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誌文下定決心之後,一邊吻住老師的嘴唇,一邊摸索著將催乳劑拿了出來。
藥膏般的催乳劑在童老師的乳房上不斷地被塗抹均勻,那微帶冰涼的感覺讓童老師有一瞬間感覺到了,可是很快又沉浸在男人舌頭的侵襲之下,繼續發出無意義的啤吟。
乳房好像越來越漲了,好難過,那個手掌難道不能再用力一點么?是了,他是怕我痛了,可是現在的我只想要他好好的蹂躪我,乳房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流動似的,奶頭也好硬,硬得我有點痛了。
男人的手掌好舒服,他終於用力了,他在捏我的乳肉呢,唔唔,不行了,他開始舔我了,奶頭更癢了,討厭死了,把人家綁起來,不然人家自己可以止癢。
為什麼不插入呢,好想他的肉棒插入呢……童老師一邊啤吟著一邊胡思亂想著。
劇烈的慾火在藥物的催動下已經無法抑制了,雙手被綁在背後赤裸著上身的童玉寧不停地扭動著身體,黑色蕾絲包裹的修長雙腿也不停地交纏在一起廝磨,大腿內側已經明顯感覺到冰涼的濕潤,雖然外面看不出來,但是那種異樣的冰冷感卻讓童玉寧的騷屄更加的興奮了起來。
蠕動的騷屄肉唇已經完全做好了被刺入的準備,那種遲遲不來的期待更是讓童玉寧難以忍受。
“很難過么?母狗?”方誌文淫笑著一邊舔舐乳房,一邊用細線在乳汁還沒有醞釀完成的時候將出口綁住,深紅色腫大的乳頭在細線的勒索下微微地顫動,然後驕傲地挺立著,肉眼完全能夠看見的乳孔似乎也做好了噴射的準備,一張一縮地抽搐著。
“是……是啊……快點……快點進來……快啊……下面好癢……快點放進來啊!”童玉寧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請求著方誌文的插入。
她感覺自己的騷屄快要爆炸了,那種寧願被撕爛也不願意承受的瘙癢感覺快把她逼瘋了。
“你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么?母。
狗!”方誌文特意加重了語氣,更是遠離了她的身體。
一個女人如果不把她的羞恥感完全剝奪的話,她是不會完全臣服於你的,即使你強姦了她也一樣。
更何況現在只不過是藥物的作用,這些話一定要她自己說出來,才能放開自己,完全投入到慾望的深淵中去。
“是……啊啊……不要停啊……母……母狗很難過啊……母狗好癢……母狗想被主人肏啊……不要折磨母狗了,快點進來啊……母狗的騷屄會好好服侍主人的……主人要王什麼母狗都答應!”最後大聲嘶吼出來的話語是童玉寧在平時無論如何都無法說出口的,受過高等教育的童玉寧,在結婚前完全就是小家碧玉,即使與老公口交也是在結婚德一年後才發生的。
可是在第一個母狗吞吞吐吐地說出來之後,後面的話彷彿就像是理所當然般的吐露出來,當方誌文不在撫摸、含舔、觸碰她的身體的時候,那種空虛和極度的瘙癢讓童玉寧把自己知道的,或者是從其它地方看到的羞人話語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真的如同一條在主人面前搖尾乞憐的母狗一般。
“先要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哦……然後我才會讓母狗很舒服……”方誌文沿著童玉寧的大腿內側來回的撫摸,感受著騷屄淫水在大腿內側一點點蔓延。
“騷母狗多久沒跟老公做了?” “嗯嗯……啊……摸我的乳房……好漲……能不能幫我……幫母狗解開……好痛……不要摸哪裡了呀……母狗要受不了了……”童玉寧氣喘吁吁地道,但是無論她的大腿如何閃避都無法阻止方誌文肆意在大腿內側撫摸,揉按大腿根部。
“母狗……已經快一年了……老公說母狗生完孩子后……就鬆掉了……所以老公對母狗越來越沒興趣了……” “哦,那母狗產的是兒子還是女兒?”看著童玉寧臉色潮紅,雙眼迷亂的將自己的隱私毫不猶豫地告訴了他,方誌文暗暗一喜,一邊輕輕擠壓著奶頭,一邊繼續追問。
“一年沒有做愛的話,母狗是怎麼滿足自己的呢?” “母狗生的……生的是女兒……和老公一年才做兩三次……”童玉寧艱難地回答著,男人的手指擠壓乳頭,那種壓力帶來的快感讓童玉寧感覺瘙癢稍微褪下去了一點。
