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獸人的世界被強攻  nph - 三十章箭無虛發

雲逸崢俊逸的臉側流出汗珠,他強忍著渤發的慾望,臉上還有被噴撒的奶漬,面前的乳尖被吸的紅艷艷挺立,散發著迷人的香甜氣味。
目光所及的身體,無一處不是極致誘惑,雲逸崢親吻著徐露嬌嫩的唇,汲取香甜的口液,不住的吞咽,火熱的呼吸噴洒在徐露的身上,來帶震顫還有綿綿的癢意。
徐露輕咬著唇,強忍著溢於口的呻吟,僅僅是身體的撫摸已經無法滿足她內心的渴望。
她的手順著緊繃的身體慢慢劃到挺立的傘部,不過輕輕一碰,雲逸崢就把她的手握住,仍然制止了她的求歡。
他幾乎是用了他平生最大的抑制力從徐露的身上起身。
“露露,早點睡。”雲逸崢氣息凌亂起身,關門離去。
雲逸崢太過守禮,他們做了所有事,卻總是沒有更進一步,儘管徐露對那一層膜並不在意。
她的身體越來越無法滿足,就算雲逸崢給她疏解了雙乳的疼痛,可是身下卻更加空虛。
徐露吐出口中的熱氣,她合攏腿輕輕摩擦,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盡量去無視被勾起的慾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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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沉沉的烏雲一層一層堆迭,明明是白天,天空卻是暗沉的,光無法從中透出,不時響幾聲悶雷,夾雜著閃電在雲層穿梭,可卻遲遲不下雨,一股煩躁壓在徐露的心中。
“你們看,今天的訓練好像不同了。”蔣得勝臉色沉重的看著遠處。
訓練場上出現了幾個陌生面孔,眼神透出漠然,還有森森的寒意。
抬頭看,樓閣上還坐了幾人,花燁就在中央,他旁邊還坐著一位身著玄衣的男人,看到那個男人的那一刻,徐露默默挪到了蔣得勝的身後,那一晚雖然黑暗,可是趁著月色徐露還是能辯清他,竟然沒死,他身上還纏著繃帶,受傷都還不忘女人,他的一左一右有兩個姿色各異,身材火辣的女人,身著輕紗,正嬌嬌柔柔的坐在他懷裡,希望他專心跟女人廝混就好,已經忘記她了。
真是大意了,當時應該再回去插兩刀,徐露眼角下垂,閃過戾氣,指尖寒氣逼人,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她隱在蔣得勝高大的個子身後,徐徐蹲下。
蔣得勝一扭頭就看到徐露烏漆嘛黑的一張臉,束死的頭髮上都有灰,一臉愕然“我剛剛錯過了什麼?”
“徐露你幹啥了?來,我幫你擦擦。”戈薇一臉震驚看到徐露灰頭土臉樣,就要抬手幫徐露擦,卻被靈巧的躲過了。
“不用。”徐露擋開那善意的手。
戈薇和蔣得勝一臉莫名的對視了一眼,不知道徐露這是要幹嘛。
不一會徐露就知道了今天的不尋常是因為什麼。
他們每個人都要依次上台,去挑戰台上的人,人數都是對等的。
徐露站在台下,觀察著他們的打鬥,上台的獸人還有些漫不經心,他以為只是平常的訓練,所以也就拿著七分認真的態度。
可不到一會,對面那人就讓他嚴肅了起來,那人步步殺招,每一個招式都不留餘地,那鋥亮的刀鋒擦著他的脖子過去,沒帶一點收勢,他若慢一點,他就會立馬身首異處,他整個人都醒了過來,迅速調整狀態,擦過額角的冷汗,一琁身發起攻勢。
最後他一腳把那人踢出了場外,他平時就算是有實力的人,這一場頭陣他打的很漂亮,不由的洋洋得意,從擂台一躍而下,台下也一陣歡呼。
身旁的戈薇也得意的道“不愧是我們的人就是厲害。”
他們都在歡騰時,徐露卻看到,那個被打敗的人,被周圍地黑衣人藏了起來,掛在了遠處早就準備好的十字柱上。
一發箭從他們這些吵嚷的人頭上穿過,正中那個人的眉心。
樓閣上那個舉箭的人勾著唇笑“準頭剛好,誰再來一試。”
“我來,我來…”
花燁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漫不經心的喝著茶,對著台下發生的事無動於衷,甚至樂在其中。
