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為什麼簽證官先生給你選擇的相親對象是我呢?” “之前你在辦公室里看到過那張照片,老頭兒的意思是你雖然是個華國姑娘,但為人真誠善良,性情純真,謹守本分,對待孩子也很好,學習成績也很出色,在日本國內也是很少見的,所以,為了我的下一代考慮,老頭兒選擇了你,讓我來看看。
” 呃……要不要這麼直接呀? 腦子裡開始發懵了我。
良本繼續說道:“說實話,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覺到你是個美麗的女性,只不過現在才剛剛認識雙方的名字,互相併沒有詳細瞭解,所以,有時間的話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喝咖啡嗎?” 我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答覆良本的邀請。
短短的交談看得出良本跟簽證官先生一樣,很直接,為人善良卻不狡黠,而是鬼精鬼精的,只是,我已經確定在調查好松田的情況前暫時不處理自己的感情問題。
思考了幾秒鐘,有點帶著歉意的 答覆良本的邀請。
“呃……很抱歉,之前因為自己的一些問題找不到答桉才決定回國,所以,在解決這些問題之前我暫時不考慮接受任何邀請。
真的很抱歉,良本。
” 良本點點頭,彷佛並不在意的道:“那好吧,我等你就是。
現在能告訴我想去哪嗎?” “我……我回家。
” 並不知道良本對我的態度為什麼拐了個彎,我還是決定先回家,休息兩天後再踏上日本解決個人的感情問題。
第四章無疾到了家門口禮貌的分開,我並不知道這次會面良本在我的內心裡留下了漣弟。
在家裡宅了幾天之後,拿上自己的相關證件,我再次踏上飛回日本的航班。
我也並不知道,田中良本竟然跟我同一架航班飛回日本。
飛機在大坂國際機場緩緩降落,走出航站大廳,正想打車回家的我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一回頭,良本那有些熟悉的面容出現在眼前:“良本,怎麼是你?” 良本揚揚腦袋,伸手望天空指了一下:“同一架航班吶,鄔。
跟我聯姻的那家老爺子不行了,我得去裝孫子去。
” 一起笑了笑,良本問我:“回到這想去哪,帶你一程。
”我點點頭,報上在日本居所的地址:“這是我堂兄好友的房子,我在日本留學的時間裡暫時在這裡居住。
” 良本點點頭引導我上了一輛三菱帕薩特,一路上面沉似水沒怎麼說話。
到了地方把我放下后一腳油門離開了。
回到熟悉的地方,思考了一下再次相見的良本的處境,這丫的還真是悲催,也難得簽證官先生這麼護犢子的想讓他儘量擺脫困境。
但,我卻不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我現在的處境可不是那麼太妙。
躺在床上想了想媽媽出的主意,決定先讓岡本查查松田家的情況再說,畢竟,他可是我雇傭的律師,事情辦不好還雇傭他王啥。
打了個電話沒半小時,岡本準時出現在我在日本的家的客廳里。
把事情告訴了岡本請他查查松田家的情況打發走了他,已經是傍晚了。
離家好幾天了,家裡冰箱裡頭又有一堆放壞了的食品,只好收拾收拾丟了出去。
拿上錢包,出門血拚去。
好歹不能讓家裡沒了吃的吧。
血拚回來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塞進冰箱,自己做了一頓對付了空空的肚子,想起明天該去學校銷假,偶滴天吶,差點忘了這個。
連忙給吉野課長打了個電話銷假,又給華國駐日使館打了電話報平安。
早已睏倦的我匆匆洗了個戰鬥澡把自己扔在床上呼呼睡去,忘了這段時間日本夜間的天氣還是那麼寒冷。
阿嚏!……早上醒來就發現鼻子塞得厲害,摸了摸自己個腦門心還在微微發燙,糟糕了,自己居然忘了保暖,感冒了…唉,學業外加上班勤工儉學的人就這樣,再難也得去。
說不得,只好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出了門在便利店買了些吃的,打車往學校奔去。
傍晚,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門口,取了鑰匙抬眼一看,一個有些頹廢的身影抱著頭坐在了門邊。
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把我給嚇了一跳,是松田?!一臉鬍子拉碴,黑黑的眼圈裡頭是一雙微微發紅的眼睛,臉色發青,一臉的沮喪中帶著驚喜,他的神情怎麼會這麼頹廢?就在我愣神他怎麼突然在這時候,松田站起身跑過來一把把我抱住:“這幾天你去哪了?” 用力掙開他身體的封鎖:“別這樣,鬆開。
你怎麼成這樣了?” 鬆開我的松田踉蹌著站穩自己的身體:“我……我怕你離開不再跟我一起,我怕你一去不返,我怕……” “沒事,我只不過是回國探親。
”澹澹的回答並不帶任何語氣,開門進屋后松田跟著進了來。
一如既往的放下手包,開始準備今晚的飯菜。
松田鬆了一口氣似得坐在沙發里也不看電視,看著我的身影在忙活。
說實話,和松田交往後他也在我家中吃過幾次晚飯,常常是我在廚房裡忙活的同時,他在客廳里不是看電視就是看著我的身影拿話撩我。
之前的情感漩渦里我竟然沒發現這些個問題還真是蠢笨的要命,而現在……還是不帶感情色彩的冷處理吧。
吃完飯菜收拾了客廳,松田彷佛下了決心一般開口道:“只要你不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你。
” 我冷冷的沒搭話,忙活完廚房裡的事情,自顧自的拿出學習的資料做功課。
松田知道我向來飯後的習慣不喜歡外人打擾,半小時后,松田只得無趣的告辭離開。
拿著一本作業,冷眼看著松田離去,我的心裡也不知這樣處理是好是壞,索性作業也不做了,洗了澡,把自己扔在床上,煩惱的問題先丟給明天處理吧。
兩周后我從岡本這裡得到了松田的資訊,倒是跟松田跟我說的大體無差。
送了一口氣的我準備恢復跟松田的關係的時候,我接到了良本的邀請。
出門去了相約地點,良本已經在咖啡廳門口等著了,一起坐下來的良本叫了兩杯拿鐵,開口慶倖自己虧得是裝了幾天孫子,上一周,跟他聯姻的家族族長,也就是有婚約那姑娘的祖父去世,良本跟著忙了幾天,才終於脫離苦海。
笑著為他祝賀的同時,松田的電話打過來了。
笑著跟良本道了歉,接起電話,著急跟我恢復關係的松田就在另一頭問我要不要出來約會,我答允了,很無意的報上了現在所處的位置。
沒多久,松田進了包廂,看到良本在這,帶著疑問的看向我,卻沒發現我身上的異常,很是平常的和良本握了手自報家門。
坐下來互通了職業,之後松田跟田中兩個人聊的越來越起勁。
看著兩個人喝完咖啡,松田挽著我的手告辭離開了這家咖啡店。
回到松田家,松田有意無意的問我跟良本的關係,我笑著答覆:“他祖父是我在華國的簽證官,曾經在我的日語考級上幫了大忙。
本來他祖父有意讓他跟我相親,他也有這方面的意思吧,可因為有了松田你,我哪想得到他啊,而且,我跟良本僅僅只有三次會面,第一次是在日本駐華國大使館裡頭,第二次是那天回到日本在機場遇到過,第三次就是今天你遇到的這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