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艾並不知道拉絲是什麼意思,但方才的親吻卻讓她有種奇異無比的感受,她已經沒有心臟,卻彷彿感覺到有顆心臟在劇烈跳動一般,那種有些心慌有些溫暖又有些甜蜜的奇妙感覺,讓她感覺到自己好像又活過來了一般。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王小艾眼波如醉,生前她沒有嘗過戀愛的滋味,沒想到死後變鬼卻品嘗到了,但短暫的甜蜜后卻是更多的酸楚湧上心頭……我始終是只鬼,而他是人,他又怎麼可能真正喜歡一隻鬼。
「我來了。
」破處機的聲音打斷了小女鬼的自怨自艾,她感覺到下身處有股灼熱的溫度已經貼近了自己。
此身既已如此,又有什麼資格去強求太多,只要能有這片刻的相擁,短暫的歡娛,也就足夠了吧!王小艾迷離的眼神注視著破處機,應了一聲「嗯」。
膨脹的熾熱直接貫穿了冰涼滑膩的膣道,像是一輪滾燙的太陽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那滾燙卻不會灼傷魂體,而是帶來無邊的溫暖和滿足,王小艾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叫聲。
「是弄疼你了嗎?」破處機有些緊張地停下了動作。
「沒有,很舒服,好舒服,抱緊我,給我……」王小艾無法抗拒那種溫暖的感覺,她只想要被深深插入,緊緊抱住,讓這種美妙的感覺永遠持續下去。
少年少女赤裸的身體再次緊緊相連,少年還有些生澀地挺動著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衝擊著小女鬼的阻道,隨著不斷的磨擦,原本冰涼的阻道也漸漸有了些溫度,狹窄緊密的膣道緊緊包裹著少年粗壯的肉棒,強烈的快感像是浪花般不斷翻湧而上。
小女鬼難以抑制那美妙的感覺,不斷發出滿足的叫聲,那叫聲就像是加油吶喊一般讓破處機像是得到了鼓勵和讚美一般,越發賣力地用他那根肉棒抽插著小女鬼的股間。
少年的激情來得也快去得也快,猛烈的交合讓破處機沒過多久就撐不住了,強烈的快感迸發出來,化作灼熱的情液一股股注入了小女鬼的身體之中。
小女鬼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像八爪魚般將破處機牢牢抱住,儘力將那根肉棒吞沒入身體深處,好讓那灼熱的精液射得更深,帶給她更多的溫暖和幸福。
破處機也沉浸在射精的美妙暢快之中,一人一鬼緊緊相擁,水乳交融。
忘我的一人一鬼根本就沒發現,這時大門已經被打開,黑著臉的馬小玲已經走了進來。
「你想死嗎?死雞仔!」馬小玲大吼著揪住破處機的耳朵,把他從小女鬼的身上拎了起來。
「啊,好疼好疼,小玲姐,師父,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破處機感覺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撕掉了,疼得大聲求饒,這真是前一刻還置身天堂,下刻就厄運臨門,比起王小艾來,馬小玲才更像是凶鬼啊! 王小艾被嚇得瑟瑟發抖,縮成一團。
馬小玲氣沖沖地拎著破處機的耳朵,皺著眉頭看了眼王小艾兩股間黏乎乎的模樣,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沒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她把桌上的小量杯丟了過去,哼了一聲道:「把他射出來的那東西保存到這裡面。
」王小艾不敢有絲毫違抗,爬下沙發,翹著白得幾近透明的小屁股,將那小量杯放在自己股間小心地接著一點點滴下來的精液。
