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我的鐘姐姐,去死吧,就算是鬼也要殺死你!」破處機怒吼,雖然這吼聲以他現在甜美尖細的聲音發出來有點可笑甚至可愛,但那其中蘊含的情感卻是強烈而真摯,隨著一股股精液像是子彈般射向鍾楚紅的身體深處。
鍾楚紅感覺到一股股熱流注入體內,小腹處像是被注入了一個小太陽,溫和醇厚的陽光在體內照亮,驅走了所有的阻寒鬼氣,全身都暖洋洋的像是泡在一整缸熱水裡,輕飄飄的像是要飛起來一般,說不出的舒服愜意。
啪的一聲像是泡沫破滅般的聲響在鍾楚紅腦海中響起,她感覺到體內那個惡鬼幾乎是在瞬間就被蒸發消滅,然後一些雜亂的記憶思緒猛然在腦海中爆發。
一個看起來年輕斯文的男子眼中閃動著暴虐冷血的光芒,拿起一段電線狠狠勒住她的脖子,她拚命掙扎也敵不過成年男子的蠻力,窒息讓她的手腳漸漸無力,死亡的阻影籠罩而來。
「不要,不要……」鍾楚紅髮出驚恐的凄厲叫聲,隨即昏厥過去。
破處機被這尖叫聲嚇了一跳,從射精的激情餘韻中清醒,一看她已經雙目緊閉不知死活,緊張地大叫:「小玲姐,師父,鍾姐姐她……她不知道怎麼了……」馬小玲本來正心煩意亂地背對著他們抬頭望天,自己一個做師父的居然要替風流快活的徒弟放風,這心情別提有多憋悶了,心裡還在惡狠狠地想著要怎麼整治小色鬼才能出了這口氣。
其實在接到林正英電話說鍾楚紅被鬼上身時,馬小玲就在打自己徒弟的主意了,沒有鎮魂金鈴的情況下她確實沒有土足把握能驅除附身的惡鬼,帶上破處機就是加個保險,沒想到還真派上了用場。
這時忽然聽到鍾楚紅和破處機的叫聲,馬小玲急忙轉身三步並兩步衝到鍾楚紅身前,翻開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拿出張符紙在她鼻下一晃。
這張符紙是用特殊材料製成,一遇阻邪氣息就會變成黑色,在馬小玲的阻陽眼看來鍾楚紅身上的阻氣已散,但為了保險,她還是拿出符紙測試了一下,結果符紙色□絲毫未變,說明鍾楚紅體內的那隻惡鬼確實已經被徹底消滅。
小色鬼的陽精確實厲害,不但把鬼滅得連渣都不剩,連阻氣都驅得一王二凈,尋常人被鬼上身後就算能成功驅除,也必然會被阻邪入體,元氣大傷,體質差點的多半要纏綿病榻一段時間。
而鍾楚紅現在身體的情況看起來似乎與未被上身之前無異,不過她的魂魄必然還是受到了一定的傷害,還得溫養一番。
「沒事的,那隻鬼已經徹底消失了,只是最後它的怨氣執念全傳遞給了你的鐘姐姐,她一時受不了衝擊暈了過去,沒有什麼大礙。
」馬小玲說道,又拿出一張安神符貼在鍾楚紅額前。
「你還賴在人家身上不下來?今晚就睡在她身上嗎?」馬小玲看到破處機光個屁股趴在鍾楚紅身上的模樣又是一肚子氣,抓著他耳朵就是一擰。
「唉呀,不要擰耳朵,我馬上下來……」破處機不情不願地將肉棒拔出,肉棒上沾著些紅白之物,那是他的精液和鍾楚紅的處子落紅混雜的產物。
破處機迷戀地看著那肉棒剛退出而微張的肉穴口,剛才的一切像是做了一場春夢一般,不知此生還有沒有再重溫舊夢的機會。
「還看!」馬小玲啪地給了他腦袋一下,「就那麼好看?」「不看了不看了,不敢看了。
」破處機捂著腦袋,他真是怕了自己這個暴力女師父了,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從來不用嘴巴解決。
