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期糖(破鏡重圓H) - 番外三、Liz(上)。 (2/2)

“晚上可能沒法跟你聯繫,明天交完班我就回家了。”不能陪她一起,陳勉有些愧疚,他拉過成欣然,把人圈在懷裡。
“嗯,我知道你忙。”她輕撫他的臉,“我在家等你就是了。”
陳勉摟著她的雙臂又緊了些,真不想放她一個人又孤零零地過年。
忽然,他懷中溢出成欣然的聲音,瓮聲瓮氣地,“過段時間是什麼意思?”
果然還是惦記著這事兒。
陳勉忍不住笑,“就是隨時都可以的意思,只要你願意。”
他的懷抱隔絕了嚴寒,帶給她源源不絕的暖意。成欣然環著他的腰,兩個人在院門口的鐵皮柵欄處安靜擁抱著。
有些話便在這樣的氛圍中,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她說:“那不然我們先領證呢?”-
“我是聽錯了嗎成欣然?!”葉棠大驚小怪,“你怎麼能主動提,他都還沒求婚!”
葉棠又問:“你們好好商量過結婚的事情嗎?”
“還沒有呢。”成欣然搖頭。
此時成欣然和葉棠剛從酒局出來。
對於對社交沒那麼熱衷的女導演來講,在組裡就得總得喝酒這點很磨人,推不掉的聚餐特別多。
酒過叄巡,滿桌子的人都喝得差不多了。成欣然被灌了幾杯,但身邊有葉棠和大宇哥作陪,又吹著冷風醒了醒酒,醉意少了很多。
聚餐的地就在他們定點的酒店附近。結束了酒局后,大家一同往酒店的方向走。
一路上葉棠都在晃腦袋,她對成欣然過於平常的反應很不滿意。“你倆感情好是真的,但這些事得好好商量也是真的!”
葉棠又說:“即便你自己想,你也不能提,你得引導著男人主動提才行。”
要不不就被男人拿捏了嗎!
成欣然聽進去了,順著她的話仔細思索,可她發現自己真沒那麼在意,於是解釋說:“為什麼我覺得沒什麼?我跟他誰提領證的事都差不多。”
“就沒見過你這麼好說話的人,”葉棠耳朵上那對誇張的大耳環搖得快飛出去了,“有些事能省,有些事省不了,該有的必須得有。”
兩個人一同步入酒店的旋轉門,忽地成欣然眼睛就亮了。
葉棠順著她目光看過去,見著一個身影挨坐在大堂的沙發上。
這是一間在酒仙橋附近的酒店,同時也是校園網劇在北京的臨時籌備地。過年後沒多久,成欣然就搬了過來,每天在這裡開會,盯著改劇本。
酒店離他們的家大約半個小時車程。陳勉只要休息就會過來找她,兩個人短暫地度過一兩天。
陳勉坐在沙發上,本來端著電腦在湊字,若有所感地抬頭一看,就看著自家女朋友在酒店大堂。
成欣然雙手插在厚外套的兜里,黑髮披著,臉頰被寒風吹得紅通通,和葉棠不知道在講些什麼,兩個姑娘都蹦蹦跳跳的。
估計今晚上都沒少喝。
成欣然往他那邊看了幾眼便收回了眼神,神色如常和葉棠講話。不一會兒,酒店外慢慢晃進來劇組裡的其他人,成欣然一一打過招呼關照后,很親切地把他們挨個送上電梯。
“你明天跟攝影組一起還得跑另一頭,上去早點休息。”成欣然一本正經地跟葉棠交代。
葉棠漫不經心地應了聲,餘光又瞟了眼酒店大堂另一頭的陳勉,這男的還跟那兒敲鍵盤呢。
她心想這倆人都蠻能裝的。
她輕嗤一聲,並不揭穿,“行,那我先上去,咱們沒幾天就去廈門了,你晚上也好好睡覺。”
電梯門一闔上,成欣然便回頭照了眼陳勉,他那頭開始收筆記本,又背起包。
兩人一前一後上了電梯,像是碰巧遇上的住客。
進到房間里以後,成欣然回身將防盜鏈帶上。剛脫掉外套,便被拉進一個懷抱中,陳勉從背後抱著她。
成欣然笑,回頭貼貼他的面頰,只覺得他的臉軟軟的,很溫熱。陳勉臉埋在她頸窩,聞著她的發香,抱著她不肯放。
屋裡空調溫度打得很高,沒一會兒成欣然就被他的懷抱捂得快冒汗,扭了扭身子說,“你幹嘛?我今天沒喝很多。”
“我知道。”他低聲說。
她身上幾乎沒什麼酒味。
“那你怎麼啦?”她聲線很嬌糯。
“沒什麼,”他低聲說:“就是有點想你。”
對於陳勉一成不變的生活來講,成欣然的工作是永遠新鮮,永遠充滿挑戰的,她時時刻刻都在擴展自己的廣度。這種落差感偶爾會冒出來,令人心態波動。
習慣的養成真是潛移默化的,他們朝夕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陳勉早就習慣成欣然日夜陪伴在他身邊。
幾次來到這間酒店,每回分開的時候,陳勉都會掩飾自己的那份失落。
真挺不適合談異地的。他這麼想著。
成欣然帶著點微醺,笑容憨憨的,她鼻尖去蹭他的面頰,“那等我們在廈門開機了怎麼辦呀?”她得拍叄個多月呢。
“那我一周飛一次。”
現在就是一周見一次,等她去了廈門一樣可以。
話一說出口,還真對上了孫爽之前對於他的評價:陳勉看著是正常人,其實是咱們幾個裡最沒起子的,沒老婆不行。
什麼一周飛一次,把自己當超人啊。成欣然順手拉著他了下新剪的頭髮,將人帶遠了點。
“你不要亂搞這些,”她堅定拒絕:“我不想你更累。”
他最近申請下來課題,在本來就繁忙的工作之餘還要做實驗發文章,幾乎沒有私人時間。
成欣然跟他商量:“我抽空回來看你,好不好?”
他不講話,只是摟著她。
成欣然又說:我保證,什麼都跟你說。而且我們可以每天都視頻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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