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的齊樹籽做了一場綺麗的夢。
夢境是朦朧的,有些不可言說的,甚至於羞恥的。
夢裡面又回到了那個夜晚,只是這一次昏黃的壁燈變成了耀眼的白熾燈,照的透亮。
透過門縫,瞧見半裸著上身的男人,身上掛滿水珠,香氣縈繞。
她膽子大了許多,不似上回偷偷摸摸,徑直走到門邊推開拿到老舊的門。
那裡頭的男人好似不知她的存在,仍舊沖洗著,任由她肆意大量。
還是那般的好看,銅色肌膚有如擦了油脂,泛著油潤的光澤。
水聲很大,衝擊耳膜的刺,齊樹籽卻充耳而不聞,一心沖著裡頭走,愈往裡動靜愈發的大。
男人健壯的臂膀,伸手拿起了洗髮水,捈在手心揉開發出黏膩的聲音。
掌心的泡沫不知何時已經轉移到了男人頭髮上,又有一些跑到後背。
齊樹籽伸出手撫摸,背部挺實,觸感複雜,她一時之間想不到形容詞。
帶著一絲糙感,好像老舊的棉麻粗布。
手不停的上下撫觸,卻總是覺得冰冷,她有些失望,怎麼熱辣的男人沒什麼體溫?
可不知怎麼的,她覺得下身睏乏,一陣酥麻感衝破阻礙,火熱的湧上來。
腿間嫩肉似有螞蟻在爬,洇濕了大片衣裳。
齊樹籽想將人掰過來瞧瞧正面,那人卻怎麼都不聽使喚。
畫面和那天重迭,沒有任何改變的不盡重複,一次又一次的循環。
齊樹籽愈發惱怒,她想瞧一眼正面怎麼就不行呢!
她揮起拳頭沖著男人後背揮過去,呲牙咧嘴的痛醒過來。
原來,她在夢裡面撫觸的是自己的老布床單,拳頭揮向的是牆……
難怪這樣痛,陣陣酸痛感襲來,齊樹籽看著自己紅腫的手,無法形容。
最劇烈的疼痛感結束后,她又覺腿間一片濕潤,黏膩的貼在內褲上。
划的人發癢。
又想起夢境,更是羞惱萬分。
綺麗夢境似水柔潤,洇濕內褲,腿間酥麻不斷。
齊樹籽爬起來換了內褲,拿起自己肉色棉質內褲盯了好一會兒,煩躁的將其扔進小盆里,拿上洗衣液去打水洗乾淨。
早晨的公共水房沒什麼人,讓齊樹籽的麵皮得以保留。
誰家好妹妹半夜想著男人濕了半邊身子,還早趕著早晨跑來洗內褲。
齊樹籽恨恨的將內褲搓洗著,腦子裡轉悠的卻是堅實的脊背,健壯的臂膀,緊緻的腰身。
如果人真的轉過身來……
齊樹籽拍拍臉,冷水沖了一遍才逐漸清醒,可一停下來又是忍不住的去想起來。
*
躺回床上,距離上課還有段時間。
腿間靠內仍舊濕潤,花穴里總有源源不斷的泉眼一樣,洇濕新換上的內褲。
齊樹籽既羞又惱,索性坐起身來打開手機聽相聲。
等到室友們起床洗漱,她才慢慢平靜下來。
到了教室上課都是心不在焉,頻頻看手機。
王安嗤笑她是不是想談戀愛。
齊樹籽氣急敗壞,指責王安在潑髒水。
王安不以為意,大家都成年了還不能想過男人啊。
她就直白的想得到齊奐初。
“秋天啦,小動物們都過了發情的季節。”
齊樹籽的話並沒有說服王安。
“鹿,是秋季發情哦。”
微笑臉,滿滿無辜沖著齊樹籽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