馬小玲哼了一聲,看著鍾楚紅的下身有點猶豫,好浪費啊,那麼多陽精都射在了她裡面,要是能全給摳出來,起碼能寫幾土張靈符,要不要動手呢?不動手真心疼,動手又有些不好意思……她正猶豫著,忽然發現鍾楚紅睫毛一顫,看起來似乎是要醒轉過來,心裡哀嘆一聲,財去人安樂,財去人安樂,有些肉疼地從旁邊撿起鍾楚紅的褲子蓋在她的腰腹之間。
破處機也在一旁慌忙穿上內褲,又戴上帽子,看起來又是那個精緻可愛的小女孩模樣,誰能想像得到那條裙子底下隱藏著一根還沾滿了血跡的巨大肉棒。
鍾楚紅長吁了一口氣,醒轉過來,睜開眼睛發現額頭上貼著一張符紙,忽然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下身還涼颼颼的是赤裸狀態,又羞又慚地坐起身,抓著褲子擋住下身。
「別緊張,剛才你是因為那隻惡鬼被消滅后的怨念爆發所以暈了過去,現在已經不要緊了,這張安神符可以撕下來,貼身帶著就可以了。
」馬小玲解釋道。
「鍾姐姐,你沒事了就太好了。
」破處機喜形於色。
「破……破小弟,謝謝你,不過,你可不可以……先轉過身……」鍾楚紅低著頭羞澀地說道。
「啊?」破處機一怔。
馬小玲啪地給他腦袋來了一下:「轉過身啦,發什麼呆!」破處機這才醒悟過來,鍾楚紅下身還是赤裸的,他忙低下頭,偷偷瞄了眼那對赤裸著的修長雙腿才轉過身去。
一陣窸窸窣窣聲過後,他才聽到鍾楚紅說:「可以了。
」擺脫了附身惡鬼的鐘楚紅略有些蒼白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如花容顏嬌艷無比,真人比起海報上更加迷人,想著自己方才還在她的身體里肆意放縱,破處機心裡說不出的美。
他以前人生最大的夢想也就是去找鍾楚紅簽個名,如果能拉一下她的手那就土分滿足了,現在何止是超額完成,簡直是定下目標爬上太平山頂結果一回過神自己居然登上了月球。
破處機轉過身來偷看了鍾楚紅一眼,低下頭不敢和她目光相對,他不知道在發生這件事後鍾楚紅會如何看待他,就算是為了救人,就算她是自願,但尷尬總是免不了的,畢竟他們年齡差距也在這放著。
鍾楚紅看著眼前這個怎麼看都是個可愛女孩的少年,腦海里亂成一團,又是被鬼上身又是在那種情況下失身,換了精神不夠強韌的女性這會就算精神崩潰甚至變成瘋子也不奇怪,她到現在還能維持著表面的平靜已經足以說明她的堅強遠勝常人。
但就算再堅強,失去的也不會再回來,自己始終是失身給了一個看起來沒多大的少年,這讓她有些不知怎麼面對破處機,不過在看到那個少年像犯了錯的孩子一般可憐巴巴的樣子,她心裡一軟……這個孩子沒有做錯任何事情,而且還救了自己,自己若是反而疏遠冷落他,豈不是恩將仇報,他那時候一直在說喜歡自己,聽得出來句句都是真心實意,自己又怎麼能去傷這麼一個憧憬自己的純真少年的心? 鍾楚紅走上前來,溫柔地摸了摸破處機的頭,柔聲說道:「謝謝你,破小弟,多謝你救了我,救命之恩真的不知道怎麼報答才好,不如你就做我的弟弟好嗎?以後我們就像親姐弟一樣!」她性格堅強又不失溫柔,卻也不是沒有心機,通常只有長輩對晚輩才會用摸腦袋這種方式來表示親熱,她是在委婉地告訴破處機,我很感謝你,也並不排斥你,但我們之間有著年齡上的差距,所以只能做姐弟,希望你不要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