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明天早上不上班嗎?”
成欣然聲音嬌軟,她側身卧在陳勉的床上,渾身都被扒光,陳勉的性器依然在她身體里律動。
窗帘被拉上,厚重的縫隙間隱約透出靛青的天光。
這裡是他的家,她在他的懷裡。
陳勉的胸膛貼緊了她的背,手揪搓著她淡粉的乳頭,按陷進去再拉出來,捏在指尖褻玩。
“再做一會兒好不好?”陳勉低聲說。
他又摸到她的鼓脹的陰蒂,配合著性器操入的節奏,一下下地快速按揉著。
“別摸….我不想要了......”她被他插得渾身沒力,只能抓著他的小臂嗚嗚的叫。
兩個人身下的床單已經亂七八糟,到處是粼粼的水漬。
成欣然很容易被他邊摸邊插到高潮,幾下就要不行。但今天真的太累了,她不僅自己撐不住,還擔心明天陳勉上班撐不住。
“為什麼不要?”他聲音略帶沙啞的顆粒感,“我不能操自己老婆嗎?”
簡直叫上癮了,一整個晚上他張口閉口就是老婆。
成欣然蹙眉,她還沒習慣這樣稱呼的轉變。
陳勉吻了下她的耳根,把人翻過來面對面抱著她操。
成欣然虛擁著陳勉的肩膀,雙眼闔起,臉頰上被洇成淡粉色,看起來溫柔又姣軟。
他直起腰身,眼神向下探。
已經射了兩次,精液在穴口糊成一片,性器交合的部位全是泡沫狀的液體,順著他插拔的動作流進流出,分不清是她的淫水還是被灌進去的精液。穴口那圈嫩肉還是緊緊圈佔著他的雞巴,來回擠壓收縮。
他看得眼熱,龜頭深埋在逼穴里一下下重力碾磨。
房間里一片淫蕩的操穴聲。
“想不想被精液灌滿?”陳勉低聲問她。
他沉喘著,將已經被懟攪成泡沫的液體全數抹在她上下彈動的奶子上。
“嗯..想..….”成欣然腦中忽然蹦出小穴流出精液的畫面,她難耐地發出短促的低吟,腿緊繃著,腳趾開始跟著蜷曲。
“那你應該說什麼?”他出聲逼問。
手掌扇向她的陰蒂,又捻住向下按揉,再左右撥動,身下性器抽插的力道狠戾堅決。
“嗯.....”成欣然咬著唇,一張小臉漲紅,手向下搭上他的小臂,臀腿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
她抽泣著小聲呻吟,“想要老公的精液把我灌滿.....”
陳勉忍不住低喘出聲,想到自己體內的最後的一點東西即將射到她的子宮裡,他無比興奮,渾身的肌肉緊繃,性器向著她的穴道深處狠撞。
深操了幾十下,他在她逼穴的攣縮中射了出來。
成欣然已經渾身脫力,連胳膊都沒力氣動。胸脯上下起伏深呼吸,身下全是水漬。穴口被操得微微擴張,小陰唇向外翻出來,甫一用力,白色的精液就會順著臀縫流下來。
陳勉瞥了眼時間,已經快六點,這覺都不知道還該不該睡。
簡單把他們的下半身擦了擦,他躺到成欣然的身邊,將她人整個摟入懷,兩個人就這麼亂七八糟的睡著了。
成欣然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根手指在摳她的下面。
“真的不要了.....”她語氣不耐,皺著眉頭翻個身。
“給你收拾收拾。”陳勉已經穿戴好,“難道你要夾著睡?”
突然意識到陳勉馬上要上班,成欣然唰地坐起來。
“幾點了?”她困得睜不開眼,嗓子也是啞的。
“七點四十,我得去接班了,你睡到自然醒吧。”
陳勉將成欣然的下身大概齊清理了一下,看了眼床單,黑色把大片大片乾涸的半透明痕迹襯托得更加明顯。
“先這麼湊合睡吧,回來我再換。”
成欣然喃喃地嗯了一聲,又問:“早點吃了嗎?”