沒有人再為勝利歡呼,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個被殺的是誰。
又是幾發利箭,準頭好的刺入了那人的頭,準頭差的刺進那個人的身體,轉瞬那個人就被刺成了刺蝟,鮮血順著箭雨滑落,那個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剛剛與他一戰的人,僵冷著身體,他無法想象如果剛剛輸的是他…
沉默壓在每個人的心中。
下一個人顫抖著手去抽籤。
他的心態不怎麼好,還沒入場就露了怯。
結果顯而易見,他輸了,他尖叫著掙扎,還是被綁上了十字架,死前大喊著“別殺我,求求你們,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是樓閣上的人嬉笑著,拉起了弓箭,嗖嗖幾發,了斷了他的命。
徐露上前,號碼牌上寫著一號,那是個女人,她還未退化的耳朵動了動,身後的狐狸尾巴一動一動的,狹長的眼鎖定著徐露,她邪魅的一笑,舔著唇,她美中不足的是臉上一道猙獰的疤痕,顯得可怖。
徐露慢慢走上台,那女人扭著腰,百無聊奈的看著自己的指甲。
“真是倒霉,為什麼不來一個男人?”她不滿的皺著眉。
她剛一站定,那個女人就飛向了她,揮著著利爪,沖她攻來,眨眼間來到徐露的眼前。
“你長得這麼美,讓人想毀掉。”她的眼瞳變紅,指甲瞬間變長,刺向徐露。
速度驚人的快。
徐露一個側身躲過,抽過腰側的劍,擋住了她的指甲,那劍在徐露手中如同活了過來,她的沒一個招式的變換,都像在翩翩起舞,看起來不像在進行一場廝殺,而是在舞劍。
那看起來驚心的攻擊在她的劍中化解,女人的指甲在她劍下寸寸斷落。
女人快速退開,看著她的十指全都被劃出血,她的指顫顫巍巍,沒想到這個人她竟然沒有傷到她分毫。
她眼神陰沉下來,再沒有了剛剛的自如。
徐露以為她這次會謹慎很多,可是她竟然還是直接沖了過來,徐露抬劍,揮向她,可是剛剛上前的人卻突然消失不見,台中突然出現了一個陌生的人,徐露急忙收劍,可還是不可避免的刺傷了他。
他那雙純凈的眼溢滿了淚水,他傷心的喊著“徐露。”
這一聲讓徐露心一滯,這個人好熟悉,她好像認識他。
“徐露,你要殺我?”
“你不認識我了嘛?”
一聲聲質問,讓徐露呆立在了當場,他是誰,為什麼她記不起來?
頭傳來一陣痛,她難受的捂著頭。
可台下的人看到的確是另一個場景。
明明處在上風的徐露生生停下了劍,楞楞的看著對面的女人,那個女人笑著勝券在握的快速逼近,可徐露仍是不知危險的站在那處,捂著頭不知道在幹嘛。
戈薇用力的喊著徐露希望她清醒一點,可是也沒有任何作用。
無數的畫面在徐露腦海中閃過,在她即將抓住什麼的時候,有什麼一閃,她的眼睛已經恢復清明。
她的劍在手中繞過,那自投羅網的女人已經守不住攻勢,只能眼睜睜看著劍劃過喉嚨,她不可置信的艱難扭頭“為什麼…幻術對你沒用?”
“我根本不認識他”隨後接著說“給你一個痛快,也好過一會被他們玩弄。”徐露抬眼看向了樓閣那些已經迫不及待的人。
死時那個女人還不停地呢喃著不可能。
待氣絕,徐露把她的屍體抱下了擂台,正要放下,兩個黑衣人從她手中要伸手接過女人。
“她已經死了”徐露冷聲開口,沒有鬆手,根本無法想象他們能喪心病狂到何種地步。
“這是主人的命令。”黑衣人的神色麻木,眼神毫無波動,他們強硬的搶過那還帶有溫度的屍體。
死掉的屍體就算被綁在柱子上,身體也是無力,她的頭無力的耷拉著,可是一會就不會了,一隻箭羽刺中了她的頭,把她釘入了柱子,她的頭固定在了柱子上,以一種扭曲的姿勢固定在柱子上,紅色的血蜿蜒著走勢爬滿她整張臉。
樓閣上傳來嬉笑“好箭法”“百發百中啊…”“哈哈…”
徐露抬頭看著那群人,不,他們不是人,是獸人,一字之差差之千里。
生命對於他們來講如此輕賤,甚至死後的屍體都要被凌辱一番。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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