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成欣然忘了自己是怎麼跟他回家的,他們都忍太久了,甚至在計程車上就激烈地親吻起來。
連說話都覺得浪費時間,陳勉打開門,直接把她抱起來快步走進自己房間,將人扔在床上。他壓在她身上,細密的吻落在她臉上。
“快點。”她胡亂撩起他的衣擺,想解開他的褲子。
“這麼著急,是不是已經濕了?”下身硬得像烙鐵,就好像他不著急一樣。他箍住她的雙手,不想讓她如願:“說你想要我。”
不說就不給,成欣然急得眼睛紅紅的,但聲音還是軟軟的:“想要你.…..”
陳勉也忍得難受,幾下脫光他們所有的阻擋,他草草地套上,長驅直入。
“嗯……”成欣然嬌吟一聲,不如自己想象的疼,她早在路上就已經濕透了。
成欣然睜眼,陳勉的睫毛落在她眼前,眼神中的愛意毫無保留地落給她,她真的好喜歡陳勉認真看她的樣子,有種自己被珍視的錯覺。
她的小穴將他包裹得很緊,嚴絲合縫,小口小口的吸。陳勉虎口掐住她漲紅的臉,她脖子高高揚起,他低頭啃咬她青色的頸部血管,牙齒順著血流的方向輕咬。
“不要…..不要弄到脖子上。成欣然嬌聲提醒。
“知道。”陳勉嘴下留情,改為舔吻。下身卻一點不留情,抽插愈發兇猛。本來想收著慢慢來,但他發現自己在她這裡很難有自制力。
“嗯……”成欣然緊緊摟住他的肩背,嘴唇緊貼著他的耳廓,自喉嚨中發出細小的氣聲。她最知道怎麼讓他爽。
陳勉的肌肉噴張,渾身繃緊,陰莖加速抽插,動作極具攻擊力。但成欣然故意夾他。他們都想先一步征服對方。
肉穴突然毫無預警地用力收縮,一股酸麻無法控制地自脊椎向上流。等他反應過來,猛地抽出龜頭想奪回戰地,但已經來不及了,精液一股股射進套子前端。
這才多久?
陳勉有些泄氣,但可能因為看到他神情不佳,她咧嘴笑了笑,這場博弈她最終佔了上風。
成欣然臀部一動,穴口捕捉到他的龜頭,向下微微使力,射過精的肉棒又一次被她吞進穴中。
陳勉埋首在她的胸前,蹭蹭,再摟緊她,他們用這樣親密的姿勢平復呼吸。
“還要嗎?”成欣然笑問。
不用看,就知道她表情一定洋洋得意,小狐狸一條。
“今兒別回家了,陪我吧。”陳勉伏在她肩頭,聲音悶悶地。
“怎麼了?”
他翻過身將避孕套處理掉:“後天畢業典禮,大後天我就去加拿大了。”
“大後天?”成欣然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快?之前說八月初?”
陳勉沉吟:“不是俱樂部帶我們去,這是我爸媽的意思,希望我能提前跟北美那邊的球隊接觸一下。”
“為什麼要接觸?北京市隊的大名單不是剛剛才出來嗎?”
陳勉中考前三天入選市一隊U18,史無前例,學校公告欄都貼著呢。
他沒說話。
陳光澤競聘主任失敗,在堪稱九子奪嫡的戰爭中被當做犧牲品斃掉了,職業生涯受大挫。他痛定思痛,決定遠走北美做博后,出站再回來繼續競爭。
但這樣就涉及到帶不帶陳勉一塊去的問題,如果他想把冰球作為後半生的事業之一,那去北美一定是最好的選擇。
陳勉放不下這邊的生活,他為數不多的朋友,他剛剛站穩腳跟的球隊,還有他最親密的女友都在這邊。但另一邊也許是更加完整的職業生涯,和他最愛的挑戰。
陳勉自己也沒想好。
成欣然不知道陳勉怎麼打算的,她不清楚他的問題,但她懂得他的愁思。每個人都有想要獨自面對的事情,這個她理解,也就不追問。她靜候一個結果就好。
她掏出手機發消息:“那我跟我媽說一下。”
“說什麼?”
“你不是讓我今天晚上陪你嗎?”
陳勉突然開始笑,笑容很實在泛著傻氣,像條什麼大狗湊到她肩頭,看她跟趙新萍編謊話。
“媽,今天我跟同學去ktv刷夜……真熟練,成欣然你實話實說,是不是經常騙人?”
“我走了!”
成欣然二話不說起身,被陳勉拖回到床上:“不禁逗啊。”
兩個人又滾回到床上,皮肉全都嚴絲合縫貼在一起。
成欣然玩心起來,手往下,握住他最堅硬的部分。
雖然他們已經做過幾次愛,但她其實很少摸他的性器。睡褲被拉開道口子,她的手如入無人之境伸了進去,大膽握住。
“嗯…..”陳勉皺著眉頭,條件反射弓起肩背:“又玩兒我是吧?”
“我想嘗嘗。”她在他耳邊,吞吐著氣聲:“嘗嘗你下面好不好吃。”隨即她感受到他的前端流出些許濕膩。
成欣然反客為主,把他推到床上,俯身湊近看——目光火熱而大膽,陳勉幾乎無法接受她的直視。他的陰莖不受控制地跳動幾下。
“我可以吃嗎?”成欣然問,聲音很輕,卻撩人。
她總是這樣,問下流問題的時候就瞪倆無知的大眼睛看他,
陳勉不說話,按住她腦後,直接將她的嘴對準自己的性器。
放大的龜頭突然就出現在她面前,連冠狀溝的紋理都看得一清二楚,成欣然親了下他前端,抬頭看眼陳勉難抑的反應,然後張嘴含住。
雖然她沒法完全容納住陳勉的尺寸,但她還是儘可能地將他接納,一上一下地動作。
“嗯……”又是一陣悶哼。他沒想過被含住是這麼舒服,雙唇柔軟的包裹著他最堅硬的部分,差點沒忍住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