“到科室再吃。”他俯首親她的額頭,捋了下她的發,“你醒了跟我說。”
成欣然一覺睡到十二點,睡醒以後仍是疲累,渾身都酸痛得難以動彈。
摸過手機,果不其然又被信息塞滿,大多數都是恭喜她順利殺青的,還有一些跟剪片有關的,她挑幾條重要的回復。
手裡回著消息,陳勉的消息忽然進來,內容是複製的一大段文字。
定睛一看,又是跟服用優思明有關的,林林總總羅列著適應症,禁忌症,服用事項等等。
這條都還沒看完,他又發:這種葯的實際禁忌症很多,需要遵醫囑吃,儘早來檢查一下。
成欣然打了個哈欠,覺得這人有些小題大做,禁忌症多怎麼可能在藥店買到。她近來月經不調得厲害,葉棠趕上分手,好心把自己剩的幾盒優思明給她吃,僅此而已。
但她知道陳勉是關心她,正打算回復,那邊又來一條:這方司同發我的。
方醫生髮的?
成欣然指尖一滯,條件反射四處張望了下,好像有人偷看她似的。
他已經跟別人說了嗎?
實際上陳勉並沒有說,只是行為上確實有那麼一丁點兒欲蓋彌彰。
“你幫誰問的優思明?最好帶人來看診。”方司同說。
方司同覺得稀奇,他們兩個科室離得很遠,在醫院的時候各有各的忙,除了吃飯很難碰面。結果今天陳勉在病房折騰一上午,居然能特地擠出時間跑趟婦產科找他。
幫家裡人問的。”陳勉說。
“哪個家裡人?”
陳勉抱著雙臂靠在婦科病房的走廊,沖方司同笑:“反正不是干神內的那個。”
“哦。”方司同回敬,“那是剛剛在咱們院拍完戲的那個?”
陳勉抬眼瞥他,“別出去瞎說啊你。”
他知道成欣然一直不喜歡自己私人的關係被公開,至少得等這段過去再說,要不她會彆扭。
這點自知之明陳勉還是有。
“沒問題,”方司同秒懂,忍不住笑,“家裡人就是自己人,來我這提前說一聲就行。”
“嗯。”
正說著話,陳勉接到導師周信明消息:陳勉,你來一下院辦。
又什麼事?陳勉眉心緊擰著,全院上下他最不喜歡去的地兒就是院辦。
陳勉耐下性子回復了一個好的,沖方司同點頭告別。
到了院辦門口,陳勉敲門進入,打眼一看,屋裡坐的全是人。他導師,孫主任,還有醫療仲裁委員會的人也在。
再一掃角落,潑他水的那個患者也坐在那。
操,真是沒完沒了。
陳勉瞬間黑臉,他現在特別反感重新提及這件事,總會讓他回憶起那個非常憋屈的瞬間。
“主任,這事還沒翻篇呢?”
陳勉語氣重了幾分,他可是連私下和解的協議都簽過了。
“先過來,陳醫生。”孫主任招呼他。“今天這個患者特地聯繫我,所以就又把你叫過來了。”
“過來幹什麼?”陳勉實在是給不出好臉,他雙手插進白大褂的衣兜,手指卡著兜里靜脈敷貼的包裝,一下下的磨滑。“協議里不都簽了嗎,永遠不進三院。”
先前還盛氣凌人的患者此時向前走了一步,主動向陳勉低頭:“我是來向陳醫生您道歉的。”
陳勉一愣。
不由看了眼坐著的其他老師。
“真的是特別對不起,”患者邊說邊沖他鞠躬,“是我太愚昧了,陳醫生一直都是認真負責的,從頭到尾也沒有跟我發脾氣,我們理解有誤。我給您寫了封道歉信,裡面把之前的事情經過都交代清楚了。信我可以公開,當著整個三院念給您聽。”
“用不著。”他搖頭拒絕。
陳勉一點不想這事重新被抖出來,這跟當眾羞辱他沒區別。但他還是沒太理解為什麼這個患者突然會低頭。
結果患者不僅態度良好的道歉,還拿了四千塊賠償出來。這還是真是絕無僅有獨一份,陳勉是不可能要的,於是雙方在院辦像過年親戚給紅包一樣推搡起來。
“別別,您別跟我來這套。”他手裡推拒著,眼神卻往周信明那落。
周信明會意,起身說:“好了,紅包不用了,道歉我們收下。”
這個患者又看著陳勉,表情非常真摯,“謝謝,謝謝,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
不得不說,雖然陳勉永遠不想看見這個患者,但當他對著自己道歉的時候,確實有股揚眉吐氣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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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晚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