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後徐露仍未主動去找雲逸崢的幫助,不過就這一晚上並沒有去雲逸崢的院落,她的病又重了幾分。
還是一樣的春夢,男人淫笑聲音不斷折磨她,精神和肉體的雙層剝離,呻吟出聲,那嬌淫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響起,就如房間真的在做什麼事一樣。
待她呼吸不穩的睜開眼時,被子已經基本濕透了,她低聲咳了下,嗓子乾澀微啞,她閉上眼伸手探向自己的下體,陰水把底褲都打濕了,指尖剛觸摸向陰戶,身體就顫抖不已,一種歡愉鼓勵著她繼續,她沒有去自慰,她從來不認為是自己欲求不滿,她沒到那麼饑渴。
她的胸口也漲漲的發疼,乳尖挺立。
她要起身,身體卻綿軟無力,從床上癱倒在了地上,這時候如果有一個男人過來想對她做什麼,她就如案板的魚,只能任其所為。
她撐著額頭的坐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難道真的如雲逸崢所說找個男人?
待稍緩,她拿起乾淨的衣服在暗沉的夜色中走出,來到一個山崖出,這裡有一條瀑布,她脫下衣服游進水裡,手探向下體把黏膩洗凈,隨後整個人都進入水裡遊了起來。
她沒看到的是自她入水之後又來了一人,正用那雙充滿獸慾的視線緊緊追逐著水下的人兒。
那個人在水裡敏捷的找到了徐露,手臂一用力就攬住了如魚滑溜的女人,不等他享受手下的美妙的肌膚。
徐露面色一冷,一把冰刃就朝他面部刮來,步步殺招,凌厲異常。Yùshùwù.lìve(yushuwu.live)
“你是誰?”
好在他還未被美色沖昏頭腦,不然這些年真是白活了。
他輕而易舉的制服住了她,這個美人的招式綿軟無力,雖有架勢卻無力量,把她反剪在身前,趁著月色打量著這個女人的姿色,真是膚如凝脂,艷如桃李,冷如霜雪。
若不是今晚睡不著,讓他從哪逮到如此美艷的人物。
“爺是你的情郎。”他輕佻的回答,嘴唇湊近香肩吻了一口。
鼻尖微微聳動“真香啊,全是你發情的騷味。”
徐露掙扎無果后,眉宇間染上幾分慍色“滾開。”
“你這張小嘴吐出的話,爺不愛聽,快閉上嘴,瞧瞧你粉腮微紅的小模樣,勾的爺心尖都疼了。”樓詡琁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徐露耳邊,她更覺身體的空虛無力。
若不是她知道自己心裡所想,可能也會覺得在欲拒還迎。
樓詡琁的手摸向徐露的乳,不過輕輕一捏,徐露就似受不了般嬌喘了一聲,那雙冷眼也盛著盈盈的淚水,嬌嬌的讓人想要立馬壓入身下。
男人心裡暗暗一笑,欲拒還迎?這樣的女人他遇到的多了。
“別急~爺馬上就滿足你。”樓詡琁說完抬起她的下顎迫不及待的含上了那半開的唇。
可是脖子處的冰刃卻讓他停下了動作,握著冰刃的手都不穩,含淚的眼眸冷意不似騙人“我讓你放開我。”
“美人兒,把戲玩多了就不可愛了。”他一手攬著纖腰,不知他在哪處用力,徐露的身體瞬間就軟了下來,本就無力的冰刃,也應聲落下。
樓詡琁這才滿意,張口含住乳頭,糾纏挑逗,吸吮。
徐露難耐的吐出嬌吟,身體不受控制的攀附著男人的身體,她已經混亂的開始找男人的唇,求他吻她,安慰她,這種慾念燒的她身體欲壑難平。
樓詡琁自然很受用的抱住投懷送抱的女人,真是個天生騷浪的女人。
“騷貨”樓詡琁罵到,身體卻被勾的更加緊繃,鼻尖纏繞的特殊雌性氣息讓他如種了春藥般欲罷不能。
徐露吻上樓詡琁的唇,她的主動讓樓詡琁更加情動,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這般饑渴。
他的舌霸道的侵入牙關,抵開門防,糾纏上那柔軟香甜的小舌,他吻的滋滋作響,不停的吞咽,似要整口吞下。
涼水都澆不滅火。
徐露顫動著眼。
手順從的搭在男人高高的肩膀。
大嘴一口就含住了那張嬌艷欲滴的唇,上下啃食。
過了好一會,樓詡琁才鬆開,兩人的唇分離,勾出誘人的銀線。
樓詡琁又認真的看了徐露好一會,心中的火愈燒愈旺“告訴爺,你叫什麼名字。”
徐露沒有回答,只是難耐的交纏,到處點火,樓詡琁用力捏了下徐露挺翹的屁股,手下的身體無處不長在他的愛好上“妖精。”
徐露吃痛的躲開,哼唧的抱怨。
樓詡琁又重重的吻了一口徐露“爺叫樓詡琁,記住了。”
徐露還是沒有說話,只是拿著那雙動人的眼看樓詡琁,他可不憐香惜玉,手掌用力捏著徐露嬌嫩屁股,只捏的泛紅“記住了沒?”
