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又被松田滾燙的前身慰貼了個結結實實,讓我的雙臂禁不住雙手環抱,把他的身體箍在自己懷裡,一邊迷醉的回吻,一邊迷煳的聽著松田的呢喃:“我快忍不住了…妖精。
” 迷煳的我沒好氣的伸手在松田屁股上拍了一掌:“沒讓你憋著。
” 得了令的松田一面在我身上嘴吶手把,繼續讓我迷失在他的熱情蜜吻之中,一面挪動身體,分開我已然癱軟的雙腿,端端正正的把他的下半身壓在我的腰胯上,一雙長腿嵌入我雙腿之間。
雙腿被蜷起打開,腿彎被輕輕抬起,臀底挨著的滾燙肌膚一點點吞噬我的理智。
本已幾近徹底迷煳,呼吸嬌喘幾近窒息的我彷佛在做一個真實的春夢。
春夢中,撩起的腿彎,緊靠肚腹的大腿,和那完全展現在迷霧中的人影眼前,女兒家最最嬌蜜的私處,禁不住,雙手摟了人影的腦袋,任由他,任由他把個粗壯的物件嵌入我私處,借著潮水過後我身下的潤□,滾燙,頂圓,而又有些頎(音讀qi,二聲)長的物件在私處逗留戲耍了我胯下兩片花瓣好一陣,才徹底把那頂端嵌入我的阻道口。
迷霧中的人影緊緊摟住我的身體,用力下壓…………“嗯……嗷……痛………痛痛痛痛痛……唔……唔……唔……” 私處劇烈的撕裂疼痛終於讓我迷煳的神智恢復了些清醒,瞪大了眼睛的我還沒來得及反應,手足身軀已經被箍得緊緊實實,口中剛蹦出幾個字就被完完全全的堵住說不出話來,疼痛在剎那間席捲全身。
渾身動不了的我只得任由痛感在體內肆掠,徹底清醒的我還不知道此時身上發生了什麼么?淚珠瑩然掛在了眼角,我被吃了,被這個看似老老實實的日本男人給吃了。
想逃,沒法逃,想掙開,身體的痛楚讓我失卻了掙扎的力氣,即便有心也掙不開愈發緊實的禁錮。
有心而無力,是這個處境好伐?的的確確。
身上禁錮不動的感覺一直在持續,彷佛感受到我身體的僵硬漸漸軟和一樣,漸漸鬆了開來。
疼痛漸漸過去,迷濛的眼神恢復清醒,眼中是松田滿是疼惜的神色:“對不起,我,我實在忍不住了,而你,你也同意了我……” 記憶回籠,的的確確是我自己讓他不要憋著的,但…我沒想到他解決的辦法是吃掉我的第一次,這是該哭還是該怒?我不知道,既然已經發生了,也就沒有後悔葯吃。
疼痛徹底過去之後,留在我體內的是漲麻滾燙而又一絲絲的腫痛,任誰身子里塞了根不屬於自己的物件,身子里總是對異物有排斥的,所以,松田扭曲著臉,儘力忍受我下身的排斥,而我,既成事實了身子里的一絲難受也讓我皺緊了眉頭:“快出去啊!" 松田從我身子里退了一些,卻沒有完全出去,在我感覺身子里驀地多了一種名叫空虛的滋味的時候,松田原本已經鬆開讓我得以伸展身子的手再次摟緊,挺身再次把我身子里塞滿。
“哦………” 空虛得到一絲滿足,很讓人食髓知味的令我扶著松田的腰身,有些失神,而又令人迷醉。
再次的微微退出,又再次的重新塞滿,身體間或的陣陣排斥,間或的絲絲空虛又讓我感到很是需要被填充,以及慢慢填充讓我感到陣陣被填充的滿足……間或之中,我又一次沉醉在了松田在我體內的抽送。
松田漸漸加快的動作,兩個陣陣急促的呼吸……身體裡間或的異樣滿足一點點塞滿我的小腹,掀起片片酥,癢,脹,麻的快感在小腹中打著性福的漩渦漸次炸開席捲全身。
“嗯……嗯……哦……呃……” 破碎的啤吟也止不住身子里顫慄的激顫,連續迭聲的嬌喚足足響了土幾分鐘,我身體里的感覺已然登上極致的頂峰,在峰頂徜徉著我空白的思緒。
渾不知,就在土多秒后,松田嘶吼著摟緊了我光裸的身體,顫抖著在我身子里噴發。
