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次不歡而散後過了一個月,男人終於因為她連續拒接進食兩天後出現在她面前。
林幼卿佝僂著坐在床上,神情獃滯空洞,整整一個月,林彧都將她鎖在床上,除了生理需求,她一步都沒有離開過床。
林幼卿喉嚨里發出的聲音如破風箱一樣,嘶啞難聽
“你到底想怎麼樣”
男人頹廢的靠在牆上,他低垂著頭,凌亂的髮絲遮住雙眼,右手掐著的煙一直燃著,直到燃盡都沒有抽一口。
房間內靜得,彷彿呼吸都是巨大的聲音。
林幼卿扭頭看他,聲音有著過分的平靜。
“放我離開可以嗎?”
林幼卿等啊等,都沒等到男人的回答,手裡攥著的被子幾乎被她揪破,只聽她繼續哭著質問
“為什麼一定要比我,放我走行嗎?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你愛我嗎?”
林彧依舊僵直的靠在那,他活了這些年,精於算計,掌控人心,任何事對他來說都遊刃有餘,除了面對這個他心尖上的人。
他習慣了沉默,不知道該怎麼和林幼卿解釋,也不敢面對被自己弄傷一心想著離開的她,於是他逃似的躲了起來。
他看著心愛的人在面前流著淚苦苦哀求放她離開,紅唇一張一合質疑著他的感情。
看著她掀開被子,露出腳踝上銬著的細黑鎖鏈,勾起它舉到自己面前
“像這樣?”
之後又頹敗的扔下癱坐在床,喃喃自語
“我覺得好累…彧…你能理解我嗎…呵…”
這聲充滿苦楚的笑彷彿刺痛了林彧的神經,他動動僵硬的手臂,扔掉已經燙到手指的煙頭,快步走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把人擁進懷裡,冰涼的指尖抹去那令他心碎的淚珠,顫聲詢問
“卿卿…你到底為什麼一定要離開我…”
林彧抬起她的下顎,在那雙紅唇上落下一吻
“如果你真的想離開…我答應你。”
林幼卿之於林彧,便是那離不開水的魚,離了,會死,可他不得不放開。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男人解開銬鎖,單膝跪地,虔誠的親吻她泛紅的腳踝。
把她的腳藏進被子里,林彧在那雙紅唇上又廝磨了好一會。
“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喊我,知道嗎”
林彧在她耳邊說完便起身走出房門。
“我們做吧。”
林幼卿的話打斷了即將關上的門,男人背對著她沒有回應。
“彧…我們好好做一次吧…”
她又重複了一次,就在她等的快要放棄的時候,房門哐的一聲被重重關上,緊跟著響起皮帶鎖扣的聲響,翻轉間她就被按在了床上。
男人撕破她的睡裙扔到地上,內褲被扯下,下體不斷襲來涼風,修長的雙腿被大手用力壓在x上,濕熱的舌頭舔過穴口,將她的蚌肉弄的濕亮。
林彧探入一根手指,在溫暖的穴內緩緩抽插,舌尖挑逗著挺立的花核。
眼見洶湧的蜜液流了出來,林彧直起身子扶著滾燙的淫物抵在穴口。
“輕…”瞥見熟悉又嚇人的巨物,林幼卿本想求他輕點,誰知男人毫無預兆就將碩大的龜頭粗魯的頂了進去。
她咽下差點脫口而出的痛呼,強忍著配合男人。
粗大的肉莖毫無阻礙的貫穿了花穴深處,頂在宮口。
林幼卿額頭浸出冷汗,劇烈的疼痛令她臉色煞白
“你想我死的話現在就殺了我”
男人砸過來的話又狠又冷,只見他從床頭櫃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咔噠一聲響後放到她的手裡。
那把槍就像滾燙的烙鐵一樣印在她的手心,皮肉被燙的焦黑,鮮血直流。
林幼卿驚恐萬分的把槍扔到地上,她在林彧那雙眸子中看見了洶湧的傷痛,林幼卿不敢再與他對視,轉而捂住臉,咬著唇無聲哭泣。
帶繭的指腹分開她的貝齒,拂開她的手,隨後捏著她的下顎,迫使她看著自己,嘶聲道
“該哭的不是我嗎?”
“啊!”
在林幼卿抑制不住的痛呼中,男人重重的撞擊在宮口。
他的尺寸本就異於常人,在沒有做好充足準備的情況下進入,結果便是受傷,她的穴口由於崩裂,開始滲出血珠。
林幼卿抱住男人的脖頸,抬高上身去親吻他的雙唇,男人牙關緊閉,將探入的軟舌拒之門外。
林彧的拒絕使她心臟猛的收緊,她手足無措的撫摸男人的臉頰和後背。
“彧…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好不好…求求你…啊!不…等等…彧…”
男人突然瘋了一樣開始大力抽插起來,她的小腹隆起肉莖的輪廓,滴滴鮮紅的血液從撕裂的穴口散落在床單上形成一朵朵梅花,林幼卿努力迎合著男人的猛烈,小手按在花核處揉捏,盡量使自己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漸漸的交合e處開發出嘰嘰的聲響,自穴口溢出大量透明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