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的地板很堅硬,也很真實。
蘇曦知道,自己心已經亂了,自己只是按照著慣性努力維持鎮定。
然而,就算是心裡無論如何的擔憂,蘇曦還是一步步的走上前,鼓起勇氣面對著這一切。
「怎麼這麼大!」沒有說出口,少女只在心裡暗暗驚呼。
剛才在隔壁房間的攝像頭裡,本來攝像機已經把一切拍得一覽無餘了。
不過當時初陷阻謀的少女只是掛心著爸爸的身體狀況,和警惕著對方的突襲,並沒有特地注意。
走到面前了,蘇曦才驚覺到父親那雄起的陽具究竟有多驚人。
勃起的雞雞簡直是如同小孩子的小臂般粗壯,被固化在空中筆直向前,直挺挺的指向蘇曦。
「射精……射精……」作為新世紀的少女,蘇曦也是上過生理衛生課的,對於這個名詞並不至於說完全未曾聽過。
可是那種概念在少女的腦海里僅僅是停留在「人體生理」的層面上,在這一刻之前都以為離得自己很遠,根本就不必在意。
大腦瞬間就懵了,哪怕是日常再怎麼品學兼優,又或者是有著和魔靈之類的怪物有著無比豐富的戰鬥經驗,但是在這個領域裡,蘇曦還是徹頭徹尾的雛兒,運作的星力僅是壓制了爸爸周圍的空間,眼看著因為自己湊近,那本來就膨脹的肉棒有著進一步雄起的趨勢,少女喃喃自語道:「我該怎麼辦……」「去舔它啊。
」耳機里適時的傳來了聲音。
「舔?」蘇曦瞪大眼,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不然你以為怎麼出精?」記住地阯發布頁 4ν4ν4ν.cом男人也露出疑惑的問道。
「難道不是……不是用手嗎?手淫,難道不是手嗎?」蘇曦顫顫巍巍的說著,腦袋裡瘋狂地回憶著相關的信息。
作為一個高中生,她當然不可能去特地搜索什麼關於射精的信息,但是曾經看過的新聞里,似乎偶然的看到了關於手淫的說法。
所謂的手淫,顧名思義應該就是模擬著阻道對大雞雞進行刺激,然後射出來吧。
男人靜默了片刻,拋出句「隨你怎麼樣,射精出來就可以。
但是我得提醒一句,時間是很寶貴的。
」后又不說話了。
「可以把周圍的攝像機關閉嗎?」蘇曦只好問出下一個問題。
房間里大大小小的擺放著幾個攝像機,原本以為是全固定式的鏡頭,在自己進來之後,居然一個個都轉動著方向,沖著對準自己。
「哼哼~」對方只是一聲冷笑。
蘇曦臉色一沉,也不說話,在父親面前蹲下了身子。
更遠的地方,在密閉的房間內,屏幕外的男子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這可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大獵物呢。
作為沒落的魔法世家,男人早就沒有了足以繼承先祖偉業的資質。
只能靠著僅剩的一些天賦學習著現代魔法,好在可以借用著現代科技的力量武裝自己。
再加上古老巫術和科技結晶的結合也勝在奇巧。
再加上以前在魔法界里的人脈,東一手西一手的也總能混一混。
但是總覺得不夠,自己已經很難再得到滿足了。
人生在世,所圖的無非是名聲、財富、美女或者類似的玩意兒。
不過男人心裡也清楚,自己可不是個膨脹的傢伙,正是因為自己是魔法世家的一份子。
哪怕是因為好幾代的繼承人都缺乏天賦,已經越來越難以傳承先人那幾近傳說的手段,然而世家終究是世家。
就好比如耗費數百年生長起來的古樹,就算根系已經被啃食得差不多了,在倒下之前,外行人看起來外表依舊龐大。
而在這個世界的暗地,有著如同自己這樣的根基的家系不在少數。
它們可謂是世界的基點,維持著這個世界的穩定的存在。
像自己這樣層級的人,很難擠進它們的圈子裡了。
財富,如果說對於那些在明面上打拚的庸庸碌碌的人來說,自己擁有的錢和產業是他們這輩子都難以想象的,哪怕是手頭上有點緊也沒關係,反正通過催眠控制住的那些個老闆、或者是販售一些上不得檯面的禁藥,那錢就來了。
既然夠用了,那就不必更多了。
自己又不是那些卑微的凡人,不需要像是苦等寒冬的松鼠那樣辛辛苦苦的存儲備用糧。
只要自己的催眠術用出來,勾勾手指,錢就像是從聚寶盆里拿出來一樣。
名聲,那就更有意思了。
自己當然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
作為暗世界的法師,難道要拿起巫術瓶子來吸人眼球嗎。
想要名譽,就得拋頭露面,就得和那些三教九流的東西們用和善的外表多多交流,還要委屈得去做一些這樣那樣的事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名氣需要不斷的行動來維護。
對於那些真正的掌控者來說,跳上檯面來引人注目的「同行」只不過是些有趣的小丑罷了。
沒錯,對於自己而言,那就是美色了。
女人,女人,足夠優秀的女人才配得上自己。
這也是自己唯一的樂趣了。
雖然連這種樂趣,自己也差點以為要衰退了。
話說起來,自己的破處好像已經過了很多年,第一次的女人,還是看過一部色輕小說后,按耐不住后找到一家當時頗為紅火的酒店破掉的。
當年還是初中,印象里在破處后,自己還頗為自豪呢。
現在回想起來真是可笑。
過了這麼多年,庸俗的女人,自己已經玩厭了。
只要甩下一把鈔票,那些最低級的女人就會媚笑起來,而只要再用一把力,她們就會跟著你走到你的房間,按照你的要求搔首弄姿。
而更高一點的,那也只要自己扮好行頭,用著甜言蜜語、鮮花玫瑰就能拿下。
如果還敢假扮矜持,這種賤貨只好用點下藥或者催眠的手段了。
更高級的,那就是完全不被自己拋出的誘惑所動搖,那就只能一點點的接近她們,然後用藥物軟化她們的意志,用催眠術對準她們的大腦植入卑靡的意念,然後改變她們,扭曲她們。
自己玩過的女人里,有看上去嬌嬌可人的淑女,也有淫蕩的賤婦,也不乏傲氣的JK、至於外表冷艷的御姐OL也大有人在。
自己總是在一次次的換著女人,甚至開始厭倦這種征服的快感了。
因為她們幾乎最終以同樣的方式,跪服在自己的肉棒下。
自己也每次都膩了,在征服的巔峰后,施捨完自己的精液后,徹底的厭倦後轉身尋找下一個目標。
自己險些以為自己對女人也沒興趣了。
直到那一天,自己在大都市裡最高檔的頂層咖啡廳里坐著準備獵艷——那裡是不少都市白領喜歡的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