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期糖(破鏡重圓H) - 番外二、sexyvillian。(H) (1/2)

番外二
月光似薄紗,罩住了夜晚。
成欣然今晚住在陳勉的房間。
這裡被阿姨重新打掃過一遍,添了很多物件,顯得更有人氣,已經難以看出原本的樣子。
剛換完睡衣,成欣然聽到敲門聲,若有似無。
打開門不出所料,某人抱著雙臂,靠在門口。
成欣然伸頭瞟了眼走廊盡頭他爸媽的房間,欲蓋彌彰地問陳勉:“怎麼了?”
“給你拿褪黑素。”他臉上掛著淺笑,人擠進來。
他兩手空空,明顯在胡說八道。成欣然知道他意思,還沒等說話,陳勉先一步把門關上,攬住她的腰,將她按在牆邊深吻。
她含含糊糊地問著,“褪黑素在哪?”
陳勉專心地吻她,手跟著摸進絲質的睡衣中,並不答她的話,而是問:“在我這兒睡什麼感覺?是不是你也很想我。”
成欣然心間像是珍珠灑落,過往的記憶全部充盈在腦中。
她的額頭抵著他的,柔聲說:“我以為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
陳勉低哼了一聲,加深了吻,扣著成欣然的腦後,將她更緊密地貼向自己。
柔軟的衣料和他指尖薄繭的刮擦感混駁在一起,形成奇特的觸感。成欣然的后腰被他反覆撫弄,戰慄不已,帶起一大片雞皮疙瘩。
成欣然被他拉進了浴室。
熱流淋下,浴室中像被裝了擴音。流水聲、深喘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一同被放大。
陳勉從後面操進去。
他的整條手臂攬抱住成欣然的小腹,另一隻手掐著她下頜深吻,性器在她的穴道里身下狠鑿。
自從手術后他們就沒有這麼激烈的做過,陳勉聽著成欣然逸出口的嬌吟,有點難控力道。
他把雞巴抽出來,再整根操進去,手也跟著去按揉她的陰蒂。
“嗯”成欣然受不了他這樣,沒被操幾下就四肢酸軟,水也越流越多。
卵巢的手術需要藉助藥物重新穩定月經周期,剛做完手術出院時,醫生開了優思明給她。他們做愛暫時重新戴回了套。
現在是他們這段時間第一次無套做愛,少了那層隔膜,兩個人都覺得很爽。
滿屋的熱氣把成欣然的雙頰蒸得紅彤彤,她體力耗得很快,很快氣息也不穩。
陳勉摟著她,手指伸進她的肉瓣中,把剛剛射進去的精液摳出來。又簡單洗了洗,一起回到床上。
“我有點困。”房間里的寢具很舒服,沒躺幾分鐘,成欣然已經有點上下打眼皮。
兩個人在床上,成欣然趴在陳勉的胸口,手臂搭著他的腰。
她才知道陳勉說給她送褪黑素的意思,就是要跟她玩兒,把她玩兒到沒力氣為止。
陳勉側身,越過她抄起自己手機瞟了眼,不到十一點。
他輕晃她的臉,“別睡,陪我說會兒話。”
成欣然嗯了一聲,閉著眼,迷迷糊糊地聽著,偶爾搭茬。就像過往很多時刻那樣,他們總會纏在一起講話,有營養的講,沒營養的也講。
陳勉正說著自己明年要接院總的事情時,他手機突然響了。
鈴聲是蘋果自帶的,叮鈴鈴的很無情,聽著像要提醒大家爬起來上班的鬧鐘。
“是不是醫院有事找你?”她也跟著醒過來。
“不會,急診下班了就沒事。”
陳勉接起電話,順手把成欣然按回自己懷裡,“喂?”
夜晚寂靜,一個女人的聲音清晰從聽筒中傳出來:“陳醫生你好,我是之前你們治療的許總的女兒。”
陳勉低頭看了眼成欣然,只能看到她的後腦勺。他說:“我不太記得患者名字,你告訴我他做了什麼手術。”
電話那頭的女人開始敘述,一字一句都聽的很清楚。無非就是感謝,然後希望陳勉給一個後續的治療方案。
成欣然臉埋在他胸口,突然輕哼了一聲。
陳勉不禁皺眉頭,這麼晚打電話,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病情諮詢。
他手上梳著她柔軟的發,開口說:“如果要帶你父親做放化療的話,可以去聯繫腫瘤內科。病灶切掉一旦出院,實際上我們外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女聲還在說,似乎有想要單獨請陳勉出單外加約約會內意思,還抱怨陳勉不回復她微信。
醉翁之意不在酒。
“吃飯就算了。我現在已經不在我們科室了。那個微信是我工作微信,所以現在也暫時不用了。”陳勉也知道這個患者家屬什麼意思,他耐著性子解釋,“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把腫瘤內科的電話推給你。”
推什麼推,煩人。成欣然抱著陳勉的腰,指甲摳著他的腰肌,力道不免重了些。
陳勉又對付了幾句,掛了電話。他看著成欣然,還跟個悶罐子一樣趴他懷裡不說話。
過了片刻,他突然開口:“我換個微信頭像怎麼樣?換個咱倆合影。”
他們科室結了婚的師哥都這麼干,從根源上杜絕有心之人。
“別了吧,好奇怪,你現在這個挺好的。”她說。
陳勉現在的微信頭像是打球時成欣然給他拍的一張背影。
“不換就總有人打我電話。”陳勉笑著說:“患者家屬深夜邀請我吃飯。”
她一時沒出聲。
適齡男醫生是婚戀市場永遠的硬通貨。之前在他們院拍片,她也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陳勉,介意的話早就醋死了,哪還有現在。
陳勉乾脆側著身,支著手肘看她,好奇她這張嘴裡能說出什麼。
成欣然很認真地說:“真想和你怎麼樣的人,也不會因為換個頭像就收手,想追就追,反正是公平競爭。”
他切了一聲,“這麼大度把你老公扔出去給別人公平競爭?”
她背過身去不理他,陳勉哼笑,手摸進她的睡衣中,去找她下腹留下的兩道淺疤。
“不容易,我老婆吃醋了。”他輕吻著她裸露修長的脖頸。
氣息噴薄,令她有些癢,她聳肩避開他的吻,悶悶地說:“追嘛,追到就算那些人有本事。”
陳勉低低笑了一聲,把她整個人扳回來平躺,“成欣然可愛。”
他突然坐起身,撩開她的上衣。平坦的小腹上,偏右側分佈著兩處一厘米左右的疤痕,肚臍上也有道不明顯的痕迹。
疤痕已經變為淡粉色,極其淺顯兩小條,這段時間他們都很注意養護,連深色的事物都很少吃。
陳勉略帶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的腹部肌膚,觸感很輕。
“癢死了。”她悶聲說。
他笑,俯下身,抿吻她的疤痕,一下下。但吻著吻著,陳勉卻開始往下去親她的腿根。
“幹嘛?”她輕拉他的耳朵。
“想親你。”他說。
然後突然身體向下,撥開內褲吻住了她的穴,酸麻感驟然冒頭,成欣然難耐地扭動臀部。
“嗯不是要親嗎?”
“嗯,親。”
他的雙唇像是在與她接吻一樣,一下下啜吻著她的陰蒂和穴肉,力道很輕柔,卻很磨人。
成欣然被他勾得渾身緊繃。很快下體便水意漣漣,湧出一股股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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