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OK,我閉嘴,我閉嘴。
不過事實就是事實,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我得提醒一句,我的毒可不是一次性就能夠祛除得了的。
還有後續療程的。
」「什麼?」少女吃驚起來。
隨即蹙起眉頭,不信任的問道。
「不要緊張,不要緊張,沒什麼好緊張的。
做完射精之後,停留在你爹地身上的巫術部分基本上就被破解了。
現在只需要最後緩和一下毒藥的部分。
」「不是已經喝下解藥了嗎?」「沒錯,沒錯!不過小母狗你可真是沒有常識啊,就算是得了病,要去醫院,醫生給你開的至少也是一個療程的藥物。
不可能是當天一口悶點葯,就藥到病除的。
這叫科學。
」「什麼科學不科學的啊!你……又想玩什麼把戲?」少女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低吼道。
她的嗓音沙啞著,被自己親生父親瘋狂灌漿的喉嚨恐怕要休養好幾天才會好,依舊甜美的聲音里少了幾分少女的天真,卻異樣地增添上了絲女人的味道。
男人面對質問,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嘛,小母狗這是怎麼了,這麼激動? 話可要先說好,我給你的建議可只是讓你爹地射出來,具體採用什麼的步驟,那不都是你自己選的嗎,總不能連口交吃雞巴,也要算到我的頭上。
這就太沒道理了吧,爽到的可是你們父女倆,我可是除了王看著,什麼都來不及王啊。
」「你……你……你。
」蘇曦氣急敗壞,連說了三個「你」,卻都說不出下一句話。
渾身都因為羞惱和憤怒哆嗦起來,眼眶都紅了起來,淚花在眼眶裡面打著轉,看上去下一刻就要徹底地哭出來一樣。
男人還在火上澆油,性格惡劣的補刀道:「誒誒誒,我是有責任的。
不過要全推到我的頭上,那我就不服了。
主動去舔你爹地的雞巴,是你自個決定的。
我傳給你的視頻里,可是有正常的用手擼管的。
不過沒關係啦,你們是父女喲。
都這麼熟了,這叫熟上加熟。
況且,你不也爽到的嘛。
」「我沒有爽到!」巽星的少女怒目圓睜,急匆匆的反駁道。
男人朗聲笑出聲來:「OK,OK,爽沒爽到,你自己心裡清楚。
反正我又沒爽到,我是不會在意的。
對了,還是言歸正傳吧,你爹地還有三個療程,每個療程嘛,持續1天,很短吧,嘿嘿。
而且這次就不給你這個亂倫的壞女孩借口了,因為接下來的解藥分成兩批,一批口服,另一批只需要塗抹到你爹地的雞巴上就可以了。
」按照男人的話,蘇曦在抽屜里找到了新的療效葯。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
我已經替你爹地叫好了私人醫院的救護車。
放心,私家醫院,只要給錢,都很愛護患者的隱私的。
其他的收尾,我會安排得妥妥噹噹的。
還有,可以直接給床上的那個小婊子幾巴掌了,她被我催眠了,醒來之後,就會乖乖的穿好衣服走掉,用不著你操心的。
」隔著話筒,男人說著。
「當然,如果你要追著線索追根溯源,我是不反對的啦。
不過那樣一來,我也只好魚死網破,讓你們全家出出名了。
你也不想你爸爸單位上的每個領導都大開眼界吧,40多歲就是那家大公司快爬到高層,可不容易呢。
」男人的聲音變得阻惻惻的。
不過很快,他又大笑起來:「別慌張,其實我是有所求的。
如你所說,只是先行一步拿到了一個危險的籌碼。
我比你還不想引爆它呢,當然,只要你聽話的話。
」直到這個時候,蘇曦才發覺自己忘記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不可能要挾一輩子的,你究竟想要什麼?」「哈哈哈,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除了金錢、財富、名聲還有女人。
還會想要什麼呢?」男人輕佻的笑著,用著曖昧的語調迴避了這個問題。
看似做出了回答,卻實際上什麼都沒說。
「好了,該有的資料都收齊了,那些攝像機幫個忙,直接收起來丟床底下去就行了。
救護車大概半個小時會過來,記得千萬別刪了我的微信,有需要的話,我可是會來找你的喲,我的曦曦小母狗,啵~」說完后,男人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喂喂喂~」在不斷的呼喚后,少女才確定,對方是真的不準備再回應了。
蘇曦偏轉頭,臉色複雜的看著爸爸和還酣然地躺在床上的少女。
房間里發生的一切甚至還不到一個小時,感覺上彷佛過了很久很久。
冷風吹在臉頰的感覺把少女的意識從深淵中呼喚回來。
風好大,好冷。
蘇曦不由得蜷縮起了身子,好像是剛才在倉促中漏穿了一件衣服,也好像是扣子系歪了,領口也沒有好好的理好。
嘴裡也還是充滿著惡臭的味道,從食道到胃裡都遍布著這種感覺,好想吐! 不過已經無所謂了,怎麼樣都好啦,什麼都不重要了。
機械的在街上挪動著僵硬的手腳,渾身湧起的疲憊和周身的不適幾乎讓她沒有思考其他事情的餘裕了。
腦子的運轉也好像慢了無數倍,不……壓根不是慢了無數倍,而是始終都還停留在那亂倫的賓館房間里。
哪怕是有不得已的理由,哪怕是被逼著做下這種事情,可是父女相奸、悖背人倫的已經變成了鐵一般的事實,對於一個嚴守正道的高中生女生來說實在是一個沉痛的打擊。
每當想到那裡發生的一切,哪怕是身為巽星的戰士,少女也禁不住全身發抖。
冷汗濕漉漉的和貼身的內衣黏在一起,難受極了。
比起身體的難受,心靈的顫動更加激烈。
街上的每個人都好像在若有若無的看著自己,每個人的視線彷佛帶有燙人的溫度,他們的臉上好像都帶著看透一切的曖昧笑意。
少女不敢抬頭,都覺得身上發起燒來。
好像自己變成了小時候玩過的凹凸鏡下的螞蟻,耀眼的太陽透過光潔的鏡面,收束的光芒定格在螞蟻的背上。
彷佛光線也有了重量,螞蟻越爬越慢,越來越慢,終於不動了。
蘇曦覺得自己就是那隻螞蟻。
他們究竟是在看哪裡呢?他們都知道了嗎?都知道我是個和自己的親生爸爸亂倫的壞女孩了嗎?「媽媽……」如果以往受到創傷,少女都會回到家裡,那裡等候著自己的父母也能夠給她帶來親情的慰藉和溫馨。
可是,在做出這種事情后,家裡似乎也變得陌生起來。
蘇曦漫無目的在街上行走著。
肉體上的難受,對於巽星的少女可以忍受,然而精神上的打擊,又該要怎麼樣才能癒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