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的先是一角茜紅色的紗衣,而後是一雙懸空的足。
賀蘭堯眼眸微眯,瞧見殿下隱隱露出的光裸的腿,襦裙被一隻手穿過,將將撩起裙衫,只是再往裡頭的景象卻瞧不見了。
賀蘭堯不是傻子,殿下顫抖的身體,男人充滿慾望的眼神,和她口中不斷發出的呻吟,都明明白白地昭示了兩人在做什麼。
她軟著身體,卻自己扯下了胸前的衣裙,斜斜露出一隻乳,往許卻雲胸口貼。她叫得可憐,一雙手臂卻又不斷摟緊了許卻雲。
“要……進來……”她黏糊地喊,唇舌交纏時斷斷續續地撩撥人。
她吻許卻雲,吻得迫切又主動,嫩紅的舌尖直白地伸出,狡猾地輕舔后,待對方猶豫地回應,她便一退,逼得對方不甘地追上來,勾住她的舌,她又張口深深一吮。
這樣情動。
全然不似那夜嚴詞拒絕,今日在許卻雲面前的模樣活脫脫地是在勾引。
“唔……少師,少師。”
她摘去了許卻雲的發冠,胡亂地扯他的發,身體抖得不成樣子,一雙眼早已是迷離之色,她拉著他的手去摸她的胸乳,口中似埋怨,“你摸摸這兒呀。”
腿間的玉勢被人不斷操縱著往穴內抽插,含了許久的玉勢早已暖熱,插得她汁水四溢,流了許卻雲滿手。
這人不說話,像是不知道說什麼,只餘一些壓抑的喘息。
冷栩壞心眼地去解他的衣帶,要摸摸他早已挺立的性器。
許卻雲比她更快察覺,立刻按住她的手,字句吐得極快,甚至像是帶了警告:“不許碰。”
冷栩哼了一聲,徑直咬他一口,惡狠狠地咬在他唇上,咬得幾近出血:“偏要。”
她鬆開另一隻手,不再摟著他脖頸。許卻雲一隻手放在她腿間,另一隻手抓著她的手制著她,眼下騰不出手來。
冷栩便撩開了裙子,摸到下頭他濕漉漉的手,拽著他的手腕抽出來,遞在他眼前,讓他看淌著淫水的瘦削手指。
許卻雲瞧著自己那隻被她拽住的手,眼神很有幾分狼狽。
她語氣驕橫,帶著些命令:“舔。”
許卻雲微微錯開眼,冷栩便不滿道:“你舔是不舔?”
“碰是不碰?”
他不回答,冷栩便抬起腿扭轉了姿態,雙腿分開坐於他左腿上。
許卻雲只以為她惱了要走,不聲不響地低頭,伸舌細細地舔起了自己的手指,將淫水一滴不漏地舔舐乾淨。
他不看她,明明另一隻手還牢牢制住冷栩不許她四處撩撥,也不許她離開,右手被她軟綿綿拽著,他卻又不反抗。
冷栩盯著他瞧,看他淡紅的薄唇染上亮晶晶的水跡,一根根緩慢地舔舐完,他眼睫垂得更低,撲閃撲閃,而後那舌頭移到了冷栩拽著他的手背上。
“少師。”冷栩笑起來,看他像貓兒似地輕輕舔舐自己的手,故意鬆手撤走自己的手。
許卻雲唇邊落空,有些無措又狼狽地抬起頭來。
她道:“口是心非。”
他的學生,他的殿下,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身上,自行拉扯下裙裳,要他碰她。
這些日子,光是忍耐便已耗盡了他的定力,只是捧著岌岌可危的仁義道德,不敢再進一步。
可帝姬永遠不在意這些,她愛戲弄他。
便如此刻,許卻雲半個字也說不出口,殿下便已將那隻白花花的乳壓在他唇邊,問他:“要不要?”
他該說不。
那隻乳軟而香甜,尖端殷紅挺立,紅得惹眼。
“碰不碰?”
他該說不,一張口,殿下便將那小巧的乳尖塞入他的口中,連綿的乳肉堵在了他的唇邊。
耳朵被人吻住,她在他耳邊輕嘲:“耳朵好紅,少師你羞呀?”
許卻雲答不出來,右手又被拉住去握玉勢,她聲音啞得很,喘息不停:“少師,幫本宮抽出來好不好?”
“不要它,要你,好不好?”
他該說不。
“啊——”手卻不聽使喚地拽著玉勢乾脆地連根扯出,即刻扔了出去。
玉勢墜地,砰的一聲,像是碎裂了一般。
殿下的腿間再沒有什麼堵著,大股的淫水便順勢躺在了他乾淨的官袍上,濕了一大片。
“少師。”她又開始喚。
許卻雲不敢聽,也不想聽了,甚至那隻手也是片刻不敢猶豫地從她裙下離開,緊緊摟著她的腰,不敢妄動。
冷栩看透了他。
“假正經。”她便騎在他的大腿上前後蹭動,早已被玉勢激得泛紅的花唇在許卻雲的官袍上蹭,一下又一下。
冷栩挑釁地看他,激將法似地盯著他放肆呻吟,一遍遍地喚:“少師……啊……少師……”
許卻雲額角的汗開始滴滴淌下,口中的乳尖也被他吮得越來越硬,他忍不住,一口咬住那綿軟的乳肉,留下了一道清晰的印子。
冷栩被他驟然推在桌上,裙衫一掀,大腿被用力地分開。
一門之隔,賀蘭堯的怒火越來越盛,他將冷栩的主動姿態一一收入眼中,心中不可謂不惱。
殿下的心上人原來是許卻雲啊。
可他才是殿下未來的駙馬。
殿下早就是他的了。
再怎麼荒唐,別人也不能再碰。
賀蘭堯不能再等,便要推開殿門阻止二人好事。
他剛一推門,兩道風聲閃過,推門的手便被暗器打垂下去,兩道冰冷的劍鋒即刻橫在他的兩側脖頸。
“殿下在此,其餘人等一律不得擅入。”暗衛毫無感情的聲音響起。
“違者,斬。”另一人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