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王府外的動靜,可以聽見於札和許多軍官在吼叫著下達命令的聲音,大隊軍馬很快在王府外集結,然後朝著城外奔去,只留下王府一個空殼子。
是時候了,我和秦陽互相點點頭。
注意到我和秦陽彼此點頭的動作,晉王好奇地問著:「蕭教主和秦副教主,不知道是有什麼事嗎?」「我剛剛想起來,我們是有點事情要辦。
」我和秦陽一同起身,月清、芊莘、黃麗華和鍾情也都站起身來。
「原來蕭教主有事要辦,那本王也就不多留蕭教主了。
」晉王一臉遺憾的表情。
「希望下次還能再邀請蕭教主一起同樂……」「王爺放心,我們要辦的事情不在別處,就在這裡。
」話一說完,我一腳蹬在大圓桌的桌腿上,整張圓桌突然高高飛起,向著大廳中央砸過去,嚇得那些正在跳舞的少女們驚慌地叫喊著閃避。
而阻隔在我們和晉王之間的桌子才被我踢走,晉王還沒反應過來,我和秦陽同時出手,秦陽毫不費力地一把就抓住晉王,連點晉王周身七處大穴,將失去了行動能力的晉王給扔在腳邊;我則是一掌擊向晉王身邊的中年武師,那名武師橫掌當胸,臉上一陣黑氣浮現,喝一聲,以鐵沙掌向我擊來。
砰的一聲,我安穩立在原地不動,那名武師則是被「昊天正氣訣」的剛猛威力給打得全身筋折骨斷,人在撞破牆壁飛出大廳之前就已經死了。
看到我們突然對晉王動手,大廳上先是一陣肅靜,然後大家都鼓噪了起來。
「奉皇上聖旨,擒拿造反作亂的晉王鍾標一王人等!」我雙手負后朗聲說著。
「各位最好都別輕舉妄動,否則莫怪我手下無情。
」大廳上眾人又安靜了下來,大家大眼瞪小眼彼此對望著,都打不定主意該怎麼辦。
突然有兩個人舉步就朝著大廳外沖,月清和芊莘立刻出手。
月清手中的細帶捲住其中一個人的脖子,喀啦一聲,當場將那個人的脖子給絞斷;芊莘縴手一揚,一道銀光射入另外一個人的後腦,那個人立刻慘叫一聲,滾倒在地,一邊痛苦地掙扎著一邊大聲哀號著,紫黑色的鮮血則不斷地從那個人的鼻子、耳朵、嘴巴、眼睛之中流出來,樣子既恐怖又詭異。
突然又一個大漢抓住一個半裸的少女擋在身前,一手持刀,以少女當盾牌朝著我們慢慢靠近。
那個少女剛才見過我們殺人的手段,害怕我們不顧她的性命,將她連著身後的大漢一起打死,嚇得驚聲尖叫了起來。
我左掌裝腔作勢地朝那個少女的胸部擊出,實際上卻是以「昊天正氣訣」運起了「九轉如意神功」來襲擊那個大漢,就在我的左手接觸到少女胸部的時候,砰的又是一聲大響,躲在少女身後的那個大漢全身骨碎筋折,撞破牆壁飛出大廳,看起來就像是我的掌力隔著少女的身體將大漢給擊飛一樣。
「這位姐姐的胸脯可真是軟啊!」我的左手在那個少女豐滿的乳房上輕輕摸了一把,那個少女則是因為自己平安無事,連臉紅的機會都沒有,大喘了一口氣,整個人軟倒在地上了。
逃跑沒用,抓人質當盾牌也沒用,廳上其餘的人知道武功和我們差的太遠,互相看了看,打了個寒噤,再沒有人敢興起逃跑或是反抗的念頭。
於札率領的四千名王府士兵從太原城南門出城,剛好被費鵬率人在城門外給圍堵了個正著,一陣包圍狂殺,於札的四千人盡數覆沒,費鵬則是率人進入太原城,來到王府,將所有叛黨都給綁了起來,直接關在王府的牢房裡。
「啟稟教主,所有亂黨兵力都已剿滅,亂黨首領也已成擒。
」費鵬向我報告著。
「本教弟兄陣亡者三百一土一名,重傷可能致殘者一百八土名,其他則是輕傷或是重傷,但是只要治療就可復原。
」「嚼,辛苦你了。
」我皺著眉頭,這次剿滅晉王,付出了將近五百人死傷的代價,雖然說以五千人對抗兩萬人,只折損五百人算是不錯的戰績了,但是我仍舊感到很心痛,這些死傷教眾都是有親人的,他們的親人得知了消息,肯定會很傷心。
當初毒龍幫屠殺蕭家堡教眾「立榜樣」時,那些被害教眾親人圍著板車上屍體痛哭的畫面又浮現在我腦海中。
我只是心疼自己教眾的死傷,就已經如此難過,要是像德惠大師那樣關懷天下蒼生,真不敢想象德惠大師每天都要承受如何的心痛感覺,難怪德惠大師會支持我不以武力來解 決太阻神教和嶽麓劍派之間的鬥爭,我現在真的是體會到了。
「陣亡的弟兄遺體運回故鄉妥善安葬,有家人的發給安家費,重殘弟兄安排到蕭家堡,指派專人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絕對不能讓他們為了下半輩子的生活而憂慮。
」我吩咐著費鵬。
「是,屬下明白。
」費鵬躬身點頭。
「教主,屬下以為,可以在押解這批亂党進京的時候,向皇上請求撫恤這些陣亡弟兄,不知教主意下如何?」「可以,你和我那個皇帝徒弟說,把要給我的封賞都給陣亡的兄弟吧!」「屬下明白。
」費鵬點頭,躬身退下。
兩個教眾押著被五花大綁的晉王經過我身邊,晉王怒目瞪視著我,眼中有如要噴火一般。
「蕭顥,你這忘恩負義的……」「我忘恩負義?」我故意搔了搔頭。
「王爺請恕小民愚魯,小民怎麼完全不記得王爺給過小民什麼恩惠?」「我的女兒難道不是給了你嗎?」晉王憤怒地咬牙切齒的道。
「哦,原來是小郡主。
」我看了鍾情一眼。
「但是,小郡主不是王爺用來交換太阻神教出兵的條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