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當年那一戰死傷眾多,在那之後的吉慶圍白天還好,一到夜裡就是百鬼夜行,死難的原住民冤魂和英軍冤魂依然打不個停,本地殘餘的居民很害怕,就去廣州請來了我的太師祖,當年這裡怨氣滔天,就連太師祖也無力徹底鎮壓,只得將祖師像請來鎮守此地,吉慶圍才能從鬼域變回人間,我們這一派呢,也就從那時起紮根在這裡了。
」原來如此!破處機點了點頭,在圍村中一路行來,幾乎每個人見到馬小玲都會主動打招呼,而且那笑容真誠又不失尊敬,這也不難理解,當年若不是上清派前輩來此,這裡早就是一座鬼城。
本地居民之所以能得以在祖宅中繼續安居樂業,都是託了上清派的福,縱然事情已經過去近百年,居民中仍是代代相傳,保留著對上清派的尊崇。
吉慶圍並不算大,長寬大概都只有百米,圍村的正中央建有一座小廟,廟頭上的牌匾上寫著「二仙廟」。
「民間一般把咱們上清派祖師紫虛元君叫做二仙奶奶。
」馬小玲隨口解釋道。
二仙廟並不大,在這圍村中本來也不可能有宏偉廣大的殿堂,進門后就是如尋常舊式宅子般的一個廳堂,只是在廳堂上首供著一座半人高的神像。
那神像是個慈眉善目的女仙,看起來已頗有歷史,神像前香煙繚繞,憑添了幾分肅穆和神秘。
接下來入門的那一套並沒有像武俠小說里那般繁瑣,馬小玲只是恭敬地跪在神像前向祖師稟告自己要收破處機為上清派第五土五代弟子,然後讓破處機在神像前磕了三個頭就算完成。
「這就算完了?沒個門規什麼的?」跟著馬小玲到小廟後院的破處機問。
馬小玲的神色略有些尷尬:「門規嘛,那個是有的,當然有,以後你會知道的,總之不準王壞事,不然我一定會收拾你。
」破處機一看她那表情就明白了大半,這個暴力女的脾氣不像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當然不會去費心記什麼門規,她師父又意外去世,她多半是根本不記得門規還有什麼了,只能敷衍了事。
馬小玲把破處機帶到後院一間看起來像是練功靜室的空屋,塞給他一個瓶子,轉身背對著他說道:「那個……你昨天做的那個,再做一次,把那東西灌到這瓶子里。
」什麼那個那東西?破處機有點莫名其妙,撓了撓頭問道:「我昨天做的什麼啊?灌什麼東西進去?小玲姐你說清楚啊!」馬小玲呼地一下轉過身,豎著柳眉指著破處機:「還裝蒜,你個小色鬼,昨天我進教室時你在做什麼?你可是說過,我讓你往東你絕不往西的,快點自己解決,哼!」說完她就轉身出門,哐的一聲帶上了房門。
破處機傻了眼地呆站在那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搞什麼啊,入了師門師父吩咐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讓自己打飛機?還要把精液裝進瓶子?這簡直比溫莎大廈頂上的人狐大戰還要離奇……馬小玲一肚子邪火地在院子里轉來轉去,去年師父意外去世,她和師姐兩人卻因一向懶散很多不傳之秘都還沒能學到,其中就包括本門靈符最重要材料玄陽砂的製法。
上清派在成派之初以鍊氣長生為本,不重符籙外丹之術。
但在進入明清之後,天地間靈氣比起古時愈發稀薄,修鍊艱難,上清派中人也不得不順應天道,開始重視起符籙之術,數百年發展下來,現在門中最核心的道法反倒成了符籙之術。
