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我和她興趣盎然地談起小時候的生活來,上山砍柴,替媽媽做飯,到田野放牛,和小夥伴一起上學,and so on。
這的確的一件很有意思的事,而且出乎我的意料。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衣錦還鄉時。
說衣錦還鄉時看來還為時過早,久旱逢甘霖,洞房花燭夜形容我現在的情景也不大恰當,嘿嘿,我算是他鄉遇故知了。
一個多小時后,我覺得不大對勁了,我不再說話,盯著她的雙眼。
她看我不說話,也不支聲了,抬頭看著我。
我們雙目相對,默默無言。
良久,我輕輕地把雙唇印上她的雙唇,然後停止不動。
這就是我的初吻。
我不知道該怎麼接吻。
她雙唇輕輕地摩擦著我的嘴唇,然後我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雙唇。
她的嘴唇有點干,但感覺非常微妙,我對這種感覺的留戀甚至超出了後來的做愛——如果把做愛僅僅定義為直接的性器官接觸的話。
我無法形容用當時的感受,我只能說我覺得了一種幸福,一種心滿意足的感覺,這種似乎應該由女人說出來的感覺,我確確實實是感覺到了。
她伸出舌頭,用舌頭和上嘴唇含著我的上嘴唇,緩緩地左右移動,然後我伸出舌頭,用舌頭和上嘴唇含著她的上嘴唇,緩緩地左右移動。
然後我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一會兒是我舌頭的上側貼著她舌頭的下側,一會兒是她舌頭的上側貼著我舌頭的下側,隔一段時間就分開一下,匆忙呼吸一下然後繼續舔著對方。
不久她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我用雙唇含住她,然後輕輕地蠕動,直到她的舌尖滑落,然後她又伸了進來,這次伸得更深,我含住她的根部,重複剛才的動作。
我們就這樣貪婪地享受著,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停止了,“把衣服脫掉吧。
”她點點頭,坐起來開始脫內衣,直到剩下乳罩和內褲,她躺一下了,“脫完吧,”我對她說。
她拉了我一把,“傻瓜,剩下的你來脫。
” 我一陣窘迫,我把一隻手放在她的乳罩上,她的乳房很豐滿,我想起了言情色小說中常用的一個詞:‘高聳的乳房’,我手上使勁,把乳罩往她頸部推,“是這樣脫嗎?”我記得歐美色情錄像中男主人公幾乎都是這樣做的。
“不是,把它脫掉。
”她把胸部往上挺了挺。
我把手伸到她背後,摸索著,想找到什麼扣子之類的東西。
找著了,但費了半天也沒解開。
“怎麼解?”我很尷尬。
“傻瓜,還大學生呢。
”她一隻手繞到背後,解開了扣子,“你看我一隻手都行了。
”我把乳罩挪開,兩個肉球出現在我眼前,很大,包括乳頭,但乳頭已經變黑,我用用手輕輕地撫摸它們。
“都脫了吧,”我一隻手伸向下身。
她沒有說話,抬起屁股,我拉住褲沿往下使勁,她雙腿捲曲,我把內褲拉到她膝蓋處,她把雙腳挺直,我把內褲脫掉了。
她頭部擱在我的一隻手上,我吻著她的雙唇,另一隻手伸到她的小腹,撫摸了幾下,然後移到陰阜,陰阜是隆起的,布滿了柔軟的陰毛,我的手指在陰毛中穿梭,和它們纏繞在一起。
以前看穿著泳衣的女郎,兩胯中間是隆起的,當時挺奇怪,既然是有洞的地方,怎麼會是凸起的呢?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陰阜在作祟。
我的手指很快觸摸到了陰部,我輕輕地摸索,想找到入口,但我只能感覺到兩片肉瓣,不是什麼水汪汪的一片,只是有點濕潤,給我感覺更多的是她的熱度。
我忍不住了,把一隻腿挪開,我把身子移到了她雙腿之間。
“等一下”,她睜開眼睛,“把套戴上。
”她從枕頭旁拿出了一隻避孕套(我都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放在那裡的),坐起身,把它套在我的陰莖上。
雖然我與它無怨無仇,雖然我知道為安全起見,我必須戴上它,但一直以來我對避孕套都持敵對態度,我總覺得,戴上避孕套做愛,不象和人做愛,倒象是和橡膠做愛。
現在我終於看見這個傢伙了,它把我的寶貝牢牢地套住,尤其它頭部的泡泡,看起來滑稽之極,我恨不得把它扔了。
我把她壓在身下,用一隻手握著陽具,把龜頭頂在肉縫上,然後使勁,但試了幾次也沒有成功。
我無奈,伏在她身上,輕聲問道,“在哪裡?” 她沒有說話,一隻手伸過來握住陰莖,把龜頭對準了一個地方,雙腿略為分開,輕聲說道,“使勁。
” 我屁股前傾,使力,終於進去了。
我支起上身,看著我們連接的地方。
由於只開著檯燈,只能朦朧地看見兩堆黑乎乎的陰影,中間用我的陽具相連,龜頭已經消失了。
是的它已經進入了另外一個女人的體內。
它已經進入了女人的體內,而不是象上次那樣僅僅在外面徘徊。
它進入的是一個女人的體內,而不是象初中時那樣進入一個男人的體內。
我是不是現在才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呢?我獃獃地看著,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伏下身子,吻著她,我有一種要感激她的感覺。
保持這個姿勢,我們吻著,貪婪地吸取對方的津液。
然後我膝蓋頂在床上,開始用力,屁股向前移動,感覺有些障礙,我稍微退出,然後再前進。
我的小腹終於和她的小腹緊緊地貼在一起。
我再次支起上身,陰莖已經完全消失,陰影也只剩下一個,就象一本打開的書一樣,中間相連的地方有一大塊墨跡。
我開始了原始的抽動。
我不知道網上的色情小說是怎麼寫出來的,但那個晚上,在我的床上,沒有呻吟聲,沒有叫床聲,除了喉朧偶而發出一二聲我聽不明白的聲音外,她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後來她開始左右搖動頭部,有時候緊咬嘴唇,有時候急促地喘氣,一副非常難受的樣子。
我不知道抽動了多少次,當我覺得累的時候,我終於停了下來。
我把陰莖退出來一部分,然後伸手去摸。
我又是大吃一驚。
陰莖上全都是液體,濕漉漉一片,甚至已經形成水滴。
別說液體之多會讓我吃驚,光是流出液體已經讓我吃驚——我一直認為她還沒有興奮起來,剛才只不過例行義務而已,因為自始至終她沒有呻吟過一次。
我在她耳邊問道:“你怎麼流這麼多水。
”“我也不知道,以前從來不流的。
” 這句話說得有點絕對,但我是相信的。
在她們那個破地方,別說讓我流水,勃都勃不起來。
“換個姿勢吧。
”我覺得有點累了。
“行。
” 我撥出陰莖,在她身邊躺下,然後用一隻手摟住她緊靠我的一隻腿,往上一抬,她就變成屁股背對我的姿勢了。
我把一隻腳伸到她雙腳中間,身子往下挪動,直到陰莖戳到她的陰部。
我沒有立即插進去,我把一隻手伸到她下身,用手掌緊貼著陰莖的一側,陰莖另一側則貼著她的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