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然而成欣然沒有機會舔到他的雞巴了,陳勉不會再給她拿捏自己的機會。
他將她推到床上,直接俯身用嘴貼住她的逼,舌頭貼著那道細縫,來回的摩挲,很快就帶出淋漓的水意。
她難耐地仰頭,手指抓著他壓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我要摸摸......”
“摸什麼?”他低聲問,舌頭向前送,在她的穴口來回滑撥捅。
“嗯,”成欣然弓著腰,快感從陰部源源不斷地送至全身,已經連不成完整地字句:“要摸你的雞巴......”
在這時,陳勉的兩根手指狠狠插入她的逼穴中。
“不給你摸。”
“嗯嗯嗯..哈...”雖然她已經很濕了,甚至能感受到一股股的淫水撒到她灰藍色的床單。但陳勉這一下來得太不溫柔,她產生了微妙的不適。
她覺得他想發泄。
成欣然眉心緊蹙,適應著他手指的入侵。
暖熱濕軟的逼穴包裹住他的手指,像是在吞納他的下身,陳勉喉結滾動,又用了點力道,向里擴了擴。成欣然急促地呼吸著,小腹也緊繃著,承受著他手口結合一起磨弄。
快感真的好強烈,她感覺背後有一道道輕微的電流刷刷劃過,陳勉用舌頭將她的陰蒂整顆吸住,再重重地翻弄揉按,手指也一起配合著扣弄她陰道上壁的敏感點。
“我不要….”她很久沒有過這麼迅猛激烈的高潮,陰道口不知道為什麼酸麻異常。一直在不受控制的翕顫,
下身水意湧出,緊接著是穴道劇烈地抽動,幾乎要將他的手指緊箍在裡頭。
成欣然被他的手指插得渾身顫抖,她哭腔都被甩出來,嬌聲叫著讓他走開。
不可能走開。
在她高潮之後,陳勉動作也絲毫不見減緩,舌頭將她流出來的淫水都卷吮乾淨,嘬得嘖嘖有聲,手指的插送速度居然還在加快。
是要奔著弄壞她去的。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成欣然快瘋了,又氣又爽,腳下想把他踹到一邊去,但她不能去動他的肩膀,兩條細腿大張,只能軟軟地,顫振地搭在他身側。
陳勉將她翻個身,她跪趴在床上,他開始低頭舔她的后洞。
成欣然渾身猛地一顫,身體往前一縮,嬌聲罵他,“你滾啊。”
真的開始生氣了。
陳勉在她身後輕輕笑了聲,故意加重力道在她后穴上磨弄兩下。將她又翻回來,面沖著她,手指還在她的后穴上按壓著。
“剛剛你隔壁在打電話,”陳勉低聲提醒她。“你怎麼叫的,他們聽得清清楚楚。”
這酒店隔音真他媽差,隔壁也不知道住著誰,走路喝水的聲音都能聽見,他懷疑一會兒自己喘起來都會被聽牆角。
“我都叫你不要弄了。”
成欣然氣息紊亂,眼角也有隱隱的水光,渾身像被蒸過一樣,嫩白的胴體透著粉紅的欲色。
“剛剛還叫我在這待三天,天天操你。現在又叫著不要。你嘴裡有一句真話嗎?”
他抬手扇向她的陰蒂,力道不輕,又低頭用唇堵上去,像是較著勁地要嘬她。
成欣然被他弄的十分難耐,渾身已經被高潮后的薄汗覆蓋,雙眼緊合,嘴裡嗯嗯啊啊地不知道說些什麼。陳勉卻不打算放過她,三番五次后,只用手和嘴輪番搓磨,又不肯真正操她,甚至陰莖也不願意給她抓著。
成欣然突然生氣,心裡有點委屈,硬氣甩出一句:“不做就滾蛋,我不要你。”
“不是你求著要我搞你?”陳勉眼裡黑沉沉地一片,“我是你玩具吧,說不要就不要。”
成欣然聽出他語氣有點凶,皺著眉睜眼看他,眼神卻落在他的創面上,剛剛泡漲的部分現在已經發乾緊繃,性狀上像是晒傷后快要脫皮的樣子。
她將眼神撤回,看著陳勉的臉,他臉上沒有絲毫笑意,不知道哪又戳到他了。
她現在特別討厭讓她不順心的人。
“明明是你一直弄我,你弄得我好疼。”成欣然開腔,聲線漸穩,帶著即將褪去的情潮:“脾氣比以前還差,你已經不會哄人了嗎?什麼總要我跟你講軟話?”
