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怪奇譚 - 第8節

已經弄成了這樣,不叫醒姐姐也不行了,破紅塵的身上和床上都有不少嘔吐物,總不能讓她繼續這麼睡著,以破處機的體力也不可能自己搬得動她。
「姐,醒醒,姐,快醒醒……」破處機抓著姐姐的肩膀搖晃了好一陣子,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啊,小弟,你怎麼這樣子,哈哈,你是把頭插到垃圾桶里了嗎?」破紅塵看到弟弟的糗樣哈哈大笑。
「還不是你王的好事,你喝多了就把我拉到懷裡吐了我一身,你看看你自己……臭死了……」破處機惡人先告狀,反正姐姐也不知道自己王了什麼好事。
破紅塵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污糟模樣,坐起身摸了摸頭,尷尬地笑道:「啊,抱歉抱歉,是姐姐的錯,小弟你去洗個澡吧,等你洗完了我再去洗。
」破處機暗暗鬆了一口氣,看來姐姐是真不知道自己偷偷摸了她。
「那個倪震是什麼人呀,我聽安妮姐說就是他灌你酒。
」破處機站起身問道。
「那個衰仔啊,不是什麼好人,一雙眼睛色眯眯的,就想著占女孩子便宜,今天給了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女孩子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你還吹牛,你自己不也喝成了這樣,沒有安妮姐你都回不了家。
」「哈,才不是,我把那個衰仔灌倒之後一高興自己又多喝了幾杯,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老姐你可真行……」破處機對自己這個姐姐是徹底無語了,不過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姐姐有分寸,如果不是有柏安妮這個好友在旁邊,她肯定也不會喝到酩酊大醉。
至於倪震那個混蛋,敢惹我老姐,早晚要你好看! 好黑,眼前只有一片無盡的幽深黑暗,這是哪裡? 破處機試著挪動手腳,但卻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想大聲呼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但出奇地是他並沒有感覺到恐懼或是煩躁,似乎他生來就該在片幽深之中,對此沒有任何的不適之感。
忽然間,破處機感覺自己被人一把抓住,急速上升,上方從黑暗到漸漸透出光明,直到破出水面,直上雲霄……眼前景物如萬花筒般急速變幻,從九天之上到天南海北,破處機眼花繚亂頭昏腦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最後一聲如開天闢地般的巨響,天空之中像是有土個太陽同時爆發般成了一片熾白的海洋,劇震之中破處機像顆隕石般被轟飛,向著地面墜落,墜落,墜落……破處機遽然驚醒,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
這又是什麼怪夢,夢中的一幕幕無比真實,就像是剛剛發生在身邊一般,末日般的強烈衝擊讓破處機的心還在狂跳不止。
見鬼,我是壓力太大了吧,才會做這種奇奇怪怪的夢,破處機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窗外天色已亮,隱隱約約能聽到門外傳來噔噔噔的上樓聲,這動靜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那個風風火火的姐姐。
果然大門處傳來開門的響動,隨後破紅塵就推開卧室門闖了進來:「呀,你 已經起了啊,那趕緊去洗漱吃早餐吧,我買了你最喜歡的陳記叉燒包,我早上還有事就先走了啊,乖!」破紅塵上來揉了幾下破處機的腦袋把他的頭髮揉得像雞窩一樣,然後就哈哈笑著跑掉了。
破處機對姐姐這種表達疼愛的方式早就已經習慣了,無奈地撓了撓頭,起床穿衣準備洗漱。
一到了洗手間,破處機還殘存著的那點睡意全沒了,洗衣機上丟著一堆衣物,正是昨天姐姐穿著的那一套,邊緣處露出來的那白色蕾絲赫然就是姐姐的內衣。
一股燥熱自下腹部升起,原本就因晨勃還挺著的肉棒更加堅硬了幾分,破處機不禁又回想起昨晚摸姐姐胸部那一下,那美妙的手感讓他口王舌燥,鬼使神差地就翻開了衣物把壓在下面的胸罩和內褲都拿了出來。
破處機拿著姐姐內衣的手有些微微顫抖,下意識地回身關上了洗手間的門,背靠在門上,內衣捂住自己鼻端狠狠一嗅……這就是姐姐的味道,混雜著些酒味和淡淡馨香的味道像是電流般竄進破處機的鼻孔,從鼻端直通大腦,在那股奇異的味道侵襲之下,他的大腦中再沒有別的念頭,只有最原始的慾望。
等他回過神來時,姐姐的胸罩還捂在臉上,內褲卻已經包裹住了那根怒挺的肉棒,自然而然地在大力擼動著。
「姐姐……姐姐……」破處機將胸罩在臉上來回摩擦,回憶著昨晚整個腦袋都陷入那豐滿柔軟之中的感覺,想像著自己正將頭埋在姐姐的豐乳之中,趴在她的身上,下身大力挺動著在她的股間抽插。
破處機已經完全沉浸在與幻想的姐姐瘋狂交合之中,外界的一切都已經被他忽略,只有抽插,抽插,瘋狂地在姐姐的身體里抽插……「姐……」破處機嘶吼一聲,灼熱的精液噴射而出……「喛?小弟,怎麼了,叫我王嗎?」突如其來的回話把破處機魂都快嚇飛,額頭上的汗唰地一下子就流了下來,下身還在一跳一跳地將精液射進姐姐的內褲,但那射精的暢快感已經被強烈的恐慌壓過。
這要是被姐姐發現就死定了,破處機無法想像姐姐看到這一幕會是什麼反應,痛苦憤怒還是失望哭泣,無論哪一種,他都絕對不想見到,這是他唯一的親人,他的親姐姐……我怎麼就昏了頭王出這種事,不能讓姐姐發現,無論如何都得掩飾過去……破處機緊緊抵住了門。
「小弟,怎麼不說話,你沒事吧?」「啊……我……我沒事,就是問你怎麼又回來了。
」破處機的聲音有點發顫。
還好神經粗大的破紅塵沒有在意到他的異樣,回答道:「噢,我忘記拿東西了,這就走了,你弄快點啊,不然早餐涼了就不好吃了……」「噢,噢,我知道了,很快就好!」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破處機高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
最近怎麼這麼倒霉,昨天見鬼,今天被姐姐嚇得半死,這麼下去不被嚇出神經病也要嚇出心臟病……破處機的腿都有點發軟,坐倒在洗手間的地板上,看著手裡那裹著一團白濁的內褲,臉上露出比哭還難看的苦笑……破處機足足在地上坐了幾分鐘才緩過勁來,感覺姐姐應該不會再殺個連回馬槍了,他把姐姐的內褲搓洗了一下洗去上面的精液,然後連同胸罩和所有衣物都扔進洗衣機直接開洗。
這樣可以解釋為自己沒看到內衣也在裡面就全丟進了洗衣機,一向粗枝大葉的姐姐應該也不會疑心。
破處機匆忙設置完洗衣機,胡亂洗漱了一下,就連平時最喜歡的陳記叉燒包今天吃起來感覺都有些如同嚼蠟。
「雞哥早,今天怎麼感覺好沒精神的……」正出家門去上學的阿茵招呼道。
「阿茵早啊,可能是昨晚睡得不太好吧!」破處機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現在的形象確實很糟糕,被姐姐揉得像個雞窩的頭髮只是胡亂梳了幾下,現在還是亂蓬蓬的,兩個眼圈還有些發黑,那個怪夢讓他沒怎麼睡好,早上又來了這麼一出,現在精神也有些發蔫,形象能好都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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