“平時……母狗以前在網店有買過自慰棒……不過很小……母狗還是喜歡肉棒的插入……呀啊啊啊!”突然之間被方誌文的手指頂在騷屄肉穴的洞口,童玉寧的身體完全綳直了。
好像感覺到有東西準備入侵一樣,整個騷屄都興奮地蠕動了起來,童玉寧感覺到子宮的劇烈收縮,一股股的淫水隨著電流一般的快感從騷屄肉穴深處奔騰而出,瞬間就隔著內褲濕潤了方誌文的手指。
在熟女老師勉強支持著回答問題的時候,方誌文的手掌慢慢地深入了老師的裙底,趁著老師的注意力完全在傾訴話語的時候,方誌文的手指靈活地在褲襪上撕裂了一個洞口,然後狠狠地隔著內褲頂入了童老師的騷屄肉唇當中。
方誌文也沒想到久曠的老師會這麼敏感,直接在手指侵入的時候達到了一次高潮,而且淫水也沾染著手指上都是。
抽出手指,雖然沒有完全濕透,但是光舉到面前,一股淡淡的女性腥臊味道就已經撲鼻而來。
方誌文看著老師渾身顫抖的樣子,順勢將沾染了騷屄水的手指一下子插入了老師微微張開,正在喘息的小嘴中攪動了起來。
而童老師被手指侵入嘴唇后,微微一愣,馬上便反應了過來,小嘴吮吸住男人的手指,靈巧的舌頭瞬間也纏繞了上去,彷彿面前這個學生並不是用手指,而是用大肉棒插入,而自己淫蕩的小嘴正在為自己的學生口舌服務一般,痴迷而又熱烈…… 2019年10月23日08節“查!好好的給我查!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來路!有沒有什麼背景!居然敢威脅老子,還……還什麼?!你他媽的管老子那麼多!”田慶坐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吼著。
旁邊的邵美琪正賣力地為他進行口舌服務,身上的青紫色證明了剛才男人用怎麼樣激烈的力氣來玩弄她。
白色的唾液隨著螓首的上下擺動不斷地沾染到裸露醜陋的肉棒上,半軟的肉棒隨著舌頭的舔弄彈跳著。
“別他媽老是含著,給老子舔王凈肉袋!不然小心老子把你買到越南去!” 氣沖沖掛上電話的田慶發現身下的少女只是一味地套弄剛剛噴射的肉莖,酸麻感不斷地從龜頭上傳來,刺激的田慶立刻破口大罵。
作為一個紈絝大少,雖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本事,但是常識性的東西他還是知道一點,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鬼啊神啊這些東西?這是幾百年前就已經驗證的,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對方有特異功能,或者說是有什麼特別的傳承,又或者有什麼寶貝?這個當然要弄到手,如果不行的話,就算用搶也可以!就算他一個人再厲害,能抵抗得了國家機器? 可是紈絝大少卻沒想到,就算方誌文無法抵抗國家機器,難道國家機器就是你家的?田慶為自己的思維敏捷而沾沾自喜。
可是轉眼間又開始發愁了,那兩個人怎麼辦?雖然是自己的跟班,但是也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如果自己告訴他們家人,他們的孩子被方誌文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弄到什麼地方去了,而且就在自己的注視下……把自己當作神經病還算好的,萬一被父親的政敵知道了……田慶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慄。
自己是紈絝,可是自己並不傻,又不是紅色家族,自己的父親也是一步步走上來的,自己弄點小事也就算了,弄大了父親也扛不起啊!等自己查清楚這個男人的底細,能為自己所用最好,不能的話就……田慶一邊想著一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彷彿一切真的在他掌握之中。
這般想來的話,田慶低頭看了看跪伏在他胯間的少女,心情突然大好,細潔光嫩的背部形成一個美麗的弧形,兩片豐滿的肉臀高高地往後翹著,正隨著頭部的運動不斷地晃動著。
田慶心中一熱,一隻手便隨著心中所想再次探向邵美琪豐滿臀丘的裂縫處,那根本來已經半軟的肉棒又開始抬頭挺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