徐露聲帶哭腔,輕嗯了一聲。
得了徐露的應答,樓詡琁野獸一般吻著徐露周身,順著脖子來到嬌乳,大口吃饅頭一般整個吃進口中,又吐出,用力的吸著乳尖,好似裡面有奶水。
“嗯…難受…好難受…嗚…”說著說著竟還要哭起來了。
樓詡琁也欲燥難耐,自己的那處生來巨大,若不是憐惜怕她疼,自己早就提竿直上了,她倒好還不領情,竟委屈的要哭了起來。
樓詡琁一邊安撫她,手來到了陰戶,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那裡已經水流成災了,既然這樣他還等什麼。
“好多水啊。”他湊近徐露的耳邊,下身埋藏在徐露的大腿內側撞擊了幾下,緩解慾望。
他的手摸著那挺起的一粒不過輕輕一撫,懷裡的身軀就震顫不已,他粗喘著,手撫摸著女人的陰蒂,快速摩擦。
女人躺在他懷裡,眼睛迷離,已渾然不知身處哪裡,這還沒進去,若是進去她該爽成什麼樣?
不過幾下,女人顫抖的迎來她這具身體的第一次高潮,液體泄了樓詡琁一手。
迷離的眼睛也漸漸清明起來。
徐露清醒的瞬間眉一擰,推開了樓詡琁。
樓詡琁面一沉,不知好歹的女人,既然憐惜無用,就休怪他用強。
徐露一想到這個陌生男人在自己身體留下的痕迹她就覺得噁心,想吐。
樓詡琁身穿寬大的袍子,胸前的衣襟開到腹部,露出健美的肌肉色澤,儘管黑夜暗沉,也看得出這個男人俊美非凡,比起花燁都不相上下,還真是人模狗樣,徒有一副好看的外表,卻跟禽獸沒什麼兩樣。
看到徐露厭惡的眼神,想他要什麼女人沒有,她剛剛那是什麼眼神?
“你是自己過來,還是要爺請你過來?”樓詡琁語氣微沉。
徐露冷眼,對他的話無動於衷,這種看畜生的眼神讓樓詡琁火了,真他媽的有種啊。
“爺今天不肏死你就不姓樓。”他的眼比夜色還要黑幾分,一把捉住欲逃的徐露。
強硬又粗暴的壓住了面前的女人,不讓她有一絲逃脫的可能,直接把她壓進了水底,那雙眼還是冰冷異常,不知道剛剛求他的是誰。
他們在水裡一陣翻湧,爭著主導地位,兩人的身體在水裡一陣搏鬥,激起的浪花四濺。
徐露被男人壓入水底,不知何時男人的身體也赤裸裸,他的硬挺抵在自己下體,激的徐露的身體一顫,徐露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她的身體病了,得了只要一靠近男人就會淫蕩的病。
男人還瘋狂的汲取著她口中的液體,徐露抱住了男人的身體,雙腿纏上男人的腰,樓詡琁心下狂熱,他急切想要得到這個女人,忘情的吻著,身下的巨物抵在入口處,那小口自發的輕吮龜頭就引的樓詡琁馬眼震顫不已,巨物更是堅挺幾分,他正要衝破關守。
徐露抱著男人慢慢沉入水底,她的眼睛在水中睜開,眸底深藏的是冰涼的殺意。
湖水的冰面凝結出一朵雪花,湖底霎時結出冰刺,血花從湖底開出花來。
徐露穿衣,微微側頭,淡漠冷然的眸子看著湖面,為什麼女人說不時,男人卻總是自作聰明。
徐露走了不多時,湖中的走出一人,正捂著自己流血的腹部,露出令人驚悚的狂怒和暴戾的笑意來。
註:樓詡琁: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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