每次他擠進來,她總有一種要被他撐裂和刺穿的錯覺,只有在她得趣后,這種不舒服才會轉化成快感。
“阿…阿譽…慢一點…”
庄譽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弓著腰伏在她身上,急速的聳動臀部,整根進整根出,像是要把她撞碎一般。
“阿…阿…譽…”
姜繁斷斷續續地叫他,蜜穴里又酥又麻,特別是他頂到最深處時,她禁不住一陣陣痙攣。
庄譽得勁死了,好幾天沒做,一時沒輕沒重,頂著胯狠厲地抽動,“真他媽想肏死你。”
“阿…太深了…”
姜繁抓住他的手臂,搖晃著腦袋,控制不住小腹越來越明顯的尿意。
庄譽仰起頭,拚命地抽插,喉嚨里發出猛獸般的嘶吼,交合處的淫液嘀嘀嗒嗒流得床單黏糊糊。
姜繁受不了哭了出來,“庄譽,我不要了…”
她的小腹好酸,好想上廁所,再做下去,她就要失禁了,
“那你說幾句好聽的哄我開心。”庄譽知道她要高潮了,跪起來抱住她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發狠地衝刺。
姜繁一聽,罵他:“你變態。”
庄譽最喜歡姜繁說渾話,因為有這樣,宛如仙女的她才會跌下神壇,與他是同類人。
“老子就是變態,就是想把你肏到嗷嗷叫,讓你幹嘛就幹嘛。”庄譽粗喘著氣呵呵壞笑,減緩速度忍住射意,一下下的頂弄她。
姜繁用腳後跟磨他的肩膀,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希望他快點射給她,奈何庄譽不理會,仍一下輕一下重逗她。
幾分鐘后她屈服了,乖得不行地喊:“阿譽哥哥…你快點射出來…”
“射給誰?”
“我…”
“你是誰?”庄譽故意的。
姜繁知道他想聽什麼,抽抽嗒嗒地說:“庄譽老婆。”
聽到滿意的答案,庄譽扯著嘴角笑迷了眼,“對,你就是老子的老婆。”
說完,他大幅度地挺動腰身,毫無頻率的貫穿她。
姜繁快被一副欲仙欲死的快感淹沒了,不斷地哽咽呻吟:“啊…不要了…阿譽…”
庄譽喘著氣,喉嚨也發出一聲呻吟,姜繁緊緻的小穴密密麻麻的在收縮吸咬他,爽得他頭皮發麻,想一直衝刺下去。
姜繁堅持不住了,哭著噴出大量的春水,在她抵達高潮時,庄譽也精關失守,滿足地趴在她身上。
戰役結束,兩人氣喘吁吁地交迭在一起。
半晌后,庄譽清理了一下,摟著姜繁說:“你什麼時候休息跟我說一下,我們去看看阿鴻。”
阿鴻,原名陳昊鴻,是庄譽的好弟弟,也算是他們倆的間接媒人,一年前出意外,英年早逝了。
“嗯,好。”姜繁點點頭答應了,如果當初不是陳昊鴻,她跟庄譽就是兩條平行線,永不交匯。
“沒想到這麼快就一年了。”庄譽想到陳昊鴻,心裡還是難過與不舍。
“是呀,時間過得太快了。”姜繁起身去衛生間,邊走邊說:“你沒那麼早開工,再睡一會吧。”
“嗯。”
庄譽摸出手機,翻開相冊,找到和陳昊鴻的合照,拇指滑了滑照片上的人,許多回憶瞬間湧入心頭,他擋不住睡意,迷迷糊糊入了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