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真太子騙作外室后(古言) - 著意引誘(h)

葉摯很快衝完涼回房,院子里很靜,他不敢點燈,摸黑坐在床前,輕撫手心的燒灼的傷,半晌沒睡著。
很痛,燙傷比刺青還疼。葉摯方才將手泡在微涼的水裡許久,痛楚方才減輕許多。
他憶起那位小姐抽出他手中紅燭時的模樣,朦朦朧朧一片。
他慢騰騰地想,那位小姐心腸很好。
葉摯翻身摔進被褥里,竭力忽視手上的痛楚,試圖入睡。
他壓根不知道,在他念著冷栩的好時,冷栩回房便同等她已久的林流皞糾纏在一處。
燭火一點亮,照出室內狼狽艷麗的赤裸青年。
“主子,方才在同誰說話?”雙手被捆在身後的林流皞赤身跪在薄毯上,腿間高昂的性器漲到發紫,盛了冰的室內涼氣徐徐,他的汗卻流個不停,從額間一路滲下,溢出玫瑰般濃烈的香氣。
冷栩不答,脫了衣裳,徑直邁入浴桶,欣賞林流皞隱忍的模樣。
“你身上是什麼香?”
“是助興的情香。”林流皞膝行著靠近了,卻不敢上前,一雙眼都快被慾望淹沒,呼吸不穩道,“從小服的葯,情事之時便會散發出來。”
“之前好像沒有這樣濃烈。”
“長時間得不到紓解之時便會濃烈許多,主子不喜嗎?”林流皞垂下頭,露出修長漂亮的脖頸,脊背弓成彎月般的弧度,似是顫抖。
嘩啦的水聲響起,冷栩赤足邁出浴桶,一身水跡,慢悠悠走過去,緩緩坐在他腫脹的性器上,已然情動的身體濕透了,如此順利地吞吃下昂揚的性器。
林流皞悶哼一聲,冷栩亦是微微輕喘。
“我只是想,會否是著意引誘。”
“便是引誘,也只是怕主子厭棄。”林流皞掙了掙,保持著一種微仰的姿態望向她,似乎是想騰出手來抱住她。
冷栩笑了笑,很爽快地解開他被縛的雙手,低頭咬住他的耳朵:“那今夜再激烈些,你的情香很好聞。”
“主子......”
糾纏的男女荒淫放縱,肉體碰撞聲混著淫聲浪語叫人臉熱。
葉摯因手心灼燒的痛楚在床上翻來覆去時,林流皞火熱的性器在冷栩體內激烈地抽送。
他在想下次向她道謝時,冷栩高聲吟著林流皞的名字。
今夜很美妙。冷栩被抱在牆上肏弄的時候,深深吻著林流皞的唇,腦中卻想著葉摯緊張時微微抿起的唇。
瞧上去也是一般柔軟。
體內騷動的慾望被一下一下深重的貫穿滿足,冷栩被頂得高揚起頭,發出綿長的吟叫,腰卻被林流皞牢牢握住。
林流皞的手如玉一般無暇,貼在皮肉上是極好的觸感。
冷栩穴肉被撐開,又主動迎上去絞緊了他的性器。
她想起葉摯滿是傷痕的手。
她先令他傷痛,而後又撫平他的傷口,真有趣。
冷栩伸手摟緊了身上的人,唇邊帶笑。
旖旎的情事還未停歇,天還未亮之時,葉摯便開始洒掃院落,今日管家依舊給他丟了許多活,葉摯也不吭聲,埋頭幹活。
管家輕嗤一聲,周遭的僕人也笑他是傻子,葉摯只是沉默。
夜色深深之時,葉摯整理好衣衫,莫名又坐在井邊。
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只是腦海里反覆思索著該如何道謝。
然而直到午時,井邊也無人到來。
葉摯在悶熱的夜風裡坐了許久,渾身都是汗,這才起身回住處。
他拍了拍腦袋,嘴角緊抿。
高門的千金怎會每每都在夜裡出沒,他也不知在想些什麼,昨夜也是意外罷了。
鬼使神差地,他走到昨夜送她的地方,院門已然關了,他瞧不見裡頭的屋子。
葉摯伸手,正要觸上那木門,忽地收手,掉頭跑開了。
倘若他再進一步,便能聽到男女交合的曖昧之聲。
“主子會帶流皞走嗎?主子。”
“我怎會舍下你,明日自然要你同我一起走。”
剩下的語言便被唇舌糾纏的吞咽聲淹沒,葉摯全然不知,他馬上也要離開這座待了十八年的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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