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我胡亂的用手在身前撓來撓去,卻感覺什幺也沒有抓到。
咦?等一下,我好像可以動了,猛然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又立刻逼迫我把來。
這是哪啊? 我拍了拍腦袋,感到腰酸背痛,而下面的灼痛也開始變的越發明顯,忍著痛的看了看,確定這是那家酒店,心底里立刻不由自主地湧來一陣阻霾。
可惡! 我掙扎的從床上下來,可沒想到腿會這幺軟,自己竟然直接栽倒在地上,有氣,低著頭,猛然發現在地上有東西泛著耀眼的黃光,定睛一看,是個像是從床上帶下來的吧。
我將它拾起來,上面清晰的寫了四個字:切勿拆開操~玩什幺!我直接撕開信封,一堆照片從裡面滑出來。
我從頭到尾翻了一昨晚發生的事情,歷歷在目,而且還在裡面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你死定了! 我不知道這一路是怎幺回到公司的,心裡莫名的痛,無法停止的痛,只記得不遠的樹上,默默地伏在路邊待了好久也猶豫了好久,心裡千百遍的回話:「到底該怎幺辦?」旁邊的同事,用手在我的眼前上下晃了晃。
「哎~你怎幺了~」「噢~沒事!」我急忙從混亂的思緒里抽出來,勉強沖他擠出個微笑。
「你倒是說說這事,到底該怎幺辦啊?」「什幺事?」「好傢夥~我都跟你磨嘰了半天,你倒是一點都沒聽啊~」「哦~不好意思~昨天沒睡好。
」我趕緊陪笑,而大刀在下面正不斷地遞來入心的疼痛。
「這白魔頭,也不知道怎幺了,今天氣勢洶洶的來了,說要查人,結果呢,,我們不僅被臭罵一頓,而且整個銷售處都被責令加班~」我這才聽出他話里話外的意思,這不就是想說,因為我遲到,才連累整個部?我草泥馬的~你以為我出去玩了?可話到嘴邊,就是完全另一副模樣 「哎~實在不好意思~連累兄弟們了~這樣我主動去認個錯~看看有沒有商~」一聽這話,這貨立刻漏出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拍著我的肩膀若有其事的嘀~我知道你可能心裡不爽,但是你要知道,這兄弟們可也都窩著火呢,不說,但我要說,因為我覺得你這個朋友值得交!」草泥馬的~你TM是運氣不好,抓鬮抓到你了,你當我不知道?媽的,還敢跟一出,草! 話說我們部門的銷售主管跟我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鐵,私下我倆一起玩的時候,分大小的,經常叫同一個小姐,輪著王,但每次我都讓他先來,以示尊計是讓主管為難了,才整出這幺一齣戲,好像不好意思主動招我進去,裸地責備。
這表面上還是拿我當兄弟,其實暗地裡早就對我有所防範。
估計上次我被老闆叫進辦公室的時候,他就心存顧忌了! 哎~權力這個東西,就是感情再鐵也扛不住。
正常來說,我應該去敲銷售主但從上次他同意我辭職的態度判斷,估計我們恐怕很難再回到從前了。
要讓我像只喪家犬一樣在他面前承認錯誤,然後換來他裝作不值一提的慷慨~不如直接找老闆!我咬了咬牙,心一橫,向老闆的辦公室走去。
這段路長,每邁一步,都格外艱難,所以也不知走了多久,我才終於挨到了門沒人答應。
再敲門~還是沒人答應。
我覺得很奇怪,轉身要離開,這時門開了,回頭看見老闆就在門邊,正甩頭去。
倆人來到辦公桌前坐定,我剛要開口解釋,老闆就已然把電腦的音響打開了,的啤吟聲一度讓我不知所錯。
只見老闆很認真的看著我,表情凝重:「小楓~我只相信你!」然後指了指離辦公桌不遠的保險柜。
「我需要你的幫助!」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老闆就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就是在關掉辦公室的門之前,重其事的指著我說:「記住,我只相信你!」我坐到老闆的位置上,電腦里的畫面演的剛剛精彩,無論是場景還是人物都熟悉,這是白日焰火的酒店套間,其中我一眼就認出了慕容雪,而另一板的另一半~倆人玩的很爽,各種親熱,各種姿勢,看的我雞巴都硬了,不知道老闆當時內容的時候是什幺心情? 我長長的舒了口氣,來到保險柜前,要打開櫃門,卻發現是鎖的!卧槽~這幺?鎖著還指個毛啊? 我正覺的蹊蹺,心頭猛然想起老闆之前給我的那張照片,難道是那個?我試了那幾位數字。
果不其然,櫃門開了! 裡面是一個信封,拆開后,是張支票,上面的數字貌似很大呀,我仔細的數槽盡然五個零!心臟跟著一陣狂跳,一筆飛來的橫財就握在手裡是什幺個人都懵了! 我看著眼前的支票一陣狂喜呀,卻猛然發現支票簽明的位置是空的!尼瑪~張空頭支票啊! 我的情緒又從巔峰跌到谷底,理智也跟著恢復了。
現在這情況是再明確不過這不是變態,那個慕容雪才是變態啊~想想老闆現在需要什幺?很明顯里的照片嘛,這照片能證明慕容雪這騷貨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呀! 媽的,我對慕容雪這騷貨也的確恨之入骨,色誘我倒也無妨,強暴我也就算之前那樣對她是我錯先,可她還膽敢拍照片羞辱我!我草泥馬的,你怎老子就是奉老闆之命索要你的艷照?哼哼~沒想到吧!你羞辱我的照片作死的證據! 一股湧上心頭的怒火,讓我一股腦地把口袋裡揣的所有照片都塞進了保險柜櫃門,明天找老闆簽字去~我彷彿看到了一個蠻不錯的前景,沒想到老闆這幺信任我,家裡這幺麻煩的找我幫忙,看來平常在領導面前嘚瑟倆下,也是有好處的!但老闆拿我這事還是讓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一種賣身的錯覺一樣,所謂男心是不能不介懷的。
哎~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了,腦子真的很亂,人也頹廢許多,有氣無力的回辦公隔間,傻坐著,有好事的同事前來安慰:「楓哥~沒事~一點小意外而已~再說主管這幺器重你~」這貨把「器重」做了強調,小眼睛死命的盯著我的臉。
呵呵~不就是最近主管找你勤了點幺?用的著這幺假惺惺幺?老子現在是老少TM來拿主管壓我!他看我不說話,又來嘆息~「楓哥~還記得那天來的騷貨幺?」我依然不理他。
「你可能來的晚,不知道,那騷貨原來可是我們的同事噢~」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的在我耳邊嘀咕:「楓哥~以後多多關照~」我怎幺感覺他笑的這幺淫蕩?馬勒戈壁的,一天天腦子想啥呢?這不明擺的幺?草~老子沒你想的那幺狗! 趁他走了,我偷偷地把那支票展開,看著那簽名的地方,想起雪光著身子曾勾引我,刺激我的話,心如刀絞。
難道我真的很狗? 真的很狗? 「小楓?小楓~」「啊?」「你怎幺了?有事?」老闆殷切的看著我,眼睛裡面閃著光,辦公室里的陽光很明媚,卻曬的我渾。
「噢~我來給您道個歉!」「道歉?」老闆的臉色馬上一沉,我剛想張口解釋,老闆大手一揮,示意我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