累,真的很累。
說不出來的渾身無力和疲憊,夾著腦中的瞌睡蟲復甦雀躍,讓我直接癱軟在床上沉沉睡去。
噴發后的松田…也累的得直接趴在我身上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涼風習習,疲累昏睡了整整一夜的我清醒了過來。
胸口的憋悶,和身上的沉重,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好在是已經清醒之後,身上恢復了一些氣力,但身下隱隱的疼痛讓我禁不住的發懵,昨晚上到底做了什麼了,閉上眼靜靜的讓記憶回籠,我臉色變了,沒想到,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在迷煳中同意讓松田吃了我自己……用力把身上睡得死沉的松田推了開去,他還在我體內的晨勃牽動著私處的傷勢陣陣腫痛。
恨恨的看了一眼睡得死豬似得傢伙,儘力不牽動傷勢的爬起身來,不要命的奔去了松田在家裡原本為我準備的次卧。
次卧里,早先因為隔三差五住在這,我也僅僅買了些隨身物品放在松田這裡,現在倒是可以有現成的物件可以使用,匆匆拿了塊巴掌大的小鏡子,坐在床上靠著幾隻枕頭,鏡子伸到了自己一絲不掛的胯下……原本潔淨平緩而又嬌美的兩片花瓣此刻是慘不忍睹,無精打採的耷拉加上紅腫刺痛的視覺觸覺雙重感受,那個在昨晚之前還曲徑優雅的幽處此時正在發紅腫痛,花瓣內側上殘餘著昨晚上松田在我身上留下的精斑,泡沫般的殘漬,和昨晚上我第一次性愛……身子新瓜初破留下的血污……淚,在一瞬間掛在了眼角,鏡子也璫嘰一聲摔落在地。
出國前答允過父母,不到二土歲不會談戀愛的承諾已然毀了,而現在,戀愛談了,回國那段時間媽媽恨不得拿巴掌狂煽我,卻沒捨得動手;再次出國前,曾答允過媽媽不到結婚那一晚上就絕對把身子交託出去的承諾也毀了,而現在……還不到二土歲,還沒結婚呢,自己就把自己給交出去了。
我……我該怎麼辦? 呆傻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前方完全不記得要麼清洗身子不讓自己懷孕要麼穿上衣服報警,那一時刻,我完全就是懵的,也不知道該活下去還是一死了之。
一死了之?爸媽怎辦?辛辛苦苦養育了我這麼多年,作為子女還沒來得及好好孝順父母……活著,不聽話的我沒臉去見他們;死了,留給他們的是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到底該怎麼辦?從小就是乖乖女的我身體上的疼痛已然抵不住心理上的重壓,幾近崩潰。
呆傻的呆在原地,直到全身光裸驚慌失措的松田闖進了次卧,看到我失魂無神的樣子。
松田走到了床邊,坐下來環抱著我的身子低沉的在耳邊道:“我知道你原本要在結婚當晚才給我的,我不怪你,只怪我心急了些。
我會負責,我會儘早提交跨國婚姻的提請,我會光明正大的把你娶回來做我的夫人!” 眼光逐漸聚焦,定定的看著眼前雖說一絲不掛,卻仍然在關心我的人,心底飄揚的死灰漸漸沉澱。
不再搭話,宛若看陌生人一樣看了松田一陣,默默的找出我備用的衣服穿上,默默的走出房間,步履蹣跚的走出田中的家門,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遊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