她現在真的不想做了,反正她已經來過。她推開他,想讓他快點滾蛋。
但陳勉整個人密密實實地覆住她,渾身都硬的很,掙也掙不開,像個痞子一樣抱著她不肯放手。
“我脾氣一直特別差你不知道?”他制住她推拒的手,把她兩隻手一起箍在她身後,自己覆身貼上她挺起的胸乳,“哄你有用嗎?”
如果可以的話,陳勉這輩子都不想再哄任何一個人。他人生里所有像傻子一樣的情話全都說給過眼前這個人聽。最後他得到了一通分手的電話,還有被她刪除拉黑的事實。
“哄你有用的話,你為什麼還要離開?”
“為什麼對你好,又為什麼怕你疼?”
我疼的時候你在哪,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又在做什麼。
他知道她休學了,他也知道她沒跟著她爸爸一起回南方。他甚至想過去找她,可成欣然杳無音信。他馬上上高三,狀態起起伏伏,連從不關心他的父母都罕見地對他格外關照,他只是一個學生,到底能去哪裡大海撈針一樣的找她。
“我不是什麼都不想的性格,你知道的。”陳勉說:“我會想很多,想我到底還能怎麼做,你才不會把我扔下。”
他孩子氣,他不夠成熟,他沒有站在她的立場理解她,像個傻逼一樣阻攔她的夢想。他同時也悟到了,自己是十七歲的成欣然唯一能放棄的東西。
是的,無論他做什麼。她離開是既定的事實。
還是太年輕了。
她經歷了太多,他也還並不能成為一個強大的,能夠為她去遮風擋雨的男人。
成長里總有一部分切面是每個人要獨立面對的,在獨立面對的這個過程中,他們將彼此無可奈何地落下了。
“後來我看到了,你跟你當時男朋友在一塊。”陳勉盯著她的雙眼說:“我覺得很好,如果你能有重新開始的能力,是件好事。”
在他努力變強大的時候,她已經先一步走了出來。
挺好的,他真心這樣認為。
成欣然其實比他堅強,也比他穩,一步步蟄伏,認定了的事就一定要實現。
她卻盯著他,雙眼中積蓄滿了情緒,呼之欲出:“你懂什麼?”
成欣然突然出聲凶了他一句,悶悶地把頭撇到一邊,“你總是以為自己什麼都懂。”
又補了一句,“你真的什麼都不懂。”
陳勉扳過她的腦袋,看到她眼眶通紅,“哭了?”
“為什麼哭?”他張口咬了下她的嘴角,雙臂環抱著她,懷抱溫熱,熨貼到她快要融化。
成欣然其實很少哭,在他們分開的這些年裡,她哭得最厲害的那次是人生第一次在大洋彼岸,為看不見的未來,為沒有後盾的自己,為執著之後的釋然。
“我不想告訴你。”她帶著點惴重的鼻音。
成欣然吸吸鼻子,也不管他肩膀的傷口到底怎麼樣了,摟上去,手臂用力圈著他的脖子,奶子重磨著他炙熱的胸膛。“我就是要疼死你。”
陳勉牽她的手,他們的手交迭在一起,一塊在他硬翹的陰莖上套弄。
“現在還要嗎?”他啞聲問。
她握緊了他,“你不要問我。”
他低聲笑,性器在她敏感的陰道口碾磨著。胯間用力,一寸寸,緩慢地沉入了她緊窒的穴道中。
在她的嬌哼中,他俯首貼著她的唇,嘗到了一絲酸楚和澀然。
“你儘管弄疼我。”他說。
-
確認了眼神 我就是那個寫簧廢物
sorry 讓大家等很久 這場肉拉不出來 我睡都睡不著
聽了兩首巨老的歌 bye bye和轉機 感覺自己也要哭了(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