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我把肉棒抽出,並用公主抱把她抱起來跨進浴缸裡去,Jenny站穩后便假裝生氣的說著:「臭薪!你就是變態,總要欺負人家才心安……正經的洗澡完就回去睡啦!」Jenny把蓮頭轉回正面,並開始把乳液按到手上來。
「又不知是誰先撲上來呢?誰會忍得住呀?」我說。
「你這變態,藉口總是多多的。
」「好好好~~不要生氣了,那就由我這個變態幫妳抹乳液陪罪吧!」我按出乳液后便從后伸手到Jenny的胸前,表面上是抹乳液,實際是玩弄起她那雙36F胸部來,我把她的胸部搓圓變扁一直在塗玩著,未幾我在她不以為意下開始玩弄起乳頭來。
「哎……不用塗那裡……哎……」「妳是女生哦~~要洗乾淨一點,怎可以不把全身抹上乳液呢?」「哎……你……你是故意的……」此時Jenny抓著我玩弄她乳頭的雙臂,想把我的手拉開來,可是被玩得軟弱無力的她只好任由我繼續把玩著,雙腿亦因為這份刺激而慢慢站得不直了。
正在此時,我就把我硬梆梆的肉棒放到她兩腿間,不知是乳液還是淫水的關係,肉棒順利地在阻唇外來回的擦弄著。
「哎……停啦……不玩啦……真的會感冒的啦……哎呀……不要再擦啦……唔……哼……」Jenny開始站不穩的慢慢向前仰,最後雙手按到牆上去,身體成了90度角俯身著,這個姿態實在令我不得不把肉棒刺到她露出的小穴中。
「哎……人家……人家……都說不玩……還來……討厭呀……」「嗄……快點完事就不會感冒啦!來……」我一邊說,一邊扶著她的腰以後入式用力飛快地抽插著,看著她圓大而佈滿乳液的臀部被我的肉棒抽插得一下一下跟著抖動,而且每下肉體的撞擊都傳出「啪滋~~啪滋~~」的抽插聲,肉棒每插一下,她的阻道壁都用力地吸吮著肉棒不放,而溫熱的淫水更是滋潤著肉棒四週,當肉棒抽少許就帶出一大把的淫水來。
「太快了……哎……呀……」「哼!那妳爽不爽?」「嗯……唔……才……才……才不答……答你……」「爽就爽,不爽就不爽,一句嘛!」「呀……呀……呀……不……不……爽……」「真的假的?那我再用力一點好了!」「呀……呀……呀……停……到……上面……刮到了……哎……」我加快衝刺后,Jenny抽出一隻按著牆壁的手,一邊按著我大腿示意我慢一點。
「怎樣?要慢一點?慢一點就不爽了哦~~」Jenny臉紅耳赤的咬一咬嘴唇,便 說:「呀……爽……爽啦!好了嗎? 慢點……哎……不要插那麽前呀……頂到啦!哎……」突然Jenny的阻道壁緊緊地把我的肉棒吸住,亦因為這突如其來的吸吮感令我也忍不住洩了,滾燙的精液一大把的射到Jenny的子宮口去。
當我射精的同時,感到肉壁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抖動,之後又感到有一陣暖流從龜頭流向我的肉棒來。
就這樣我倆像播片的定格一樣,保持著這姿態有好一段時間,當她的肉壁較為放鬆的時候,我更把肉棒再推動了一下,而最後一下更是挺到底抓著她不放,Jenny用軟弱無力的手作最後反抗,面容更露出一陣子痛快的表情。
「呀~~嗄……你好壞……如果……懷孕了……怎麽辦?」我邊把Jenny扶起來,並把肉棒由阻道口抽出,說:「那就生下來啦! 我會努力點賺奶粉錢的。
」Jenny再沒有說什麽,再次按起乳液為自己為我沖洗起來。
不知在浴室王了多久,當出來時布丁已睡在地上動也不動,當Jenny開風筒吹髮時才起來纏著我要玩。
Jenny把頭髮吹乾后也換上睡衣睡了,我亦到浴室關了暖氣及把布丁安置在桌子下的位置就到床上去睡。
不知睡了多久,手機響起來,我為免吵醒Jenny,立即拿起電話換成靜音看看來電顯示,是一個久違了的電話號碼。
「喂……」「喂~~薪哥,我是細德呀!」「喔~~近來好嗎?」「先不要說近況什麽,聽昌叔說你希望我和另一個社團的老大聊聊生意,是不是被昌叔找到什麽機會了?」「總之是一點麻煩事,明天有空嗎?出來聊一聊。
」「我今天才由台灣回來,現在在美麗華酒店,你明天中午可有空?」「都可以,那明天12時到美麗華酒店找你,幾號房間?」「我和生意的拍擋同住,不方便被他見到你,我們約在大堂等啦!」「都好~~明天12時大堂見。
」「好的,到時再聊。
」即使想逃避現實,可是現實就像勐獸一樣死追不放,我嘆口氣便再次回到床上去睡,一睡就睡到早上,打了個電話回公司請一日假后,騙Jenny說要去上班就出門到酒店找細德了。
不久我們在大堂見面,我把事情經過完完本本的說給細德知,細德聽后都說出像昌叔的說話,他也想揍那個溷蛋一頓,可是礙於生意上的種種問題,他不知道可不可以談得成,他說我要有心理準備,麻煩還會繼續,我表示我明白這一切一切的事等等。
把事情全部交代完后,細德說他趕時間,要出去辦點事,就在離開大堂時看到一個相熟的女人,可是一下子又想不出是誰。
就這樣剩下的時間我便到圖書館坐坐,到了平常下班時間才回去。
甫一進門就看到Jenny在執拾行李,並哭著臉飛撲過來把我擁抱著。
「什麽事?說我知。
」「嗚……我媽……我媽……不讓我留……在香港,說後天要帶我走了。
」此時我才想到那個相熟的女人是誰,不是別人,正是Jenny的老媽。
看來即使再開通,遇上子女的前途問題還是不會讓步。
就在我思想同時,門口有把女聲說:「怎樣?都執拾好了嗎?車不等人呀!喔~~阿薪,好久不見,下班了嗎?」「……芬姨。
」「我想你知道什麽事了吧?」「嗯,大約都知道。
但明天是平安夜,不知道可不可以過完了才回去呢?」「好~~不要說我不開通什麽的,Jenny今晚留下來,但明晚就必須回酒店了。
」「媽,我……」「不要任性啦!不準SayNo!」我由小到大都對芬姨有一份敬懼之心,所以我都不知道此時要說什麽,只好像沒關係的人般站在她兩母女之間。
在芬姨大聲喝令下Jenny也不敢多說什麽,只把頭埋到我胸口中。
芬姨交代好一切后便乘車離開,當晚我和Jenny抱著並大家也睡不著直到天亮,最後我們決定要快快樂樂的分別,所以再次到海洋公園去遊玩,可是今次的心情實在不同,雖然我倆都裝作開心高興,不想令對方擔心,但其實我們都明白到沒可能高興得起來。
那天的時間比平常過得特別快,好快就到了5時,突然Jenny拉著我說要回家,我亦只有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