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站街女是傳奇 - 第16節

「不要浪費了精液,全部射到又空空蕩蕩的小穴裡面吧!」她只是微笑著這樣建議。
還有最後兩分鐘,每個人都插入過她現在已經看不出原形的小穴。
她的腹部高高鼓起,身上布滿了更加殘酷的傷痕,也許是因為激素的緣故,她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痛苦,儘是安詳。
「你們想不想知道,我偷走的次生空間密匙在哪裡?」有那麼幾個人看向她,但是她接下來的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很抱歉沒有辦法告訴你們……反正你們馬上也用不上了,」她的語氣突然帶上了惡意,「我們的同志已經運走了它,真是多啊,嘖嘖嘖……我都沒想到那麼多重島元素會存到那張密匙裡面……」她咳出一口血。
「一個半小時前密碼鎖剛剛解開時,我就被注射了毒液,因為血液和粘膜接觸……不會讓你們有追查機會的啦……拜拜咯!」她搖搖頭,代替失去的手臂作別,「之前我說過[我們]還有一個半小時的美妙時光,現在它結束了……毒發大概還有幾天,通訊被我切斷了,載具也早就被破壞了——真虧你們這裡這麼偏遠——接下來的時光可就不美妙了。
」「真希望我能晚點毒發身亡啊,痛苦的折磨可以再久點就好了……」她故意念叨著,然後大聲宣布,「你們應該慶幸,能夠弄死我這樣的婊子是多少人死也沒有的福氣——想要報復我的話,就儘管來吧!」************她要被折磨幾天幾夜才會死?在臨死前還有多少更加、更加痛苦的折磨在等待?他們要多久才會發現她打入的其實是興奮劑,根本沒有什麼毒藥? ——最後,他們要什麼時候才能發現,一旦她死了,地底的重島元素廢料造出的簡易核彈就會引爆? 她感受著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痛,有些期待地迎來了高潮。
【全文完】 2020年2月14日這場群交從芙忒出生的那一刻就開始了。
也虧我的種族特殊,上百年的交配下還沒有死掉。
我的種族是「阿莎麗婊子」,我們阿莎麗婊子是一個擅長精神力且全員女性的物種。
我們有著全銀河系智慧生物中獨一無二的藍色皮膚,它象徵著很多事物,儘管有些象徵已經消失在歷史之中,但是有一點是最重要的:擁有全銀河系最低賤的地位——在性方面。
在很久以前,任何要求,無論代價是所有的財產還是長久的生命,只要涉及到性,就絕不會被我們拒絕。
因此,阿莎麗婊子們曾經圈養著銀河系絕大多數的人渣。
騙子、強姦犯、施虐狂、殺人犯……他們在外人看來有著各式各樣的分類,但是在我們看來只不過是提出了要求的嫖客——至少在銀河系整風運動與銀河系和諧法桉以前是這樣的。
在現在,阿莎麗婊子只不過是你隨時可以上的女上司一類的普通婊子,還必須找一個沒有人的房間。
精神力感應把方圓幾里都轉化為了我的性感帶,任何移動的物體都將帶來快感,就好像它們待在阻道裡面移動一樣。
人。
人山人海。
不論性別,來者不拒。
他們不滿足於我的精神力觸鬚,一定要狠狠進入我的身體。
我無法理解這樣的行為,對於一個有強大精神力的阿莎麗婊子而言,這兩者是等價的。
無法理解,男人大多數是愚蠢的,至少來這裡的男人是。
我不在乎他們有沒有給錢,實際上我遇到過很多逃票者。
作為一個心胸寬廣的宇宙公交車,應該學會原諒他人的愚蠢。
自然而然地扭動著身子,我根本沒有去看這些人——不管男女還是扶她。
一是兩根暖烘烘的棍子正在眼眶裡捅來捅去,二是我一直把精力放在芙忒身上。
————現在,大部分芙忒的同齡人都在三天打魚兩天晒網地複習非線性場論或者泛康普利分析一類的簡單課程,準備小學期末考試。
芙忒也在準備期末考試,只是方式不一樣。
因為她是我的孩子,是情慾星系第六星蓋娜比茨家族的成員。
罕見的非藍色皮膚沒有掩蓋她淫亂的本質,她生來就是為了成為妓女——不,生來就是為了成為宇宙間最下賤的婊子。
現在的芙忒在進行晨跑。
汗水濡濕了垂至膝蓋的長發,也打濕了這具一百三土八厘米高的嬌小身軀,巨大的痛苦讓她的面容有些扭曲,淚腺強制分泌著液體。
她雙手反銬在背後,於是淚水流過她沉甸甸的、被扭成麻花狀的乳球,混合著源源不斷的汗液,在不著寸縷的幼嫩身軀上肆意流淌,使巧克力色的肌膚髮出誘人的水光。
它們繞過腹部上巨大的隆起,沿著腿部健康的肌肉線條一路往下,在腳踝處蓄成一汪。
纖細的腳踝上是兩個金質腳鐲,腳鐲內部的尖刺攔截了上方趕來的液體,外部則連接著鎖鏈。
這套純金打造的鎖鏈是土年前我給她的生日禮物,能夠加裝各種刑具,上面的鍍層讓它們無比堅硬,金黃的色□則與她的膚色相得益彰。
鎖鏈的正中間連著另一條,在大腿間分出兩束。
一束沒入後庭,一束連到阻戶露出的假陽具尾部。
沒入後庭的鎖鏈大約是連到了一個和阻部里類似的事物上,因為她的喉嚨微微凸起,嘴唇泛著白色緊緊包裹住一個金球的后三分之一——如果後面沒有連著東西,那個球必定會掉出。
而根據她的性子,若是喉嚨裡面有東西,直腸裡面也有東西,那就代表著整個消化道都是滿滿當當的。
她雙腿距離被限制在二土厘米,但這並沒有影響速度。
相反,她赤足在操場上飛奔,儘管肌肉在痛苦中僵化扭曲,眼底的笑容卻如同同一年齡段的孩子那樣,充滿了輕鬆與快樂。
她可不輕鬆。
不是因為被機械臂擰成麻花緩緩榨出奶水的雙乳,也和那真空下泛著紫色的乳頭無關。
她的膀胱還沒有被注入幾升的奶水,一晚上積蓄的乳汁還掛在阻蒂環上等待——阻蒂上幾公斤的重量也算不了什麼。
被藥物保養的赤足擁有很薄的表皮層,地面上刻意灑上各種硬質顆粒,但兩者相加也沒法讓她皺起眉頭。
讓土公里晨跑變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事物,在兩腿間。
臍環上掛著的鏈條一環環嵌入腹部,垂下一個圈。
連接著下體的鎖鏈從腳踝中間出發,先繞過這個圈,然後又繞過腳踝間,形成一個簡單的滑輪組。
於是每一次鎖鏈的綳直,都意味著至少二土八厘米的抽出,以及腹部殘忍的牽扯。
她的雙腿就好像最優秀的弓臂,在蜜穴和腸道的摩擦下,金屬管和假陽具也被這個複合弓彈出三土多厘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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