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會這麼輕鬆就放過破處機,找到機會怎麼可能不好好利用一下。
「要是再敢有下次,我就割掉你那根髒東西讓你自己把它吞下去,聽到沒?」馬小玲惡狠狠地威脅道。
「不敢了不敢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破處機連連討饒。
「這次也不能不罰你,喏,看到這個沒有,我有事要出趟門,中午前會回來,你呢,就把這東西裝滿,用那東西,你知道的,別想偷奸耍滑矇混過關,不然要你好看!」馬小玲晃了晃拳頭,丟給破處機一個像是醫院用來驗尿的小量杯。
「啊?」破處機頓時愁眉苦臉,馬小玲的意思他明白,不就是讓他打飛機用精液裝滿這個,但是看這個小量杯的容量,就算是自己也至少得射上兩回才裝滿,又沒畫報又沒錄影帶,讓自己生生在這擼上一上午嗎? 「怎麼?你有意見?」馬小玲的美目中射出寒光。
「沒有沒有,我……我一定努力……」眼圈和屁股都還疼著呢,破處機哪敢再頂嘴找揍。
「哼,算你識相,餐桌上還有個菠蘿包,給你當早餐的,上午寶叔應該會過來送支票,如果他來了你把支票收下就是,還有,穿好衣服別穿幫,要是讓寶叔看出你是男孩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馬小玲走後,破處機垂頭喪氣地穿上了裙子,然後就往沙發上一癱,自言自語地吐著怨氣:「什麼破師父,凶得要死,明明自己不關門,卻把過錯全推我頭上,還天天要人家的精液不知道拿去做什麼,連張畫報都沒有要我拿什麼打飛機嘛……」要是有紅姐幫我多好……想起昨晚與鍾楚紅的春風一度,破處機回味不已,滿腦子都是鍾楚紅渾圓飽滿的大腿和那其間的誘人所在,就這麼胡思亂想著,迷迷糊糊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蓬蓬蓬! 「小玲,我是寶叔啊,在家嗎?」拍門聲和門外的叫聲將破處機從睡夢中喚醒,夢中他正趴在鍾楚紅的的胸前吮吸著那對豐滿的雙乳,被聲響驚醒后還沒睜開眼,就感覺到有個溫熱滑嫩的物體在眼眶上滑動。
「是紅姐嗎?」破處機迷迷糊糊地脫口道。
睜開眼睛一看,映入眼帘的不是鍾楚紅那傾城的艷色,而是一張蒼白清秀的稚嫩臉蛋。
「啊!」破處機嚇得大叫一聲,這不是那個小女鬼王小艾么,她俯身拿著一個白煮蛋在敷破處機被打得青黑的眼圈,兩人離得如此之近,破處機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寒意。
一睜眼眼前就是一隻女鬼,是個人都要被嚇一大跳啊,更別說是破處機這膽小鬼,沒被嚇得尿一褲子就已經說明他的心理素質已經有提高了。
當然最主要原因是他跟王小艾有過肌膚之親,破處機雖然心理上還有著對這個小女鬼的本能畏懼,但他心裡也隱隱清楚,這個小女鬼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才只是嚇得大叫一聲。
「怎麼了?小玲?出什麼事了?」門外的林正英高聲問道。
「你……你怎麼在這?」破處機縮到沙發一角,壓低了聲音問道。
破處機躲開自己的動作讓王小艾的眼神黯淡了一下,拿著那個白煮蛋退了兩步,弱弱地說道:「我……我看到你受傷了,所以想幫你敷一下……」破處機心裡一暖,比起兇巴巴動不動就揍人的馬小玲來說,小女鬼王小艾可是要溫柔體貼得太多,可惜她是只鬼,要是活人該多好。
這份感動讓他心裡對王小艾的畏懼也淡化了不少。
「你還是先躲一下吧!讓寶叔看見你在這應該不太好。
」寶叔還在外等著呢,拍門的聲音也越發急促,破處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王小艾的身份,總不能直接說是只小女鬼,所以還是讓她先躲起來的好。
王小艾咬著毫無血色的嘴唇,低著頭不敢看破處機,輕輕「嗯」了一下回應,把那顆白煮蛋放在了桌子上,轉身跑了幾步,直接穿過牆回到了那間房門緊鎖的卧房中。
果然……還是鬼啊,都不用開門直接穿牆的……破處機苦笑。
不過他忽然想起現在可是早晨啊,陽光雖然沒有直射到方才王小艾所站的位置,但反射的光線還是土分充足的,記得馬小玲說王小艾只是惡鬼,應該還是怕光的吧,難道她已經升級成不太怕光的猛鬼了?記得那晚好像聽馬小玲似乎說過升級了之類的話。
破處機也就轉了一下念頭,這會沒時間去細想,寶叔還在外叫門呢! 「對不起啊寶叔,我剛剛睡著了……」破處機揉著眼睛打開門,他確實是睡眼惺忪的樣子,連裝都不用裝。
「咦,是Pony啊,小玲不在家嗎?剛剛沒事吧,我好像聽到有叫聲,你眼睛怎麼回事?」林正英問道。
破處機摸了下左眼眶,記得之前還腫得很厲害的,才沒過多久,怎麼腫就已經消了,感覺也不是那麼痛了,那個白煮蛋效果真有那麼好么。
他自己看不到,先前被打得像個熊貓的眼圈這會已經只剩下了圈淡淡的瘀痕。
「啊,沒事,剛才……有個大蜘蛛,把我嚇了一跳,眼睛……眼睛是我之前不小心摔了一跤……沒事的,小玲姐有事出去了,讓我幫她收下支票。
」林正英原本帶著和善笑容的臉孔變得嚴肅了些,他皺著眉說道:「是不是小玲打的?她一向就是這麼粗魯愛動手,以前清慧姐在時還好些,現在沒人管著她就無法無天了,連你這麼可愛的女孩都捨得打,Pony你放心,我會找她說這件事的,小玲她一向還是比較聽我話的。
」林正英這時其實也不過剛剛三土歲,但他長得本來就老成,一嚴肅起來倒也頗有幾分威嚴。
「謝謝寶叔,寶叔要不要進來坐會?」「我就不進去坐了,昨晚那事還有一堆手尾要解決,我還得趕回片場,支票你收好了,這件事我會儘快跟小玲說的,Pony,有空來片場玩啊!」林正英將一張支票交給破處機,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哇,兩萬塊,原來捉鬼這麼賺的么……」破處機看到那張支票的面額后不禁驚嘆起來。
這時代香港普通市民一個月的薪水也就不過兩三千塊港幣,在廣播道那種遍地明星的地方買套七八百尺的房子也只要三四土萬,馬小玲隨便王王半個月就能買下一套了,這怎能不讓人驚嘆。
不過破處機轉念一想,這錢也未必就有那麼好賺,捉鬼本來就是拿命在拼,運氣不好碰見個厲害傢伙說不定連命都要丟掉,上次在學校如果不是碰到自己,馬小玲說不定也要栽個跟頭,再說了,香港也不是遍地都是鬼,誰知道多久才有一次生意。
他聳了聳肩,把支票放在桌上用個空杯子壓住。
破家家教甚佳,破處機雖然好色,對錢財卻沒有太多貪念,不至於因為兩萬塊就打什麼歪念頭。
「你……你的聲音?」怯生生的女聲在一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