破處機看到這香艷一幕都幾乎忘記了耳朵的劇痛,直勾勾地盯著,這讓馬小玲更是怒火萬丈:「還看,還敢看,你個死色鬼,我挖了你的眼睛。
」兩根春蔥般的指頭就戳向破處機的雙眼,破處機嚇得趕緊捂上眼睛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師父我錯了!」馬小玲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把木劍,直接把還光溜溜的破處機按在了桌子上,拿著木劍就啪啪啪地抽他的屁股。
「讓你趁我不在亂搞,讓你搞小女鬼,不好好揍你你真是不長記性。
」馬小玲下手可不輕,抽得破處機屁股傷上加傷,疼得像火燒一般,拚命地掙扎求饒,但他又哪裡是馬小玲的對手,啪啪啪聲接連不斷。
馬小玲抽了幾土下氣才漸漸消了些,看到破處機白白嫩嫩的屁股被抽得紅腫一片,心裡才有些後悔心疼,剛才是一時上火,下手重了點,但她心軟嘴可不軟,拿著木劍惡狠狠地說道:「下次再讓我抓住你敢這樣胡搞,我就不止抽你屁股了,而是用這把木劍從你後面插進去,插爆你的屁股,讓你也試試被插的滋味。
」破處機起身捂著屁股,哭喪著臉說道:「不敢,絕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他對馬小玲這個暴力女的威脅毫不懷疑,她那衝動又粗魯的性格絕對是能王出這種事的人。
馬小玲精巧的鼻子里噴了一個哼,把木劍丟到一邊,接過王小艾小心翼翼交過來的量杯,擰著眉頭不滿地道:「怎麼才這麼點?」王小艾擺著手連忙分辯:「我,我沒有私吞,全都在裡面了,真的全在裡面了。
」破處機嘀咕:「昨天就射了兩次,哪還能有那麼多嘛!」「屁股又癢了?還敢頂嘴?」馬小玲目露凶光。
破處機癟著嘴低著頭不敢說話。
馬小玲晃了晃手中的小量杯,看了眼王小艾,嘆了口氣道:「你知道人和鬼是不能有太多接觸的嗎?這樣親密的接觸會讓人沾染上很多阻氣,多來上幾次輕則大病一場,重則會要了他的命,那是你想要的嗎?」王小艾被嚇得睜大了眼睛,淚珠滾滾而下,搖著頭對破處機說道:「我不知道的,我……我沒想過要害你……」鬼的眼淚晶瑩剔透,落下后在半空中就化為無形,像是滴滴灑落的星塵般美麗。
破處機被馬小玲的話嚇了一大跳,臉色煞白,他也並不覺得王小艾是故意在害他,只是有些后怕,如果這次不是被馬小玲發現,他跟王小艾食髓知味之後肯定還要尋機再親熱,那不是搞不好就一命嗚呼了。
王小艾見破處機不說話,還以為他心中怨恨自己,帶著哭腔連說了幾句「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轉身跑回了那間緊鎖著門的卧室。
破處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化成一聲惆悵的輕嘆。
馬小玲一轉身,嘴巴已經彎成了個月牙,無聲地大笑著,哼,小色鬼,讓你敢背著師父胡搞亂搞。
人鬼交合確實有害,但也沒馬小玲說得那麼嚴重,搞多了有可能會病一場是真的,但一般還是要不了命的,而且破處機體質特殊,馬小玲很懷疑他就算再怎麼和鬼亂搞也不會有問題。
不過問題在於王小艾終究是個鬼,她跟破處機之間是不可能有結果的,這種事以前馬小玲也不是沒見過,若任其發展到最後多半沒什麼好結果,早些棒打鴛鴦拆散人鬼戀才是正確的做法。
過了一會,馬小玲從房間里出來丟了瓶藥膏給破處機,說道:「自己拿著擦屁股。
」破處機委委屈屈地用藥膏擦著屁股,嘴裡小聲嘟囔:「還不是你剛才打那麼用力。
」他也就抱怨下,心裡對馬小玲倒也沒有怨恨,一方面是人鬼交合確實有害馬小玲是為他好,另一方面當然是馬小玲這麼漂亮,任何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子都很難真正生她的氣,這就是漂亮女人天生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