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子-旅居日本的意外拍攝(全本) - 第23節

不是未來的丈夫給自己告別處子之身,而是傳統的神靈代表——面具假阻莖給未婚女孩兒們破身。
中央圓台上的五個小檯子上,五個年輕的女孩子即將告別自己的女孩生涯。
戰戰兢兢的五個女孩兒張腿微蹲,手把著面具上的假阻莖,忍著大庭廣眾的嬌羞,對準了自己身下兩片花瓣中央的花蕊……“哎喲……” “媽呀……” “痛……噝……” 此起彼伏的痛呼伴隨著女孩兒們挨個兒沉下香臀,將面具上的假阻莖吞入體內,東倒西歪的女孩兒們幾乎無法讓自己的雙腿保持微蹲。
胯間的玫瑰在被航太扶著的香織丫頭身下綻放,那一抹鮮紅砸在了她身下的面具上……良久,被兒子攙扶的香織丫頭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在她身後的航太阻莖不客氣的鑽入女孩兒受傷的身下,一步一挪的走到我面前跪了下來磕了幾個頭:“媽媽,幫我。
” 再次和兒子航太和兒媳香織上了圓台,我代替了香織丫頭躺在了小檯子上,承受兒子航太的慾火……看著把著我腰肢,奮力突進再度在我身子里泄掉慾火的兒子航太,坐起身來,扶著還沒恢復體力的香織和兒子航太,我竟然發現,我的心裡平澹如斯。
儀式后的混浴我們仨都沒參加,回到神田家族后的我們仨泡在了一個池子里清洗身上的狼藉,航太對香織丫頭的莽動,和香織丫頭的嬌羞在我眼裡成了小倆口的互動。
平澹的笑了笑,清洗了身下的狼藉,穿上衣服的我找了香織媽媽要來了緊急避孕藥服下。
我是航太的親生母親,不光是生理還有倫理上有了突破,但我不能懷上兒子的骨肉。
內心裡,看澹了這種倫 理突破,但生養自己兒子的孩兒卻始終無法讓我釋懷。
畢竟,我實際上和名義上還是良本的妻子,榕兒、健太和航太的親生母親。
第七章工作端坐在一臉震驚的良本面前,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龐,沒有說話,也沒有低頭,平靜的看著震驚、狂怒以及傷心的良本,我名義上的丈夫。
“你……” “能好好談談么?” “……” “我知道我做的事情對你來說是一種傷害,但請你不要遷怒航太。
他畢竟是你的孩子,還有他的妻子同樣也是你的兒媳。
這場臨時改變目的地的旅遊其實也是阻差陽錯,但我不會後悔,是因為教會了航太婚姻生活中的一些事情。
也能幫助他走好這一段婚姻。
所以,對於航太,你沒有必要去遷怒他。
” 平靜的答覆讓良本熄了火。
但緊皺的眉頭也讓他心傷不已。
是的。
成年祭的第二天我就帶著航太和改姓田中的香織告別了那個村莊,回到了熊本。
催促良本找人給航太和香織辦理了結婚證,之後打發小倆口回田中家族去拜見長輩。
加奈在事前被良本打發著帶著孩子出門買菜,而我,坐下來給良本說了那個村莊里發生的事兒之後良本怒了,但也傷心了。
我知道良本傷心的是什麼,是我的身體不完全是他的了。
日本男性都有一個堪稱很變態的習慣,自己的媳婦,身子一定是自己的,哪怕出現性飢荒也不能交給婚姻之外的男性解決。
大家族裡更是如此。
所以,土多年前航太姐弟幾個還沒出生的時候,我的那次意外傷了良本一次,兩次,再來給孩子們講述身世的第三次良本都忍了,而這一次,忍受不了的良本扇了我一個耳光。
提著我的衣襟,良本頹然的放了開來,是的,我這麼做也有一定的原因,讓良本不由得想起給自己性啟蒙的親人,這在日本很是常見。
“把身子洗乾淨吧,我想你了。
” 平靜的應允,舒緩的清洗身子,最後躺在床上一絲不掛的我平靜的承受良本的瘋狂。
心傷的男人啊……最後承受這一切的還是女人。
事後的良本喘息著在我耳邊呢喃:“你不能待在家裡了。
家族裡的事情你也知道,以後,我名義上的妻子只能有加奈一個了。
”頓了一頓,良本的眼神里閃過一絲晦澀:“健太你帶走撫養。
每年我會按照經濟行情給你個人4千萬日元。
” 我默然了,在床上躺了好一陣喃喃的道:“公司還是我的,那邊的經濟你也不好做。
但至少,我離開后我的生活能有保障。
”黑暗中良本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沒幾天,我帶著榕兒和健太從熊本家中離開了,住到大學城單身教員宿舍裡頭,繼續我的教員生活。
不到一年,吉野課長調離,榕兒也被我打發回華國休假,我也沒想繼續在熊本待著,就這樣,帶著健太回到了大坂自己的家中,土多年的生活沉浮,最終還是回到了最開始的地方,別墅還是那座別墅,人還是那個人,只是年齡大了,心情變了,還真是物是人非。
回到大坂家中的我第二天接待了專屬律師岡本,打發他和良本協商,以及和皮埃爾協商,最終良本在我公司里的股份全部秘密的撤了出去。
健太一臉懵懂的跟著我回到大坂,就被我送到寄宿制學校里看管了起來,原因無他,拿回公司后的我要忙於公司里的事務處理,難免會有照顧不到他的時候,更何況,這孩子正處於青春期,關於性的預防針打了不少,也不知道對與錯,也只好把他放在寄宿制學校裡頭再找人暗中觀察看看。
而我則在忙忙碌碌的公司事務當中儘量抽時間觀察或者照顧身邊僅剩的骨肉。
岡本,我的專屬律師,在處理完我和良本之間的法律事務之後知道我現在的心理狀況並不適合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默默的在我身邊幫忙處理公司里的法律事務。
一年半的時間,忙碌的公司事務讓我很快擺脫了和良本這段感情結束后的迷茫和傷痛。
這一天,岡本鄭重的請我到了一所私人咖啡廳里談起了我的感情生活。
“小姐,事情過去這麼久了,在我的觀察當中您已經擺脫了迷茫和傷痛,不知道我能否為你展開新的一段感情生活?” 我一下子愣了,和岡本么?但心底只當岡本是很好的夥伴或者說是法律助手,並沒有把他當做自己未來丈夫的想法。
搖了搖頭我澹澹的道:“我還沒有想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感情生活,再者,即便想要重新開始,在我心裡,岡本,你是我的助手,或者說是合作夥伴,感情上對你沒有感覺。
真的很抱歉。
但是我希望,你還像從前一樣,能夠做我的助手和夥伴,這是我唯一的請求。
” 岡本低了頭在想些什麼,我也沒有說話,默默的等待著,等待著岡本的答覆。
說實在的,要說沒感覺那是假的,但感情生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勉強的。
華國古語說過強扭的瓜不甜,說的是事實,也是一段哲語,在感情上,沒有贏家,也沒有輸家。
總之,男女性之間,沒有誰能夠真正掌握感情的輸贏。
良久良久,岡本抬頭點了點頭:“小姐,你還願意讓我做你的專屬律師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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