玄陽砂就是上清派靈符最核心的材料,沒有玄陽砂就沒有靈符,沒有靈符馬小玲連自身的三成實力都發揮不出來,所以她才會被當時還只是惡鬼的王小艾追得落荒而逃。
不過也算馬小玲洪福齊天,居然在那危難之時遇到了破處機這個小色鬼,而這小色鬼的陽精竟然又蘊含著精純至極的陽氣,才藉此收服了王小艾。
馬小玲也因此計上心頭,由於沒有玄陽砂,師姐無奈之下只能遠赴內地尋找上清派北宗傳人,試圖用紫虛劍換取她們師姐妹二人還未學到的一些秘法,畢竟紫虛劍雖然厲害也不過是一件法器,比起玄陽砂這種符籙之術根基的重要性還是差了一些。
而在馬小玲發現破處機的陽精效力更勝玄陽砂之後,她就決定要把這小色鬼收入門中,把他當成造精機來榨取陽精,這樣就算師姐弄不到玄陽砂的製法也無關緊要了。
至於以後……馬小玲才沒想那麼多,只要把這個小色鬼攥緊在手裡,榨出更多的精液,她哪管得了以後那麼多……這小色鬼陽精所制的靈符威力比玄陽砂更強上不少,要是我的修為能再進一步,再加上這強力的靈符,我一定要殺到台灣,燒了正一派的狗屁萬法宗壇,讓他們血債血償! 眼前這些許尷尬羞惱算得了什麼,只要能報師父的仇,無論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馬小玲緊握著拳頭,纖長的手指都捏得發白。
「小……小玲姐……」從屋裡傳來破處機的呼聲。
馬小玲秀眉一蹙,這麼快的嗎?她沒有推門進屋,就算昨天見過了,她也不想再去看自己徒弟的那玩意,萬一他還光著屁股沒穿上褲子那多尷尬,直接在門前問:「是好了嗎?」「不……不是,我……我在這裡好緊張,根本硬不起來……」破處機的聲音傳來。
馬小玲氣得七竅生煙,這小色鬼真是沒用,連打個飛機都搞不定,但他的陽精偏偏又那麼重要……「那你要怎麼樣,快自己想辦法啊,你昨天不是有張鍾楚紅的海報嗎?」馬小玲吼道。
如果馬小玲這會能看到破處機的表情估計能把她肺都氣炸,小色鬼的模樣可不像他語氣那般焦急無助,低垂著頭,嘴角卻掛著一絲詭秘的笑容。
破處機膽子是小,但他一點都不笨,從昨天自己的精液能傷害到王小艾到後來馬小玲千方百計威逼恐嚇要收他為徒,再到今天她要收集自己的精液,這一系列的事件聯繫在一起,破處機已經猜到自己的精液對馬小玲多半有大用。
狡猾又好色的小色鬼哪能這麼容易就聽話辦事,怎麼也要試試自己這個美人兒師父的底線,看看能不能占些便宜。
馬小玲雪白修長的大腿和那條可愛的史努比內褲他可是還記憶猶新呢! 「海報昨天后來忘記收了,不知道被誰撿走了,現在沒有了啊,小玲姐……要不……你再幫幫我……」馬小玲火冒三丈,一腳踹開房門,怒喝道:「你想死啊,師父的便宜也敢占!」她本來就是個暴脾氣,火上來了也就不管不顧的衝進屋去,對著破處機的腦袋就是一巴掌,讓你連師父都敢調戲。
破處機委屈地揉著腦袋,指著那根軟趴趴的大白蛇說:「你打我也沒用啊,打我也不能讓它硬起來啊!」馬小玲看了眼那根垂頭喪氣的肉棒,一股怪異的燥熱感讓她心情更是煩悶,但她隨即想到了死去的師父,自責和悔恨壓下了心中的暴躁怒意,她深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平穩下情緒說道:「我今天穿的可不是裙子,別想我給你看內褲!」說完后她才驚訝於自己竟然已經能把這種羞恥的事情如此平靜的說出口,這在以前真是無法想像的事情,自己的底線怎麼忽然降低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