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許庭川歉疚道。
“沒有!我不覺得委屈,大叔為了我和妹妹翻臉的時候,我很感動,裴思瑤說我的那些話,在初中時我已經聽習慣了,沒感覺了!”沫沫搖搖頭,硬撐著給許庭川擠了一個笑容出來。
許庭川突然十分心疼眼前這個故作堅強的小丫頭,攸的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他不知為何,自從遇到這個小丫頭定力就變的非常差,光是抱著她嬌嬌軟軟的小身子,什麼也沒做,就能喚醒他的情慾。
正擔心會不會被小丫頭髮現他已經鼓包的襠部,沫沫突然從他懷中揚起頭,睜著圓溜溜的葡萄眼,甜笑著道:“大叔~~還有獎勵嗎?”
這小丫頭會不會又想被操了?許庭川也有些忍耐不住了,剛想解開緊繃的衣領,小丫頭居然接著道:“大叔,我想你陪我逛逛公園,就當做獎勵好嗎?”
“就逛逛公園?沒有別的了?”許庭川啞著嗓音,不死心的追問。
“沒有了,大叔開車吧,我想逛北海公園,最大的那個!”沫沫掙扎著推開了許庭川,規規矩矩的將安全帶扣上了。
許庭川尷尬的清了清嗓子,趁小丫頭扣安全帶沒注意,將褲襠處鼓鼓的一大包,往下壓了壓,盡量去想些別的分散注意。
北海公園向來是本市情侶的約會聖地,那裡佔地廣闊,風景優美空氣好,當然隱秘的地方也很多,蘇沫沫沒談戀愛時就在想,等她有了男朋友也要手牽手的和他逛逛北海公園。
到了公園后,沫沫主動問:“大叔,你能牽著我的手嗎?你放心,今天是最後一次了,以後我保證不纏著你了!”
許庭川聽到最後一次,突然喉嚨一澀,心裡也說不出的酸楚,他沒說話,只是伸出手掌將小丫頭軟軟的小手緊緊握在掌心,兩人就像普通情侶一樣,走走逛逛。
給她買了最愛吃的草莓味的棉花糖,兩人騎樂單車繞著河邊說笑著,彷彿沒有經歷過分手,正在熱戀的情侶一般。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暉慢慢收起,公園的路燈也都亮了起來。
許庭川依舊緊緊握著蘇沫沫的手,兩人一路無言,誰都沒開口要先離開,沫沫的手機鈴聲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接通后,陸景煥的聲音從話筒中傳出!
“寶貝!怎麼還不回家?晚飯我都做好了,今天還熬了你最喜歡的草莓醬,快回來我們一起嘗嘗!”
聽到草莓醬幾個字,沫沫的臉瞬間紅起來,語調尷尬道:“我馬上就回去!”
生怕陸景煥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沫沫趕緊掛了電話,將手機裝到包里。
回頭再看許庭川的時候,他臉色卻不太好看,眸底泛著怵人的寒光。
“和他同居了?真的被他睡了?”許庭川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主動分的手,可現在依舊對她有這麼強的佔有慾。
“我”蘇沫沫想解釋,可現在又覺得沒有必要了,索性閉嘴,不再說話。
“分手后,這麼快就和別的男人上床,是不是不太尊重你的前任?”1*9/802*0/1/4*7=0
許庭川一想到那天電梯旁的畫面,小丫頭手摸在那個小男生鼓鼓的襠部,嘴被那男生吻腫了,再聯想到沫沫被他壓在身下的畫面,他就覺得渾身冒火。
“不給任何理由,單方面決定分手,你尊重你的前任嗎?不過爭這些沒有意義了,我們已經分手了,我說這是最後一次纏著你,不會騙你了,大叔,再見!這次真的是再也不要見了!!”蘇沫沫強忍著要流出的淚水,平靜道。
許庭川此刻已然聽不清沫沫在說什麼,滿腦子都是沫沫裸著身子被壓在那小男生身下被狂操的畫面。
他全身血液翻湧,上前一把將沫沫抱在懷中,不由分說,就俯身低頭吻上她的雙唇。
沒有任何親吻的前戲,直接撬開她牙關,就與她小巧的舌頭交纏,肆意掠奪她口中的甘甜。
蘇沫沫想推開她,可她的身子似乎只對他的觸碰敏感,早已被吻的身子酥軟,只能喘息出聲,被動的迎合著他,什麼也做不了。
見小丫頭也並不掙扎,許庭川抱起沫沫,就往道路旁的樹林深處走去。
“大叔~~你幹嘛?這是公園啊!到處都是人!”蘇沫沫意識到大叔的粗壯的肉棒已經漲硬起來,抵在自己身上,知道他要做什麼,趕緊出聲阻止。
“小聲點,這北海公園晚上有多少情侶在這裡做愛,你應該比我清楚,不然你帶我來這裡幹嘛?”許庭川喘著粗氣回道。
正是盛夏,樹木枝葉繁茂相互交錯,樹林深處除了樹葉縫隙間透著的絲絲光亮,基本上算是漆黑一片,非常適合野戰。
許庭川找到了覺得適合的地方,將沫沫放下后,衣服也不脫,直接拉開褲鏈,將那兩個月沒開葷,早已叫囂著的巨蟒一般的肉棒釋放了出來。
近兩個月沒看到大叔的肉棒,沫沫恍惚間覺得他好像又變粗壯了,而她也兩個月沒被男人滋潤,甚至這兩個月都沒自慰過,她實在
収鑶偶們的網阯Fūじǐ。zOńē害怕再經歷一次破身的痛。
再加上兩人身份懸殊,她知道註定沒有結果,已經決定放下了,再和他做一次愛又有什麼意義呢。
沫沫趁許庭川分神,轉身就想逃跑,可她這舉動卻激怒了許庭川。
他一把將沫沫拽回,按到身後粗壯的樹木上,沉聲道:“被那小男生操爽了?不想被我幹了?從前可都是你撅著屁股求我干你的!”
沫沫穿的緊身包臀裙不好撩起,正處在憤怒中的許庭川,直接兩手一用力,將沫沫的裙子撕開了,裙布扔在一旁,將她的小內褲扯了下來。
許庭川抬起沫沫一條腿,另一個手扶著雞巴頂到沫沫的軟穴前。
發現那裡早已水光淋漓,濕的不行,許庭川哼笑道:“不是不想被我幹嗎?怎麼濕成這樣?還是放蕩到誰想操你,你都流著淫水等著被干?”
許庭川說罷一個挺身,就著濕滑的淫水將龜頭塞了進去,兩個月沒被乾的小穴,又是剛被開苞,已經緊縮如初。
許庭川大龜頭剛插進去,就被絞的寸步難行,他低喘道:“怎麼這麼緊?那小男生能忍得住,不每晚把你壓在身下操?他多久操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